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悦悦想要逃离,却发现那个女鬼的手像是钳子一样,狠狠地掐住了她的咽喉。
此时,靠在林东身边的柳悦悦,用双手掐住了自己的喉咙,她的双腿乱蹬,双眼翻瞪的更加厉害,已经开始口吐白沫了。
“这,这是咋了?”
林东被这一反常的现象吓了一大跳,他试图将柳悦悦的双手拔下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李芷然严肃道,“快把地上的尸油弄灭。”
林东用嘴吹了吹,尸油根本灭不了。
他又用脚踩了踩,尸油依旧无法灭掉。
“邪了门了,这团火,它根本灭不了啊。”林东抓着头发,急得满头大汗。
李芷然扭头问道,“你还是处男,对吧?”
林东老脸一红,反驳道,“我,我不是。”
李芷然盯着他,“我看你就是,快点脱裤子吧。”
“啊?脱裤子干嘛?”
李芷然指着地上的尸油,“把它浇灭。”
林东有点不好意思,“你能不能转过去啊?”
“你以为我乐意看?”李芷然翻了个白眼,“一分钟内尿不出来,我就切了它,可懂!”
林东打了个哆嗦,脱掉裤子后,水枪便向放开的水闸,哗啦啦流了一地,那团火终于熄灭了。
这时,柳悦悦松开了自己的双手,她的眼睛逐渐恢复正常。
不过整个人像是抽干了力气一样,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她的眼角隐隐有血迹流出。
“这种事情,打死我也不干了。”柳悦悦扭过头,看向面前的两个人,有力无气说着。
但当她的目光转到了林东那里后,突然尖叫了起来。
林东片刻的失神后,意识到了什么,快速提上了裤子。
“你妹的,你要干什么?”柳悦悦抓起一旁的龟壳,朝着林东砸了过去。
林东躲闪到一旁,指了指那个龟壳,“上面,有,我的尿。”
“啊。”
柳悦悦彻底崩溃了,看到一只丑陋的大黑鸟就算了。竟然还搞了一手的骚气。
“林东,我跟你没完。”
李芷然蹲下身,问道,“找到水晶鞋了吗?”
柳悦悦扭过头,不耐烦道,“在舞蹈室。”
李芷然站起了身。
柳悦悦严肃道,“我可警告你,目前那只水晶鞋在一个女鬼脚上穿着,想要过去,就一定会面临风险。”
“而且,我们的任务是寻找金鱼小姐,跟那个水晶鞋并没有什么关系,没必要去冒险。”
李芷然扭过头,脸上浮现一丝隐晦的笑容,“我觉得有关系。”
柳悦悦不解问道,“为什么?”
李芷然并没有回答,她缓慢的朝着前面的走廊走了,“如果想知道为什么,就跟上来吧。”
林东提上裤子,将拉链拉好,快步跟了上去,路过柳悦悦身边时,不忘说一声抱歉。
柳悦悦哼了声,缓慢的爬起来,说了句,“雏狗。”
她看了眼两个人离开的方向,犹豫了下,也追了上去。
李芷然来到了舞蹈室,探出头朝着里面看了眼,不过里面空荡荡的,根本看不到任何人影。
当然,最大的原因可能是里面太过黑暗了。
根本看不清楚。
林东好奇之下,伸长了脖子,也朝着里面看去,他看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发现,准备把头缩回来的时候,一张恐怖的鬼脸正贴在门框边,恶狠狠的注视着他。
林东的运气不太好,刚好跟对方对上了眼睛。
“啊。”
林东大叫一声,快速将脑袋缩了回来。
那个女鬼伸长了双手,就要掐向林东的脖子。
这时,柳悦悦从背后掏出一个项链,套在了女鬼的头上,女鬼瞬间就不动弹了。
那个项链是一个十字架,林东之前见秦寿用过,这样的项链好像大飞也有,应该是一个很厉害的鬼器。
柳悦悦拍了拍手说道,“这个女鬼并不是很厉害,应该能够困住她五分钟,如果你们想要那双鞋的话,可以把它取下来了。”
李芷然扭过头,“要她的鞋做什么,既然她喜欢,送给她得了。”
柳悦悦疑惑道,“那你跑这么远,又浪费了我一个鬼器,就是为了看一眼这双水晶鞋?”
“当然不是。”
李芷然盯着那个女人的小腿,猛地朝着她的腿部踢去,只听咔嚓一声,女人的腿掉了下来。
“林东,把它捡起来带走吧,鞋子可以不要。”
林东看着地面上白花花的小腿,整个人怔在那,这么粗暴的吗?
不过这个女鬼的全身各处,好像全都是拼接而成的,她的四肢,包括头颅上全都是用线缝上去的,这也是为何李芷然能够轻而易举把她的腿踹下来的原因。
但这个行为,他实在没有看懂,为什么要她的小腿?
柳悦悦盯着林东,“别愣着了,快点把金鱼小姐的腿带走。”
金鱼小姐?
林东那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他快速拽住那只小腿,将水晶鞋扔了下来,然后朝着过来的方向走去。
“芷然姐,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林东一边走一边好奇的问。
李芷然说道,“每个鬼门任务都不会太简单,既然信息里特意提到了这个水晶鞋,那么,既然穿水晶鞋的不是金鱼小姐,她又是缝制而成,而且她的小腿跟她上半身肤色不太一样,这肯定就是金鱼小姐的了。”
“毕竟鬼门嘛,从来都是这么变态。”
林东提着两条小腿,“那金鱼小姐剩下的部分呢?”
“肯定也是有规律可循。”李芷然摸着下巴,“我们去第一次进入的那个剧场看一看吧。”
李芷然走在最前面,带着他们来到了大剧场。
起初的时候,他们坐在第三排左右的位置,看的那场演出,之后便有一个人的脑袋被切了下来。
这究竟是在暗示什么?
金鱼小姐也是在这里被切掉了脑袋吗?
林东缓慢的走向了舞台,木质舞台上随着踩踏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尤其是在黑暗的环境中,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林东揉着太阳穴思考了起来。
当初那个表演者的脑袋突然不翼而飞。
他的头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