听着这些来自上界火炎宗的天才们充满不屑和轻蔑的嘲讽声,
玄冥道人的内心深处突然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念头。
他不禁想起了那些上古时代的至强者们,他们是如此的英勇无畏,不屈服于任何压力和困境。
他们不怕死亡,不惧怕这些所谓来自上界仙界高高在上的天才!
他们为了保护蓝星的修行界、生灵和人族同胞,义无反顾地投身于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之中。
如果当初玄冥道人和他的同伴们也能像那些至强者一样,坚守自己的信念,不为利益所动,不惧怕死亡,
勇敢地面对敌人,那么也许他们也能像那些上古时代的英雄一样,受到无数蓝星人族同胞的敬仰和崇拜。
早在大劫真相被揭露的那一刻,整个蓝星人族都在传颂着那些上古时代人族至强者前辈们的丰功伟绩。
他们的名字成为了人们口中的传奇,他们的事迹被永远铭刻在历史的长河中。
然而,与那些英雄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玄冥道人和他的同伴们却成为了上古时代的叛徒。
他们的行为被所有人唾弃,他们的名字成为了耻辱的象征。
蓝星人族同胞对他们的厌恶已经深入骨髓,这种唾弃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丝毫的保留。
在这一瞬间,玄冥道人突然觉得,也许当初选择与那些至强者们并肩作战,才是更好的结果。
至少,他们不会像现在这样被人唾弃和鄙视,而是能够成为人们心目中的英雄,享受着无尽的荣耀和尊敬。
然而,就在玄冥道人即将被恐惧和绝望吞噬的时候,
他突然猛地一咬嘴唇,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让他的意识猛地清醒了过来。
他在内心深处不停地告诉自己:
“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蓝星上绝对没有人能够抵挡住来自上界那些天才们的强大攻势,
继续负隅顽抗下去,只有死路一条!而
现在,只有顺应他们,只有投靠他们,哪怕是失去了尊严,哪怕是要受到无尽的屈辱!
但只有这样才有可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而且还能够飞升上界!提升境界!长生不老!”
想到这里,玄冥道人的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笑容,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那些来自上界的火炎宗天才们对他的嘲笑和讥讽。
他像个哈巴狗一样,点头哈腰、卑躬屈膝地朝着那些天才们谄媚地笑道:
“各位来自上界火炎宗的天才大人们啊,您们可能有些误会。”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早在几千年前,火云烈大人就已经和我有过约定。
当时,我成功地助他通过了那场艰难的试炼,作为回报,火云烈大人亲口答应过我,
在下一次试炼结束之后,他一定会带着我等一同飞升上界,给我们一个光明的前程!”
“这是火云烈大人的承诺,也是我们苦苦支撑了几千年的信念。”
此话一出,
那些除了火无双之外的火炎宗的天才们,
一个个都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样,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狂笑,
他们的笑声如同雷霆一般在空气中炸响,震耳欲聋。
“哈哈哈哈哈哈哈!”其中一个人笑得前仰后合,甚至笑的直不起腰,
“不是吧?这下界蓝星的低等人族难道都是这么蠢的吗?不仅废物而且还蠢的可怜啊!”
另一个人紧接着附和道:“还承诺?你们听听,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啊!
我们火炎宗的火云烈大人可是何等人物啊!
他现在可是核心弟子中的排名第三的强者啊!他的实力已经远远超过了很多长老呢!”
“就是啊!”又有一个人高声喊道,
“只要火云烈大人愿意,他随时都可以轻松地晋升为长老之位!
他之所以没有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继续潜心修炼,追求更高的境界罢了!
以他的天赋和实力,未来必定会成为我们火炎宗的顶梁柱人物!”
“更何况,火云烈大人还是火无双少爷的亲哥!其身后的火家背景同样极其强大啊!”
“这样的天才强者,怎么可能会给一个下界的低等人族什么承诺呢?
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人笑得直拍大腿,仿佛这个笑话能让他笑一辈子。
“卑微的下界低等人族蝼蚁!”最后一个人用极其轻蔑的语气说道,
“这可真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啊!哈哈哈哈哈哈!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那八名火炎宗天才对视着,不停的朗声大笑:
“有意思!真的太有意思了!没想到这次下界试炼还能碰到这么有意思的事情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玄冥道人和其他上古时代的叛徒们额头青筋暴起,如蚯蚓般蜿蜒扭曲,
他们的眼睛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布满血丝,仿佛要滴出血来。
这些人原本满心欢喜地来到这里,怀揣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和期待。
然而,仅仅只是说了几句话,他们就遭受到了上界天才们的无情嘲讽和侮辱。
这些所谓的天才们根本没有把他们当作人来看待,甚至连狗都不如!
玄冥道人和其他叛徒们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怒,
这种愤怒就像火山一样在他们的内心深处熊熊燃烧,随时都可能喷涌而出。
他们的神情十分憋屈,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
原本隐藏在皮肤下的青筋也因为无法抑制的情绪而凸起,清晰可见。
然而,尽管内心的愤怒已经到达了顶点,他们却不敢轻易爆发。
他们深知一旦被这些上界天才们发现自己的真实情绪,后果将不堪设想。
或许他们会立刻遭到杀身之祸!毕竟他们的实力在这些上界天才面前只是蝼蚁!
只是一巴掌可以轻轻松松直接拍死的蝼蚁啊!
所以,他们只能拼命地忍耐,用强大的修为强行压制住内心的愤怒。
那凸起的青筋在他们的额头和脖颈处跳动,仿佛是被压抑的怒火在寻找出口,但他们却不敢让这股怒火释放出来。
他们就这样一直忍耐着,忍受着这非人的屈辱,仿佛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有尊严的人,而是一个可以被随意践踏的蝼蚁。
仿佛就是一条任人凌辱的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