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让他关注徐锦是对的。
这种脑子不正常的人，一旦知道自己搞定了1nm光刻机，恐怕会第一时间安排各种“套餐”。
幸好那家伙为了争风吃醋，被自己关了禁闭，死在了禁闭室。否则.....！
“可惜，这人一死，很难知道徐锦是如何饶过国安网络长城，窃取到仅仅只有首长才能调阅的绝密文件。”
“毕竟，连徐首长都没有调阅李为民院士的权限。徐锦就算想通过徐首长，也绝不可能实现窃密。”
在首长的描述中，存放李为民亲属的档案资料，不仅没有电子版，而且被置放于【金库】内。
打开金库必须是首长人脸识别，和诸多首长的联名签字和瞳孔信息。
这种保密方式，杜绝了有人通过挖隧道，或者是黑客手段窃取。
但徐锦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得到李为民院士的亲属信息，这就可怕了。
此刻。
陆凡恍然大悟。
自己当初的判断非常正确。徐锦不可告人的秘密便是【超常规窃取技术】。
这条秘密完全能威胁到陆凡的人身安全。
“难怪能被系统关注，仅凭这份窃密技术，似乎不亚于1nm光刻机。甚至还更高级。”
是量子计算机吗？
陆凡摇了摇头。
不。
应该超越量子计算机。
毕竟，量子计算机（五百量子比特以上且具备多重量子算法的成熟体）只能针对电子加密信息。
这让陆凡越加急迫。
首长最后还给陆凡提醒了一句：
“国安局方面认为徐成千可能有隐瞒的信息。或许与那个孽障掌握的窃密技术有关。”
“而且，徐锦不可能拥有超窃密技术，背后一定有更隐秘的境外势力。”
“我会极力督促他们侦办。倘若有进展，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陆凡心中凛然。
但他不认为是普普通通的境外势力。
能有那种窃密手段的势力，为什么只针对李为民？
还是说对方是在针对所有华国科学家？
意图让华国科学夭折？
那此势力的野心就太大了。
“美国要是有这种窃密技术，恐怕第二天1nm光刻机的详细技术就放在了美国总统的手里了。”
“会是谁？”
陆凡想到了第三个任务的变更，也许，前往水利局，亦或着deepseek曝光后或许能得到一些线索。
毕竟，系统的任务一定大有深意。
“不知道deepseek在大洋彼岸的情况怎么样？”
“应该快爆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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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利局坐落于市中心繁华路段，占地面积并不大，只有一栋十层写字楼。
对面是一家考古研究所。
街道略显幽静。
陆凡刚进水利局，就遇到了老熟人，王雅。
对方今天穿着一身正装，黑色女士西服，优雅得体，尽显好身材。
“咦，小王啊？”
“怎么有空来这里？”陆凡惊讶的看着迎面而来的王副科长。
如果他记得不错的话，对方现在应该在z市气象局上班。
王雅浅浅一笑，伸出玉手：
“重新认识一下，陆科长，现在我是c区水利局第三河湖管理科副科长。”
“还请多多指教。”
陆凡愕然，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对方为什么要跑到西京水利局。
难道是给自己当手下当习惯了？
貌似两人也没太多交情。
陆凡收回思绪，握住对方的柔夷，一脸假笑：
“恭喜王副科长高升啊。”
“以后我们又能并肩作战了，对了，这第三河湖管理科怎么走？局长办公室在哪？”
“我具体负责什么工作？”
王雅额头浮现出根根黑线，她就没见过这么不靠谱的上司。
来水利局之前，难道就不打听打听这里的情况？
居然连干什么工作都不知道，他怎么就有这份自信去调任水利局？
心里无语，王雅副科长还是像陆凡刚进入气象局的时候，给他细心介绍这里的情况，顺便带他前往局长办公室。
“第三河湖管理科是临时设立，具体情况要等领导安排。”她这样对陆凡解释。
陆凡心里则在嘀咕，总不能真让他去管水利工程吧。
那也太忙了。
一路无话。
来到局长办公室。
c区水利局的局长是一位五十岁中年，寸头，白发，面容显老。右边嘴角总是上翘。
虽不苟言笑，但总给人一种像是对你不屑、嘲笑的感觉。
陆凡觉得这位局长很有意思。仿佛是天生自带“王之蔑视”一样。
当然了，以上是刻板印象。
沈局长还是非常热情的招待了两人。
当问到具体工作时，沈局长明显是愣住了。
陆凡暗暗猜测，不会连局长都不知道这第三河湖管理科是干什么的吧？
沉默了许久。
沈局长干笑一声，一本正经的忽悠道：
“陆科长当然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除了本国本省的河湖管不了外，其他什么地方的河湖都有职权管辖权。”
好家伙，你这是让我来吃干饭的？其他国家的河湖我怎么管？陆凡心里吐槽了一句，但也没有生气。
为人民服务，岂能在乎工作忙闲？
当然了，白捡的工资不要白不要。
陆凡的办公室在二层。
第三河湖管理科所在地位于二层整个楼层。
本科成员，就一人：王雅。
甚至陆凡怀疑，自己可能根本没有属下，纯属王雅一个人一厢情愿调过来。
以上就是目前第三河湖管理科的情况。
显然徐首长是要他把精力全部放在空天战机的研发上。
临走前，陆凡突然问沈局长了一句：
“沈局，您说我要晋升副局长，需要从哪些方面的努力？”
虽然他可以通过完成研发空天战机升任副局长。
但陆凡还是觉得要提前给沈局长表明一下自己“势在必得”的信心，和目标。
当然了，主要目的还是“引蛇出洞”，找到徐锦窃密技术的线索。
毕竟，徐锦的超常规窃密技术，无视物理阻隔，就能获取绝密情报。太吓人了。
“晋升副局长？”沈局长听到这句话之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不是，我说小陆同志，你这才刚刚调过来，就想当副局长？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档案里写着刚刚晋升科长，还很年轻啊。”
陆凡正气凛然道：
“沈局，难道我们为人民服务就非得要论年龄大小？”
“革命不分老幼，惟有德者先行。
“我这个年龄正是敢打敢拼，气血旺盛的时候。最适合担当重任。”
“而年纪大的老同志多有腰间盘突出，肩椎病，给他们增加重担，我们于心何忍？”
“所以，我这么年轻为什么不能当副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