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所有女性都是第五大一。
甚至袁理怀疑高压环境情绪稳定这一科目大部分女兵都受不了。
在部队虽说会受到女班长高强度的辱骂,高强度的脱敏训练,说是情绪稳定了。
但那也只是口头上骂骂咧咧,实质上该少的物资一样没少,该吃的饭一粒也没少。
情绪不稳定的照样很多,袁理要的就是教官们对男兵还要严格的高压环境。
甚至!略显柔弱,温柔的史今都不需要,史今在这场女子选拔里面,要么闭嘴,老老实实的记录,要么滚蛋,在a大队找个地方躲一年。
别妄想让史今做一个温柔的班长,然后惩罚他,让女兵心寒。
不会的!这招对女兵没用,女兵的三观在进入部队之后就已经破碎了,然后由女兵班长重塑了起来。
柔弱的史今只会遭到鄙视,因为他身居教官组高位,却显得毫无用处,惩罚他,不会引起女兵的情绪。
哪怕惩罚女兵里面最弱的人,引出女兵的母性,都比惩罚史今要好用的多。
袁理训练计划只写了一点,没有写多,体能技能训练很容易写出来,标准跟男兵差不多,或强或弱罢了。
但是这个心理训练,实实在在的难住了袁理。
……
第二天一大早!袁理就找到了大队长铁路。
“哒哒~哒!”
“进!”
袁理推门而入,然后敬礼。
随后姿态随意的说道:“大队长!那个天下第一硬气是您班长。”
铁路茫然的抬起了头,然后点了点头。
“是啊!”
随后恍然大悟,笑着说道:“怎么!领教过了?”
袁理嘿嘿一笑:“领教过了,领教过了,他跟人家哨兵杠上了,喂了一晚上的蚊子,第二天一大早,我看到他满脸蚊子包!”
“哈哈哈!”
铁路放下批改文件的笔,在那哈哈大笑。
“这算什么呀?曾经有教官大晚上的突击训练,面前给我们放了一张纸,让我们做俯卧撑,用汗把它给滴湿。”
大队长铁路站了起来重新拿了一个杯子,放了点茶叶。
袁理上前接过,同时拿水加热水进去。
铁路继续说道:“我这个老班长,就算是大夏天都极少出汗,那时候还是秋天快入冬了,别人做了一个多小时,面前的纸被汗水滴湿了。”
“他呢?两个小时一滴汗都没出,把人家教官给整无语了。”
“一直到晚上1点多,所有人都进屋休息了,就他一个人还在走廊趴着,俯卧撑也做不动了,只能在那撑着了。”
“体能教官也无语,这算什么事儿啊?人家也没偷懒,甚至做的比别人多,做的时间还比别人长,但就是不出汗。”
“体能教官看走廊没人了,就跟他说进去吧,这次放你一马。”
“嘿!我老班长不乐意了,一下子心气儿就来上来了,死活不进去,甚至又开始一点一点的做俯卧撑,最后你猜怎么着?”
袁理好奇的说道:“出汗了?”
“没有!一共就滴下来两滴,凌晨4点的时候脱力晕过去了,把体能教官吓个半死,要知道当时我们可都是学生,从那之后,体能教官看到他躲着走,避不过了就笑脸相迎,说话都斯斯文文的,要知道那时候的军队可不比现在。”
“教官一句话不带脏字,那就心里不舒坦。”
“嘿嘿!从那之后我们都叫他天下第一硬气。”
袁理一脸的赞叹:“不愧叫做倔驴呀!”
铁路好奇的问道:“说说他又干了什么硬气的事了。”
袁理双肘撑在办公桌上,将昨天的事情包括细节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一脸八卦的铁路。
“哈哈哈~这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
铁路听完之后哈哈大笑。
等铁路笑完之后,袁理说道:“对了!你还得给我批条子,你不是让我写训练大纲吗?我得了解了解现在的女兵。”
铁路点了点头,这事儿容易办,几个电话的事。
两人又在办公室里面聊了几句,袁理就退出了铁路的办公室。
……
袁理带着杨锐和第五大一某支通讯连。
在一名干事的带领下观看女兵班长带领成员集合。
第五大一一脸的难言,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什么。
袁理注意到了第五大一的表情,也想到了什么原因。
但是这一关肯定要过。
所以也没有询问的意思,只是静静的看着。
十几名女兵们在班长面前集合,开始喊口号,到这还是一切正常的,但是喊完口号之后就不对劲了。
女兵班长在他们喊完口号之后,立刻怒吼道:“口号都喊不响,嘴里塞…了嘛!重新喊。”
第五大一顿时眉飞色舞,甚至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和轻松,眼中满是感慨。
杨锐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了两步,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了看女兵班长,扭头又看向袁理。
仿佛在询问刚刚是不是在幻听?
袁理也是眉头一皱,表情管理失控,女兵班长的话语直击灵魂。
但是!袁理视线看向队列,有几个女兵面色如常,也有几个女兵面色难看,还有好几个女兵频频的瞥向他们!但是眼神躲闪,有几个尴尬的快哭出来了。
袁理背在背后的手掌不禁攥了起来,这几个应该是新兵,袁理都替她们感到尴尬。
还好的是,后面没有再说出什么逆天的词语,整队完毕。
“接下来我们进行下一个科目,3km跑,听我口令。”
“……”
在女兵队列3km跑的时候,女兵班长的做法让袁理和杨锐都皱起了眉头。
动不动上前踹一脚,或者是上前推一把。
嘴里的词汇让刚定下参加下次相亲联谊的杨锐面红耳赤。
袁理也是眼神呆滞,太劲爆了,真的太劲爆了。
这个女兵班的一天,袁理等人全程跟随。
天色渐黑!
袁理毫无形象的坐在大楼的楼梯口,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燃,叼到嘴里。
“呼~呼~”
袁理脸上的表情难言,既嫌弃又心疼又欣慰。
但是心里产生了要不要把这个训练女特种兵的任务推给别人的想法。
就这骂人他就不会呀,词汇量实在是太多了,女兵班长今天骂了至少三四百句,他一句都说不出口,甚至想想都面红耳赤。
“给我也来一支吧。”
杨锐失魂落魄的坐在袁理旁边。
“你不是不抽烟吗?”
“哎!我需要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