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
“小弟,生了,孩子出来了。” 大姐抓着沈河的手。
“好了大姐,没事了,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就是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先生个女孩,以后再生男孩,我总觉得有个姐姐很好。’ 沈河拉着大姐的手说道。
“都行,都行。”
这时候产房的门打开,一名护士和一名医生走了出来。
“沈同志,恭喜您,母女平安。”
“是个香香的小棉袄,真好,肯定和她妈妈一样漂亮。” 大姐走了过去,看了看孩子。
沈河也看了看,没看出来哪里好了。
小孩刚生出来都这样。
很快游梦琳被收拾了一下,推出了产房。
枕头边上放着孩子。
“沈河……”
“媳妇,先别说话,休息一会再说。”
“嗯。” 游梦琳闭上了眼睛,沈河在她的额头上按了几下。
游梦琳渐渐的睡了过去。
看着闭着眼的小家伙,这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
今天是75年4月20日。
转眼时间,沈河和游梦琳已经在这边待了7年。
两年前,已经从团子公社调到了同心县,游梦琳用了两年的时间,坐稳了同心县副书记的位置。
小凤的孩子都4岁了,大姐能不急吗?
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
沈河两人不生孩子她就不走了。
得,没办法,大姐逼得急,沈河又算了算时间,生孩子也不是不行。
这不,游梦琳终于怀上了孩子,生了个女儿。
对于大姐来说,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沈家的血脉,要是男孩就更好,不过沈河也说得对,女孩长大了可以照顾弟弟。
就和沈河一样。
有两个姐姐照顾着,少受多少罪。
自从游梦琳生了孩子以后,大姐就开始了忙前忙后。
鸡蛋对于同心县来说,压根就不缺。
5个公社,各有各的特点。
团子公社依然是养鸡种蘑菇,还有蔬菜棚。
其他公社,要么养羊,要么养牛。
现在规模也都不小。
可以说这几年下来,家家几乎都有自行车和收音机。
条件好的家里,还有缝纫机。
手表什么的,在公社的社员眼里并不看重。
抬头就能看看几点,非要花百多块钱弄个手表,烧的。
这几年下来。
除了原来的团子公社以外。
其他公社也开始变得绿树成荫,青草遍地。
每个大队基本都有2台手扶拖拉机,有钱的大队,甚至直接买了5台。
那是把周围能够到的地方,全部进行了开垦。
开荒什么的反正有知青们在,让他们种地,那是难为他们。
除非是先前的老知青们,他们种地还算能上手,就这,老农们依然看不上。
游梦琳在县医院住了2天,其实当天就能被搀扶着下了地。
第二天就能抱着小家伙满屋子的乱跑了。
第三天说什么都不住了。
只能回到现在住的院子里。
游梦琳的身份,在县里分到了一个独门的小院子。
沈河依然是游梦琳的秘书身份。
游梦琳不在,沈河就能做主,他的身份放在这里,真要较真,指不定谁倒霉呢。
时间转眼已过满月。
沈河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个月,孩子也终于取了一个名字沈悦彤,小名月月。
大姐最后还是让沈河给说走了。
她在这里,虽然能帮上一些忙,可一些事情不是说帮就能帮的。
家里的人事情更多。
最关键的是有些事情在接下来的两年内会很乱,沈河都得小心的把握,一步错,就有可能全船皆翻。
所以他不能错,大姐也只能回去。
大姐最后还是抹着眼泪上了火车。
沈河说了,最后也就在等5年,他肯定带着游梦琳和孩子回家。
大姐上了火车,沈河这边挥着手和大姐告别,让她在家里照顾好自己,照顾好二姐。
就和沈河说的那样。
事情很微妙。
不过有沈河在的地方,魑魅魍魉全部退却。
那些心眼不正的,全部都是有迹可循的死在了路上或者直接暴毙家中。
媳妇出了满月后,就开始了工作。
沈河则是照顾她的生活后,又照顾孩子。
不过也是乐在其中。
用刻刀,没事给小家伙雕个手串,雕个玩具。
还能上手做衣服。
小月月每天都是漂漂亮亮的。
满月后,一天比一天漂亮。
尤其是继承了沈河的大眼睛,还有她妈妈的眉毛,嗯,脸型也有那么几分。
尤其是高挺的琼鼻,小巧的下巴。
谁见了都想抱抱。
也许是温度的原因。
这两年麦收的时间往后推迟了几天。
以前基本上都是6月中就能收割了,而现在竟然到了6月20日左右。
夏收的时候,沈河开着车穿梭在整个同心县下面的公社各个大队之间。
今年还算不错,新的麦种下,一亩地有700多斤小麦的收成。
油菜籽的收成也比往年多了很多。
上年也是用了新的种子。
夏收以后还要做好夏种的准备。
而且公粮也不能马虎。
让各个公社都要做好接收公粮的准备。
那些大队里面捣蛋的,扎刺的知青,全部被送到了农场去了。
在那里,他们想怎么扎刺都行。
不过沈河的管辖范围内,不需要这么牛逼的存在。
夏收过来。
又是全县开始大劳动的时候。
河道清淤,山上的草籽的抛洒,还有清剿野猪,维护道路。
这些都得干。
时间飞逝,夏去秋来。
时间到了9月。
沈河逗着已经5个月的小女儿。
小月月坐在那里,啊啊的伸着手对着沈河一抓一抓的,漂亮的小脸蛋,都快皱成小包子了。
游梦琳看着这个不着调的亲爹,把他手里的玩具给抢了过来,交给了有点急的女儿。
拿到玩具的小月月,赶紧把玩具抱在怀里。
对着沈河就是吐泡泡。
“小宝贝,就你妈妈好是不是。”
“啊啊啊……” 小月月的手朝着沈河的耳朵就抓了过来。
父女两人又开始了斗智斗勇。
吃了晚饭,把熟睡的女儿放在她的小床上。
沈河挨着媳妇看着她处理公务。
时不时的给出一两句的意见。
邦邦……邦邦……
这时候有人敲响了门。
沈河让媳妇在屋里,他去开门。
进来的是几个穿着中山装的人。
对着沈河出示了一个证件。
沈河看了看,又看了看给他们的信物,点了点头,在门口柜子里摸出来了一个小箱子交给了他们。
几人打开箱子看了看。
里面是一个个的玉盒。
合上了箱子对着沈河点了点头。
一句话不说的转身离开。
游梦琳等沈河关上门,从里屋走了出来。
“又是他们吗?”
“嗯,拿药的,放心吧,没事的。”
“没事就好。”
沈河抱着游梦琳拍了拍她的后背。
两天后,京城,一人小心的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手里拿着一个小玉盒。
“先生,药,您吃了药,得休息一会。”
一个老帅哥抬起头来,随手把笔放下,“那个小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打听了一下,在同心县治理的不错,已经是他们市最好富有的县了。
而且半年前,他的妻子生下了一个女儿。”
“嗯,大势所趋之下,能屈能伸,他没有让我失望。”
老帅哥拿起玉盒,用小刀破开腊封,打开后拿出里面的小瓷瓶。
倒出一个小黄豆大小的药丸,喝水吃下。
“我休息一下,早上6点,叫我起床。”
“好的,您好好休息。”
老帅哥进了里屋躺在了床上,没有一会,就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