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穿着一件补丁摞补丁的棉大衣。
双手揣在袖子里，正蹲在四合院大门口呢！
这不何雨柱今儿春节，何雨柱刚从轧钢厂回来。
何雨柱不愿意搭理，停好了汽车，就打算直接进四合院去。
“哟，这不是我那当了干部的儿子嘛！
怎么，看见了亲爹，连理都不理，还有没有一点儿孝道了！”
何雨柱本不愿意搭理，但是何大清说话了。
何雨柱迈入四合院对一条腿，收了回来。
“哟，我还说这谁呢！
大过年的，不跟家里待着，跑出来要饭。这还真是稀罕了！
哦原来是您呀！合着这些年都是靠要饭讨生活呢呗。那白寡妇能受得了你这个嘛！”
何雨柱作为一个穿过来的人，对何大清可没有一点儿好脸色。
何大清那些年办的事儿，现在的何雨柱可都看的明明白白的。
所以，何雨柱对何大清说话，要多刻薄有多刻薄。
“怎么跟我说话呢！好歹我是你爹，没我哪儿来的你。”
何大清被何雨柱这话，给噎的不轻。
何雨柱听完，呵呵一笑说道：“我爹？我爹早死了，甭跟我这哩个愣。”
何大清看着何雨柱，对于何雨柱现在的变化，心里十分震惊。
“你以前性格可不是这样的，这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何雨柱听完，面无表情的说道：“别跟我扯那个，说你来的目的吧！”
正当俩人在四合院门口，就这对眼看着的时候。
许大茂先回来了，手上也拎着一些肉食什么的。
看见四合院儿门口，何雨柱站在那儿。
和何雨柱对面站着一个人，略微有些佝偻身子。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走上前说道：“柱哥，这谁呀这，怎么还不回家呢！
晚上咱哥俩再喝点儿，看见没我这可没少整东西。”
许大茂说完，已经走到了近前，当转身一看。
“哎哟，我……。这……！”
许大茂来回看了一眼何雨柱和何大清。
何雨柱说道：“大茂，你先进院儿吧！还是往年老规矩，你也会整。
让你嫂子把料从厨房，拿出来给你就成。”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进了四合院儿，然后回头说道：“柱哥，有事儿尽管喊我。”
许大茂刚才，一眼就认出那人是何大清。
这是人家爷俩的事儿，许大茂也没办法多管。
只能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推着自行车回了自己家里。
“这都这时候了，也不打算让我回家看看去。”
何大清，理直气壮的问着何雨柱。
何雨柱说道：“你的家可不在这儿，这四合院儿里也没有你任何亲人。”
何大清完全没想到，何雨柱居然一点余地都不留。
正打算说话呢，后面传来一个声音。
说道：“是何大哥吗？”
何雨柱和何大清，俩人同时看向说话的人。
正是刚打扫完轧钢厂卫生，一身疲惫回来的刘海中。
何雨柱盯着刘海中，眼神有点吓人。
这会天已经黑了，刘海中也没注意到何雨柱的眼神。
何雨柱心想“是不是刘海中这老东西，把何大清这老家伙叫来恶心我的。”
这点儿，何雨柱有点儿冤枉刘海中了。
刘海中每天只能在心里恼怒何雨柱，还真没这脑子想出这招来。
只想着，什么时候有机会，能抓住点儿何雨柱的把柄好去举报。
刚才，也是快到了四合院儿，看见门口的人。
刘海中有点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哟，这不是刘胖子嘛！这怎么还瘦了呢！”
何大清那嘴，上来就往人心窝子上插。
刘海中撇了撇嘴说道：“还真的你呀！这怎么……。
嗯，也好。也该回来了，好歹也看看孙子孙女。”
刘海中本来想说“儿子当官了，当爹的不得跟着享享福，但是看到了何雨柱的眼神。
刘海中悻悻的把这话给收了回去。”
说完，刘海中就赶紧回了四合院儿。
此刻整个四合院儿，都已经知道何大清回来找何雨柱来了。
至于为啥回来，大伙一致认为“肯定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这才回来找儿子的。”
……。
这会儿，已经没什么人回来了。
何雨柱转身就往四合院儿里走，何大清紧跟着就要进去。
何雨住转头说道：“不是跟你说了，哪儿来回哪儿去！”
何雨柱这会儿，难得的动了一次怒。
何大清也不管那个说道：“哼，这四合院儿的房子，要说起来还是老子的呢！”
何雨柱正打算说话，从后面传来一个声音。
说道：“柱哥，回家吧。有什么事儿在家里说吧！”
赵芳雯从家里出来，来到前院儿对着何雨柱说道。
因为赵芳雯在家照顾孩子，何大清下午的时候就过来过。
但是赵芳雯不认识何大清，但是何大清提到了何雨柱。
赵芳雯当时想让何大清在家里等着，何大清只是看了一眼赵芳雯。
然后就直接去了四合院儿大门口。
“哼，我儿媳妇都比你懂事儿。”
何大清说着话，然后直接就往中院儿走去。
何雨柱在后面，看着何大清，怒火蹭蹭往上冒。
赵芳雯连忙上去，拉着何雨柱说道：“柱哥，先别生气，他好歹是你爸。
先回家，然后再具体聊聊什么事儿！”
何雨柱平复了内心的怒火，跟着赵芳雯俩人就往自己家走去。
还好，何大清只在家门口，没有直接进家里。
何雨柱说道：“进来吧，要不是看在我媳妇儿面子上……。”
三人相继尽到了屋里，一进屋，可比外面暖和多了。
何大清将头上的帽子摘下来。
在门口的时候，就把身上猛发拍了拍。
何大清看着这屋子，倒是让何雨柱收拾的还行。
比以前他们爷俩住的时候，要立整多了。
再看赵芳雯，下午就见过，当时就觉得这是一个好姑娘。
所以何大清才没敢进屋，只在四合院儿门口等着何雨柱回来。
何雨柱说道：“媳妇儿，你带着孩子直接去后院儿吧！
许大茂两口子，这会儿应该已经在哪儿了。我这边聊完就过去。”
何雨柱并不想赵芳雯掺和这些事儿。
孩子何雨柱也不打算让何大清亲近。
何大清张了张嘴，但是没说一句话。
赵芳雯叮嘱何雨柱，要冷静之后，手上抱着孩子，让大闺女领着两个弟弟妹妹。
几人一起，去了后院聋老太太那房子。
……。
见人走了之后，何雨柱说道：“说说吧，过来什么目的，咱也别搞那些弯弯绕。”
何雨柱清楚，何大清要不是有事儿，绝对不会回来。
晚年的时候，还是白寡妇死了，被白寡妇的儿子给赶了出来。
那时候，无奈之下，何大清才回了四合院儿，还美其名曰说要落叶归根。
其实就是回来，让何雨柱给他养老的。
“我一个多年老伙计死了，事儿传到我哪儿，我就是过来看看老伙计。
顺带着，看看你这些年过的好不好。”
何大清的话，何雨柱一个字都不信。
直接说道：“你要是再这么绕来绕去的，可别怪我赶人了！”
见何雨柱口气不像开玩笑，何大清当即也不再绕弯子。
说道：“你现在是轧钢厂厂长了，是国家干部。
还当上劳模，还被国家嘉奖了。看你现在过的不错……。”
何雨柱懒得听何大清废话，说道：“得得得得，你直接说重点。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
何大清被何雨柱打断，多少心里有些不痛快。
但是一想到保定白寡妇哪儿，何大清说道：“我那边过不下去了，找你就是想让你帮我。”
何大清跟着白寡妇去了保定，在那边刚开始的时候还行。
由于手艺还行，在一家国营饭店当厨师。
偶尔的还能下去给其他人做个婚宴什么的。
倒也过的还成，一个月吃喝什么的都能顾得上。
但是进入这两年特殊时期，何大清一个月也挣不了多少钱。
再一个，之前何大清挣的钱都被白寡妇给自己儿子存起来了。
一年到头，也就除了能偶尔能在国营饭店，弄点剩的肉菜。
还不敢多弄，生怕被人发现了举报，被批斗。
这现在没办法了，实在过不下去了，白寡妇还是个好吃懒做的主。
存下来的钱，一分都不肯往外拿。
白寡妇的小儿子，也到了该结婚的时候了。
何大清早两年，就偶然得知，何雨柱被国家嘉奖的事儿。
当时何大清想着，会不会是另外一个人，不是他儿子。
但是当他来到四九城，打听了过后，才知道，那就是何雨柱。
面对何大清提的要求，何雨柱不亲嗤笑一声。
说道：“这话你怎么说的出口的？你当初不声不哈离开的时候，就已经不要我们兄妹俩了。
我和雨水我俩那时候怎么过来的，你知道吗你？”
“现在你跟我说，你在那我不爱你跟白寡妇过不下去了，要我养你，凭什么呀！啊。”
何雨柱说着，眼睛有些红，当初何大清悄么声的就离开。
属实让何雨柱心里头一直在意这件事儿。
“那我前些年，每月还给你寄钱呢！”
何雨柱呵呵一笑，说道：“是不错，你给我寄钱了，这钱要不是后来我知道，就被易中海给独吞了。
你还好意思提，给我俩寄钱了？”
何大清听了何雨柱的话，当即就是一震。
随后有些愤怒说道：“这易中海，真不是东西，连我钱都坑！
对了，我怎么没有看见易中海他两口子呢？”
“呵呵，易中海两口子，都已经死了，你当然见不着。”
何大清听说，易中海俩口子都死了，当即就坐了下来。
一脸的不可置信，不过随后就被何大清抛到脑后。
“反正我这大过年的来找你，你现在过的也挺好，就当我之前给你的钱是先存你这儿的。
你先给我拿出来，让我能活下去。”
何雨柱还真不在乎这点儿钱，但是何大清能说出这话。
“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儿吗？”
何雨柱一副耻笑的语气，问着何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