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两枚阵爆丹,血翼鳞豹已受到重创,如今再来两把极品法剑,秦凡料定他撑不住。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在剑气风暴的狂轰乱炸之下,血翼鳞豹本体瞬间被炸的血肉纷飞。
也亏了阵爆丹先前破开了他的鳞甲防御,不然光凭这两把极品法剑可无法炸出这等效果。
毕竟秦凡的仙兵剑气乃是以金属性灵力所凝炼,这也就意味着,他所蕴养的极品法剑,现在只能对寻常元婴初期修士造成伤害。
若无阵爆丹的一炸,凭着血翼鳞豹的鳞甲防御,这两把极品法剑能破开鳞甲都算运气好了。
“啊!!!”
血翼鳞豹惨叫响彻,眼见伤势过重,他也不作迟疑,立马狠心元婴离体,化作一道青光逃之夭夭。
见得此幕,秦凡顿时一脸错愕,他做了许多防备,却唯独没有防备血翼鳞豹的元婴出窍。
他还以为这血翼鳞豹还会再挣扎挣扎,怎么说也是一头化形大妖,结果,这家伙跑的那叫一个利索。
不过话说回来,这血翼鳞豹本就是风属性血脉,遁速极快,如今元婴离体,遁速更是快的堪比元婴后期修士。
就算他想要防备,也很难将其元婴抓住,除非用毒祖留下的醉神丹提前埋伏一下,如此才有一到两成的概率。
可若那样的话,对他而言实在是太亏,毕竟醉神丹他也没多少了,用一点便少一点,用在一个元婴初期的妖修身上,很不划算。
不过还好,虽说跑了元婴,但这血翼鳞豹的肉身和他的储物袋都还在。
也算是弥补了他一番损失。
“唰!!!”
秦凡大袖轻挥,直接将血翼鳞豹的肉身和储物袋尽数收下,跟着也不再逗留,继续朝着皓月岛方向而去。
皓月岛和飞云岛离的不远,不过从海图罗盘上来看,皓月岛要离他较近一些。
至于是谁雇妖修对付他,如今血翼鳞豹元婴遁逃,想破头也是想不到,所以秦凡也懒得多想。
然而,便在他正飞遁时候,灵兽袋内的红叶却忽然传音道:“公子,先前那人说这海中鱼最多,我想,是不是有人操纵海中鱼妖在跟着您?”
“鱼妖?”
秦凡心下微动,跟着对红叶道:“倒是不无这个可能。”
想了想,秦凡立马朝着云端飞去,等飞过云端后,又继续向上飞去。
待差不多到了近万丈高后,他这才停了下来。
“这个距离差不多应该能摆脱鱼妖的监视,接下来只要再易容一番,便不必再担心有谁能跟上来。”
只可惜在那悬天岛炎供奉的储物袋内,没能发现记载易容神通的秘法玉简。
否则的话,秦凡倒是不必再麻烦的戴上兽皮面具。
不过想来既然那炎供奉有这等功法,便说不定还有别人也会。
以后若是再碰上,他必定不会再令其从手中溜走了。
“公子,在景九的记忆里,有一名叫鱼渊岛的势力养了许多鱼妖,对打探消息最为灵通,有没有可能,那幕后之人和这鱼渊岛有些关系?”
就在秦凡易容时候,红叶对秦凡再度传音说道。
秦凡想了想,对红叶道:“倒是不无这个可能,不过当务之急是要解决皓月岛和飞云岛,至于这鱼渊岛……如今并无直接证据,仅凭猜测的话,倒是不值得浪费时间走那么一趟,而且也大概查不出什么。”
“再者,等解决了皓月岛和飞云岛我便要回返圣地,那幕后之人应当也寻不到我。”
“此事若无意外出现,便就此搁置吧,反正现如今吃亏的是对方,并不是我。”
若那幕后之人和皓月岛那两个老王八一样,偷袭得手,将他弄的吐血,他就算把北海域翻个底朝天也得把对方找出来,可如今事实是他不仅没吃亏,反而占了便宜,而且对方也不一定能再找到他,所以他完全没必要浪费时间去追查什么。
“走了,皓月岛和飞云岛的两个老王八,此行我干定了,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们。”
换上一身白衣,装扮成白衣老者,秦凡也不迟疑,立马化作一道银色雷光朝皓月岛方向疾驰而去。
……
三日后,入夜,棋山岛外,一座仿佛红海般的珊瑚岛上,两道遁光相继落下。
其中一人身穿黑袍,一头灰发,却正是棋山岛的副岛主,荀贯州。
另一人则是个年轻人,一袭青衫,漆目乌眉,修为在金丹中期境界。
然而,对待这年轻人,荀贯州却并无元婴架子,反倒面容和善,仿佛长辈一般。
“陈小友,你此来寻我,可是令师已经得手了?”
青衫年轻人冷冷开口道:“并未得手,我此来是奉了师尊之命,想要问问荀副岛主,那人究竟是何来历?”
荀贯州闻言眉头顿时紧锁起来,道:“令师一向只认宝物,从来不问不该问的,怎么今日却突然一反常态?”
“我师尊有重要之物被那人给抢了去,他必须拿回来。”
被抢了?
听见青衫年轻人所言,荀贯州顿时一愣,道:“难道令师失手了?这不对吧,寻常元婴中期都不是令师对手,何况一个刚突破元婴的修士?”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很正常,我师尊说了,法宝他暂时退不了,待将重要之物抢回,到时会一并退还。”
“这……”
荀贯州不免有些迟疑起来,毕竟是算计左家元婴,此事最好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的话,他难免会有麻烦找上门来。
旋即想了想,他便对青衫年轻人道:“此人我也不知来历,只是偶然碰见。”
青衫年轻人闻言顿时冷笑起来,对荀贯州道:“荀副岛主,我师尊他老人家说了,若您不说实话的话,那他只能让一位长辈来棋山岛这里走一趟了。”
长辈?
血翼鳞豹的长辈,那岂不是血翼鳞豹一族的化神修士?
荀贯州立马变了脸色,他却是没想到对方会这般在乎丢失之物,不惜坏了族中规矩来威胁雇主。
荀贯州面上不免有些铁青,任谁被威胁怕是都难有好脸,不过对方的确不好招惹,旋即他只能压下火气,对青衫年轻人道:
“他姓左,单名一个四字,自称悬天岛左家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