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我们只知道那人叫周无言，只是一个名字，我们无从查起。”
“现如今那个叫周无言的男人将我们的底细都摸个透，可是我们对他的底细却全然不知。”
“陛下，我们不能够就这么一直被动的下去。”
李湛在听到了这话觉得很有道理。
无论如何他都不是被动的人。
可是他们也没有办法查起。
也不知道从何查起。
就算是他们知道这伙人是来自薛延陀。
是一直效力于薛延陀的。
他们也没有办法将这人给查个底朝天。
而蔡凌继续开口说道。
“这个周无言在离开的时候，他说过天神的怒火会烧尽大齐的。”
“到时大齐会血流成河。”
李湛在听到了这话之后，怎么听都觉得这句话像是诅咒。
都像是一些气急败坏的人，在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结果的时候，就会咒骂一句。
他挥了挥手开口说道。
“不用理会他，不过就是无能的人咒骂而已。”
可是站在一旁的蔡太师在听到了这话之后却摇了摇头。
他的脸色可是严峻的看着李湛。
随即开口，“陛下啊，这件事情恐怕并没有那么简单。”
“这句话也不是普普通通的一句话。”
李湛在听到了这话之后，看向了一旁的蔡太师。
一般而言这样的事情，蔡太师不会过多的插嘴的。
只有在自己做出决策的时候，他有不同的意见时才会插嘴。
不过听蔡太师这口气，他仿佛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想到了这里，他急忙开口问，“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
“还是说你知道这句话的含义是什么？”
蔡太师点了点头。
随后眉心紧紧的拧起，“陛下，其他人不了解的话，只觉得这句话只是一个诅咒。”
“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地方。”
“可是恰巧我知道一些事情。”
“年轻的时候，我跟先帝一同云游四方，这句话在一个北疆的小部落里听说过。”
“那个小部落崇尚天神，比崇尚皇权还要严重。”
“他们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有天神存在的。”
李湛在听到了这话之后，更是有些不解。
不过在这个时代，封建迷信的人有许多。
他们是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有神仙的。
不过蔡太师，又继续开口道：“只不过这个部落喜欢以鲜活少女的性命来祭祀。”
“将他们的人皮给扒下来，做各种的祭祀。”
“仙帝也觉得这个事情实在太匪夷所思，也太残忍了，所以这才让人将那部落给彻底的覆灭掉。”
李湛在听到了这话之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在听到了这话的时候，就连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世界上竟然会有如此残忍的部落。
以少女的皮肤来祭祀。
而且还是活生生的将人的人皮给扒下来。
只不过这跟天神的怒火又有什么关系呢？
李湛有些不明白的看着蔡太师。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蔡凌，忽然抬起头来。
他看向了蔡太师随机开口。
“爹，我就说这句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
“小时候你是不是也带我去过那个北疆的部落。”
“我确实是有一些印象，他们的心中天神的怒火，仿佛表达的就是杀戮吧？”
“或许那个叫周无言的男人就是出自于这个部落。”
李湛在听到了，这话并没有说话。
他只是坐在椅子上认真思考着。
随后又看向老蔡太师开口询问。
“现在那个部落还有人去住吗？”
“还能找到那个部落吗？”
蔡太师在听到了这话之后点了点头。
他开口解释，“虽然当年先帝很是生气，可是先帝也知道不能够乱杀无辜，里面还有很多无辜的老幼妇孺。”
“所以先帝并没有将他们赶尽杀绝，现如今那个部落还是有人居住的。”
“至于地方老臣还是有些印象的，老臣应该还能够找到。”
李湛知道这个叫周无言的男人一定跟那个部落有关系。
只不过那个北疆的部落在这里面到底是扮演着一个怎样的角色呢？
那个叫周无言的男人，他这么尽心尽力的帮助薛延陀。
是不是也更多年前的恩怨有关系呢？
想到了这里，他看着蔡太师开口问，“那你觉得，那个部落会不会因为那一场恩怨怀恨在心。”
“所以从而报复朝廷了？”
其实若是这件事情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
他们心中都会起一些反叛之心的。
毕竟之前先皇屠杀了他们那么多的族人。
虽然他们祭祀的手段极其的残忍。
可是那也是他们心甘情愿的。
他觉得很有可能会因为那件事情反目成仇。
可是蔡太师是一个严谨的人。
他知道在没有证据之前，这些话是不能够乱说的。
更何况这一次那个叫林可儿的姑娘。
因为这件事情差一点就丢掉了性命。
他也知道陛下对那个姑娘也是对比寻常的关心。
所以此时在听到了李湛的问话后。
他缓缓地尔摇了摇头。
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陛下这件事情我也说不好，我也不知道他们跟这件事情有没有关系。”
“这件事情要调查一番之后才能做定论的。”
李湛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暴君。
想了想，他大手一挥。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让人去排查。”
“去调查这神秘的部落，朕要拿到周无言的信息。”
蔡太师一阵犹豫。
毕竟北京那个地方实在太混乱了。
山高皇帝远。
陛下的政权还没有达到那里。
虽然那同样是大齐的领土。
可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他们不一定可以好好的配合他朝廷。
李湛是看出了蔡太师欲言又止。
李湛霸气的开口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们都是朕的百姓。”
“朕是他们的君王，是他们的天。”
“所以他们理应配合的朕。”
“朕一定要会一会他们，看一看他们到底是怎样的路数。”
蔡太师在看到陛下，这心意已决。
也知道他说些什么，陛下都不会听进去了。
想到了这里，他倒是主动揽下了这个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