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额头抵着司马飞燕脑袋，语气温柔低沉。
“三师姐，不管是风花雪月，还是天劫降临，我都希望一直有你陪在身边。”
“你还记得，我刚到宗门的第一天吗？”
听到他说起往事，司马飞燕的紧张心情，顿时变得放松下来。
嘴角忍不住掠过一抹温柔笑意。
“你那时就跟个小哑巴似的，除了师尊，和谁都不说话。”
“我给你送了一把精致小刀，你竟然不要？”
司马飞燕说着说着，眼神变得越来越温柔。
原本就模样娇美柔弱的她，这一刻更加柔得跟水似的。
墨羽哈哈一笑：“我那时只是不好意思要你东西而已。”
“不过那会我就发誓，以后谁要是欺负你，我一定帮你揍他！”
这是他的真实想法。
不过却不是他的第一念头。
刚见到三师姐那会，除了惊艳。
更多的却是，自己以后要好好保护她。
实在是三师姐长得柔柔弱弱、我见犹怜，比林黛玉还林黛玉。
关键是脾气好、对他又温柔，还长得贼美！
让人忍不住就升起一股保护欲。
“哼，要是你欺负我呢？”司马飞燕忍不住瞟了他一眼。
这一刹那的风情，惊艳而妩媚。
墨羽的内心，瞬间腾起一股好好欺负一下她的冲动。
“我除外！”
他嗓音低沉的吐出一句。
然后直接拦腰、抱腿，将三师姐抱到了自己腿上。
嘴巴已经猛然亲上了三师姐红润柔软的香唇。
“唔……”
司马飞燕美眸慌乱大睁，眼睫毛使劲扑扇，手脚不敢动弹丝毫。
心脏却是噗通噗通乱跳个不停。
这是她的第一次亲吻。
感觉好神奇呀！
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好像在天上飘。
然后意乱情迷的笨拙配合着。
即便她的身躯，躺到了自己床上，依旧毫无所觉。
直到感受到娇躯微凉，才惊觉小师弟正在干的坏事。
不过现在的她，早就已经浑身酥软。
唯一能做的，只是羞涩而紧张的闭上双眸。
内心竟然还有一丝隐约的期待。
“三师姐，放松……”
“嗯……”
一声娇羞低语后。
衣衫结束了它们的任务。
月光朦胧下，身影摇晃，唯美圆月光洁白皙，又大又圆。
两个半时辰后……
眸中朦胧雾气未散的司马飞燕，玉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此时的她，只紧紧搂着小师弟的紧实狼腰。
脑袋则埋在他胸前，再不好意思看他。
刚才的她，实在喊的……
羞死个人了呀！
“三师姐，没事，这样很正常，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墨羽强忍着笑轻声安慰。
他也没想到，柔柔弱弱的三师姐会有如此一面。
“哈哈哈……”
他最后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简直跟二师姐都有得一拼了。
不过……那是真好，真的挺好！
他不禁紧了紧怀中美人，另一只手，则在比丝绸还光滑的肌肤上轻轻游走。
真是光滑白皙如羊脂白玉呀。
司马飞燕忍不住轻咬着红唇，娇羞气恼的瞪他。
“你还笑？还不是你……太坏了！”
不过话虽如此。
对于他此刻作怪的贼手，却是无限包容，眼眸柔顺。
墨羽忍不住坏坏的想，以三师姐这性格、模样。
要是穿上现代女仆装……
那威力，恐怕会有点大啊。
“小师弟，你先出去，我得炼化体内灵力了。”
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但只看他那坏坏的笑容，司马飞燕就已猜到，肯定没想啥好事。
在腻歪了许久后，急忙把他赶了出去。
墨羽也不在意，又抱着三师姐亲了好一会。
这才心满意足的在三师姐温柔伺候下，穿戴整齐，走出了院门。
此后的大半年时间里。
墨羽过的好似神仙一样。
要么和道侣们“论道修炼”，要么就在古柳树下淬炼神识。
但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独自外出数天，感悟天地自然。
此时的他。
正安静盘坐在一条湍急溪流边。
溪流中间有块巨大石头横拦，形成了一道高约两米的小瀑布。
水中密密麻麻的鲑鱼，正在奋勇争先往上跳。
这些鱼的体型都不小，普遍都超过了半米以上。
一冲之势，猛烈而有力。
跳上去的，则极速往前飞窜。
但更多的却是徒劳无功，最终被湍急水流冲回下游。
而有些倒霉的，则直接摔在石头上，将自己撞的惨死当场。
而那块大石头两边，早就堆满了鲑鱼尸体。
惹来了不少食肉寒鸦、秃鹫……
但那些鲑鱼，却依旧不知疲倦、不畏生死的继续往上窜。
哪怕受伤，依旧不死不休！
墨羽心情平静，整个人都仿佛和大自然融为了一体。
那些掠食的大鸟，就像察觉不到他存在一般。
他在这里，已经坐了好几天了。
在他的强悍神识下，那些水中鲑鱼，早就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所有的鱼腹中，都没有了一点食物。
可奇怪的是。
即便有小鱼从它们嘴边游过，它们也都置之不理。
就仿佛这些食物是毒药一般。
对于这一点，墨羽并不奇怪。
因为这条溪流的最终尽头，是一片无尽汪洋。
而这些鲑鱼，也并非淡水鱼类，而是从海中溯流而来的。
海洋生物，却冒死来到淡水河中繁殖？
这行为很罕见。
为了解开这个谜题。
他甚至分出了一缕神识，侵入了鲑鱼脑中。
然后就感受到了，那股仿佛来自基因深处的宿命和冲动。
那就是回到它们从小生长的地方，去产卵。
执念简单而执着。
他没有在溪流边继续静坐，而是起身溯流而上。
数天后。
他来到了一片浅浅的溪流尽头。
无数背脊通红的巨大鲑鱼，正在窝沙排卵。
而在溪流上空，无数飞鸟秃鹫低空盘旋，找到机会就俯冲而下。
地面浅溪中，同样有不少狼、熊出没，疯狂的捕捞着美食。
可即便如此。
那些鲑鱼依旧毫无畏惧的，往这片死亡之地疾冲。
寻找着产卵的契机。
浅浅的溪流中，入目一片通红，水花四溅。
那些红，很多是鱼。
但更多的，却是鲑鱼死亡后的血水。
场景惨烈而悲壮……
但墨羽却没有做丝毫干预，眼眸平静如水。
直到半月后。
那些回流的鲑鱼狂潮，才渐渐停歇。
一枚枚红色鱼卵，被留在了砂石中。
但同时留下的，还有密密麻麻的鲑鱼尸体。
这不止是被掠食者杀死的，更多是产卵之后死在这里的。
从生到死。
它们就像完成了自己的宿命一般。
又过了一段时间。
越来越多的小鱼，开始从鱼卵中破卵而出。
然后欢快啃食着，浅溪中逐渐腐烂的巨大鲑鱼尸体。
没有一条小鱼知道，那可能正是它们的母亲。
墨羽隐约间若有所悟。
不禁挥手布下一道结界，而后闭目盘坐，整个人进入了空灵之境。
在他背后，巨大的阴阳羽图案清晰浮现。
可相比之前。
却好像多了一丝蓬勃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