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棒梗被我妈送去儿童医院了吗,怎么她说的,跟你说的截然不同。”
秦淮茹狐疑的看着傻柱,搞不清楚他俩谁说的是真话,谁又在撒谎。
“对啊,就是她送棒梗去儿童医院的。”
“去了一趟儿童医院,棒梗就变傻了。”
“你妈害怕承担责任,就把责任推我身上,心也忒坏了。”
傻柱撒着谎,脸不红心不跳。
正在抽泣的贾张氏,听了他的话,立马暴跳如雷。
“你乱嚼什么舌根!”
“我是他奶奶,怎么可能把他送医院去。”
“秦淮茹,他这人一肚子坏水,你不要听他的。”
“你才一肚子坏水呢。”
贾张氏话音刚落,傻柱立刻反驳。
“家里粮食不够吃,你嫌棒梗吃得太多,就把他送儿童医院去,这事院里的大伙都知道。”
“秦姐,你要不信的话,问问院里的人就知道了。”
“院里的人跟他一样,一肚子坏水,都不是什么好人,秦淮茹你不要听他的,我是棒梗的奶奶,不会害他的。”贾张氏说。
“害不害的,嘴上说有什么用,你自个心里清楚。”傻柱。
“……”
“……”
傻柱和贾张氏俩人,你一言我一语,谁都不服谁。
搞不清状况的秦淮茹,不知他俩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又是假话。
默默的听着,没有搭腔。
听了半晌,听不出个所以然,出声打断了俩人。
“你俩各说各的,我谁也不信。”
“棒梗,你说说,是谁把你送医院去的?”
“是奶奶,是奶奶送我去的。”棒梗瓮声瓮气道。
虽然他不记得,贾张氏就是他的奶奶。
可他记得,傻柱对他说过的话。
只要有人问起,谁送他进的医院,说是奶奶送的就可以了。
“啊!!”
听了棒梗的话,贾张氏惊叫一声。
“棒梗,你瞎说什么,我哪有送你去医院?”
“奶奶送的,就是奶奶送的。”棒梗机械的重复了两句。
“棒梗,你为什么要说谎!”
贾张氏一急,一把抓住棒梗胳膊。
棒梗吃疼,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妈,你做什么?!”
秦淮茹见状,赶紧拉走棒梗。
“棒梗他说谎,我根本没送他去医院。”贾张氏。
“送没送你说了不算,孩子说了算。”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脸上带着怒气。
“他在说谎啊,我真没送他去医院,淮茹,你得相信我啊。
我是他奶奶,不可能把他一个人丢在医院的。”
贾张氏一脸焦急,极力解释。
但秦淮茹一脸淡漠,显然不相信她说的话。
“棒梗是个乖小孩,不会说谎的,大人才会说谎。”
说完这话,秦淮茹一脸敌视的盯着贾张氏。
贾张氏心里一惊,不知如何回答。
脑子一转,把矛头指向了傻柱。
“肯定是他教棒梗这样说的。‘’
“对,一定是这样!”
听闻此言,傻柱暗暗笑了一下。
他真怕棒梗会忘记自己对他的话,好在没出岔子,看来是那两碗馄饨起了作用。
“棒梗连自己的妈妈都不认识了,又怎么会记得我说的话。”
“贾张氏,你就承认了吧,不要再装了。”
“不,凭什么,不是我做的,我凭什么要认。
你肯定对棒梗做了什么,他才会这样说的。”
以前都贾张氏污蔑别人。
这次轮到自己被污蔑,贾张氏心里一阵难受。
这个时候,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邻居。
看着这些邻居,贾张氏突然有了想法。
之前林海、傻柱、许大茂他们三人送棒梗去医院的时候,这些邻居都在场,亲眼见证过的。
他们知道,到底是谁送棒梗去医院的。
“当初送棒梗去医院,你们都在场,你们说句公道话,到底是谁送棒梗去医院的。”
贾张氏看着周围的邻居,指望从他们嘴里得到答案。
院里的邻居的确都知道,是傻柱、林海、许大茂他们三个人送棒梗去医院的。
但没一个人站起来,替贾张氏说话。
棒梗没有家教,偷了院里住户不少东西。
贾张氏视而不见,非但没有教育棒梗,反而纵容他偷东西。
她这样的做法,引起住户们的不满。
棒梗被送去医院后,院里一下就清净了,再没出现过东西被偷的现象。
棒梗在医院待了半年,回来变成了傻子,在他们看来再好不过了。
棒梗和贾张氏不讨人喜欢。
虽然院子的人都知道真相,但没一个人站出来替贾张氏说话。
“你们都哑巴了?倒是说句话啊!”
看热闹的人,一个个都沉默着,一句话不说,贾张氏顿时就急了。
她不骂人还好。
虽然不帮她说话,但也不搭腔。
但她一骂人,就有人忍不住了。
“说就说,是你送棒梗去医院的!”
“对,就是你送去的。”
“明明是你亲自送棒梗去医院的,为什么要污蔑傻柱、许大茂、林海他们三个人。”
“自己做了亏心事不敢承认,嫁祸到别人身上,真是不要脸啊。”
“就是,就是,把自己的孙子送到医院去不管不问,自己在家吃香的喝辣的,还好意思嫁祸别人。”
“……”
“……”
有人带头的情况下,其他人纷纷附和。
本来指望这些人帮她主持公道的,结果却是当头给了她一棒。
贾张氏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要和她对着干,气得破口大骂。
“坏心眼,都是坏心眼的东西!”
“……”
骂了几句,贾张氏突然想到什么,转头看向秦淮茹。
“淮茹,咱们是一家人,外人的话你要不听。”
“他们都是坏东西,巴不得我们闹矛盾。”
“棒梗确实不是我送去医院的,你得相信我啊。”
“你要不信的话,我们现在就去儿童医院问问,问一问就清楚了。”
听了这话,秦淮茹冷哼一声。
“明知道给东旭守灵期间不能出去的,却要我跟你出去,口口声声说别人是坏东西,依我看啊,你才是最坏的那一个!”
“啊,谁说守灵期间不能出去的,你听谁说的,我活了几十年,都没听说有这种规矩。”
秦淮茹又冷哼一声,“谁说的不重要,能不能出去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俩都出去了谁给东旭守灵。”
“没人给他守灵,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里面,你这个当妈的做得出来,我这个做媳妇的可做不出来。”
“这……”
听了这话,贾张氏顿时语塞,打消了去儿童医院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