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都安排下去,玄女宫宫主就让弟子离开去办事了。
“也不知道这些人够不够?要是不够到时再说。”
解决完这件事情,宫主大人在原位上发呆,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干什么好。
毕竟天天待在玄女宫中,不是修炼就是发呆,平时要多闲有多闲。
否则也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祸害门中弟子。
让她们见了自己就躲,能不出现在宫主面前就不出现。
至于处理宫务,那是其他人的事情,和她这个吉祥物有什么关系。
敢让她做事,先打一顿再说,到时就都老实了。
“要不……出去走走?顺便到东星城看看乖徒儿。”
“否则要是哪天突然嫁人了,本宫主还被蒙在鼓里,传出去多丢面子啊!”
在玄女宫中,只有她看人笑话的份,怎么可能让人看她笑话。
以她对乖徒儿的了解,搞再大的事情都不会通知她一声,因此不得不防。
于是也不犹豫,开始做出山准备。
……
当其他门人知道宫主的决定后,心中不要太高兴。
“呜呜~,那家伙总算舍得出山了。”
“要是继续留在宫中,谁知道哪天心情不好,就找一个看不顺眼的门人扒光。”
“然后挂在寒风中供人瞻仰,美其名曰贴近大自然,有助于日常修炼。”
某个深受其害的门人,直接找闺中密友哭诉。
“是啊,虽然我们经常一起洗澡,但是单独被扒光还是挺让人害羞的。”
“要是哪天有个男人闯进来,并看到了不该看的。”
“天知道那个倒霉蛋会怎么想,到时一个想不开,可能人就没了!”
听完闺中密友感慨,受害门人附和。
“谁说不是呢,哪怕我们这里属于深山老林,位置又隐蔽,不用担心外人闯入。”
“必经之路还有门人看守,想要无声无息闯进来根本不可能。”
“不过凡事有个万一,要是哪个天人一时脑热,偷偷摸进来就不好了。”
这明显是杞人忧天,那些高手都在忙着更进一步,看看前方是否还有路。
平时哪有闲工夫到处乱逛,还是跑到其他势力的地盘上。
到时要是引起误会,导致两家火并就不好了。
两人就这样互相诉说着,最终总结道:“这下好了,没有那家伙在宫内。”
“那些闭门不出的同门,总算可以出来活动活动了。”
这就跟坐牢放风一样,得趁着人不在,赶紧做完该做的。
之后继续闭门不出,才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想出门又不敢,生怕被逮到,到时免不了一阵羞耻。
虽然不至于让人想死,但是丢脸是真的丢脸,能避免还是尽量避免比较好。
……
不知道门人都在议论她,云曦仙子白浅月,也就是玄女宫宫主。
收拾好该带的东西,就消失在自己的寝宫中。
等到再次出现时,已经在山外某处了,可见轻功了得。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直接去东星城会不会有点无趣?”
“要不先到其他地方逛逛?等玩够了再去找乖徒儿。”
也是这一想法,让她玩得兴起,差点没赶上苏雨柔的出嫁之日。
这让她相当愧疚,于是送了份大礼给他们夫妻俩,简直皆大欢喜。
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杜云和苏雨柔就不一定了。
不过那是以后,她现在有点苦恼。
决定先到其他地方的白浅月,竟然有点选择困难症。
“接下来去哪好呢?要不……先去找魅幽璃打一架?”
这个想法刚刚冒出,就被掐断了。
毕竟那家伙和她差不多,已经很少在外面走动。
想要找到她,就得先找到九幽教总部。
可惜,那地方同样隐蔽,和她的玄女宫差不多,鬼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还是先到处看看吧!”
“至于从哪开始,一切交给天意。”
白浅月下定决心,目光随意一扫,就随手折了根树枝。
然后轻轻一抛,落地后指向哪里,她就往哪里走。
于是就这样辗转各处,把东星国这些年的发展都看在眼中。
等到再次想起苏雨柔时,已经是几个月后了。
……
各自获得师父的人手支援,不管是柳霜儿还是苏雨柔,都开始发展自己的产业。
于是京城中多了两家商会,并从最开始就互不相让。
只要能给对方使绊子,就会不遗余力。
“月灵商会是怎么回事,又是从哪冒出来的?怎么天天和我们作对。”
凝霜商会会长,此时正在召开商会发展会议。
“不知道,不过她们和我们一样,都是以女子为主的商会。”
“想来是性质相同,就把我们当成对手看待了。”
会长觉得有理,就开始布置任务。
凡是对方涉及的产业,能够插手就尽量插手。
哪怕不赚钱,甚至倒贴钱,也要减慢对方的发展速度。
月灵商会那边也一样,本身就是为了对付凝霜商会而成立。
只要对方想做的事情,都会出手干预。
“大小姐有令,绝对不能让她们发展起来。”
“必要时,哪怕整个商会都不要了,也要和对方同归于尽。”
好在双方都有各自的擅长领域,因此哪怕互相拆台,最终也逐渐发展起来。
就比如凝霜商会开青楼,把好这一口的弟子送进去。
不仅利于修炼,还每天日进斗金。
这是月灵商会不可模仿的,只能在自己擅长的领域深耕。
最终也拉起了自己的支柱产业,否则还真不一定能够和对方相争。
两者就这样越斗越狠,并引来了其他商会关注。
他们眼馋两家利益,想要趁着她们两败俱伤之时,来个渔翁得利。
结果却被两家共同针对,最终被瓜分干净。
期间哪怕想要用武力解决,也被她们两家碾压。
也是直到这时候,其他商会才发现,她们并不只是弱女子。
最终只能在悔恨中破产,成为失败者的一员。
“哼~,我们两家争斗,岂是尔等可以插手的。”
“能够灭掉对方的,只能是我们。”
在她们共同发话下,其他商会再也不敢触霉头,最终只能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