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五天之后,工人又都陆陆续续回来了,开始继续建设造船厂。
和贾钰想的差不多,不到一个月,造船厂已经完全建好了。
贾钰又多给了这些工人一两银子,让他们回去了。
造船厂建好的第二天,外出购买木材的人拉着大量的木材回来了。
“爵爷,您的琉璃在那里简直就是宝贝,很多人抢着购买,我说我们只要柚木,他们恨不得把全国的柚木给我们。”
去购买木材的人说道。
“那就好,换来了多少木头?”
“这个没有清点,不过都是处理好的,用这些木头建造船的话,上百艘没有问题。”
听到这话,贾钰点点头,去了码头,果然看见一根根木头从船上卸了下来,工人,士兵在忙着搬运。
而一些老师傅则是在旁边仔细看着,指挥那些搬运的人把这根木头放在什么地方,这根放在什么地方。
随后,造船厂传来了锯子的声音,要把木头切割开。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找了一个好日子,放了十几挂鞭炮,六个船坞的龙骨开始同时铺设,开始建造船只。
而在京城,刘畅接到了贾钰的奏章之后,看了一遍,又看了看图纸,把铸造厂的人叫了过来。
“给朕好好看看,这个可以铸造吗?”
刘畅把图纸给了铸造厂的人。
铸造厂的人恭恭敬敬的接了过来,开始仔细的看了起来。
“陛下,完全可以,这个和贾爵爷让我们铸造的炮差不多,就是没有开口,而且口径也大了一点。”
铸造厂的人看完之后说道。
“好,立刻给朕铸造六门,记住,秘密铸造。”
“臣明白。”
随后,刘畅又叫来了李用和负责炮弹生产的人,让他们按照贾钰的图纸生产新的炮弹。
两人也是看了看,和以前生产的炮弹差不多,就是更大了一点,不过两人有些疑惑,这么大的炮弹,需要更大的炮才能打出去。
而且这个东西标明了好几个危险的地方,看来生产的时候也要注意一点。
不过这不是他们可以问的,既然让他们铸造炮弹,那么他们就只管炮弹就可以了。
两人表示没有问题之后,刘畅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了。
而在贾府里面,秦可卿等人接到了贾钰的信件,贾钰在信上说了很多的趣事,也说了这里的事情很轻松,但是时间要长一些,让她们不用担心。
这封信让秦可卿等人十分的开心,至少知道了贾钰目前的情况。
而且贾钰也给每一个人写了一封单独的信件,算是一些悄悄话。
而探春和柳如是的肚子已经有了孕像,看着信件的内容也是微微一笑,同时脸色有些微红。
在高丽萁城,王宫的地下牢笼里面,曾经的高丽王李立被关在了这里,此时的他蓬头垢面,眼神里面全是呆滞。
随着一声门打开的声音,两个侍卫搬着一张椅子进来了。
随后,金善雅在侍女的搀扶下,挺着大肚子走了进来。
“你这个贱人!”
看到金善雅挺着一个大肚子,李立的情绪忽然变得崩溃起来。
“怎么了?看着本王有了身孕很气愤,也是,跟着你三年了,我的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跟着他就几个月,我的肚子啊就被他种上种子了。”
金善雅抚摸着肚子,满脸的慈祥。
而听到这话,李立眼神变得通红,自己失败了,一切都失去了,胜利者甚至让自己的王妃怀孕了,而且金善雅还明里暗里的讽刺自己不行。
“哎呀,可惜啊,这个孩子跟着我姓金,不过以后会继承本王的王位。”
说完,金善雅起身,向着外面走去。
“哦,再说一句话,他,比你强太多了,跟他在一起,我很快乐。”
金善雅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那笑容在昏暗的牢笼中显得格外刺眼。
她缓缓转头,目光如刀,刺痛着李立的心。
“你瞧,就连这笑容,都是他从没让我失去过的。他懂得如何让我开怀,如何让我在每一个夜晚都充满期待。而你,只会让我在这冰冷的王宫里,日复一日地枯萎。”
她的声音轻柔却充满力量,如同春风中的利刃,无声无息间割裂了李立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
说完,金善雅轻轻摇曳着腰肢,每一步都似乎在向李立炫耀着她的幸福与满足,直至身影完全消失在铁门之后。
“送他上路!”
出来之后,金善雅对着侍卫说道。
侍卫点头进入了地牢里面,很快,李立死在了侍卫的手里,尸体被拖到了外面胡乱埋葬了,一个小小的坟包证明这里埋着一个人。
金善雅裹了裹身上的狐皮大氅,抚摸着肚子。
“殿下,外面冷,回去吧。”
一边的宫女提醒道。
“知道了,走,回去。”
金善雅说完,在宫女的搀扶下回到了王宫里面。
而在泉州造船厂,贾钰轻松了下来,江南吏治整治,自己已经完成了,那十几个县令和其余之人的罪状就是自己的答卷。
按照这个,贾钰相信绣衣卫可以查到的更多。
而贾钰也是准备南下,去看看有没有外国的商人,看看以前的商路到底还通不通。
随后,贾钰点齐一百多人,直接南下,去了广东。
又是几天的颠簸之后,贾钰抵达了广州,这里的情况和泉州差不多,也是十分的繁荣,各种各样的船只在这里来来往往。
贾钰看了一下,大部分都是渔船,商船非常少,而且体积也不大。
码头上面有很多人,不过都是来挑选渔获的。
而贾钰也是看到了很多人身后跟着一个个黑漆漆的昆仑奴,挑选好了之后,让这些昆仑奴直接把东西搬到了马车上面。
贾钰知道,这些昆仑奴都是阿拉伯人从陆路卖过来的,既然有昆仑奴,也就代表着这里绝对有外国商人。
不过这个时候的人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家人生出一个小黑,因为那些阿拉伯人非常有责任,这些人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阉割了,有那个心没有那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