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国宾兴致勃勃的样子,李铭提醒说:“不要多管闲事,咱们虽然不和,但没有理由就对中统的人下手,对谁都不好。”
“这事归渝城警署管。”
顿了顿,李铭又愤愤不平说:“虽然那帮狗日的也不敢多管中统的闲事。”
虽然老板说若是有机会,一定得狠狠收拾中统的混蛋。
但现在显然不是机会,又不是日谍,真闹大了谁脸上也不好看。
陈国宾本就想收拾眼前这内鬼,又听李铭这番话,心中更气了
看来中统这帮狗东西,在渝城根本没做多少好事啊。
你他妈当内鬼都不知道收敛一下,这不收拾一下不就行了。
反正土肥圆又没告诉自己,究竟哪些是自己人,这不趁机收拾一下潜伏在中统的内鬼,怎么都说不过去。
问小爷我就是一句话。
中统军统向来不和,我借机消耗它们的实力,怎么可能知道哪个是自己,出现误伤很正常?
大不了我给补发阵亡抚恤金,想要多少字,小爷我都签给你看!
不服气就把所有的名单给我,否则我可不能给你保证没有下一次。
这想法一出,陈国宾感觉自己真可以这么做,借着清除对头的机会,狠狠收拾小鬼子留下的暗雷!
“你可别做傻…”李铭正想阻止。
“你他妈怂个什么劲,别忘记了,咱们可是反谍处,上到百姓,下到高官,先抓回去再说!”陈国宾打开车门。
上到百姓,下到高官?
李铭感觉这话不对劲时,就看到陈国宾已经推门走了下去。
操!
李铭心里骂了一句,但现在不下去也不行,只能急忙开门下车,追上陈国宾的步伐。
而那老板担心事闹大了,已经开始认怂:“对不起,这位长官,今天这顿算我的了,是我们不对冲撞了您,您别见怪。”
周永昌显然是嚣张惯了,依旧指着老板骂骂咧咧:“放你娘的屁,事是你捅的,现在你想认怂?晚了!”
“告诉你,老子今天还就要给你钱了!”
“走,现在就跟我回中统拿钱!”
“不敢,不敢,这钱我不要了还不成吗?”老板快被吓哭了。
自古民不与官斗,更别说是中统那群王八蛋,这要是跟着去了,哪怕是能出来,也得被人扒掉一层皮。
“不要?”周永昌十分嚣张,一把抓起那老板手腕,狞笑道:“今天爷爷我心情好,这钱,你不要都不行!”
“除非…”
周永昌眼珠子一转,故意拉长音调。
“除非什么?”酒楼老板小心翼翼问。
“除非你他妈现在跟老子回军统。”陈国宾也没客气,上前强行拉开周永昌抓着那酒楼老板的手腕,接着对准它的屁股就是一脚。
【主人成功阻止一次霸王餐·获得现金奖励·小黄鱼*5】
久违的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
不对,先前收拾那勤务兵的时候,狗系统似乎也给了一些奖励,不过当时只顾着收拾它,忘记看是什么了。
但当前并不是查看那奖励的时候,先收拾了那周永昌再说!
周永昌猝不及防被人踹了一脚,哎呦一声跌倒在地,当场摔了个狗吃屎。
周围看热闹的人见状,纷纷捂嘴想笑,但碍于中统的淫威,并不敢笑出声。
“谁他妈踹我!”周永昌捂着屁股,挣扎着坐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一句话骂出,它忽然又感觉自己头发被人揪住。
陈国宾头也不转,往后一伸手。
不用转头,陈国宾都知道李铭跟来了。
虽然自己已经在反谍处工作,但一直处于没有配枪的状态,虽然系统仓库有配枪,但真用了也没办法解释枪支来源,所以陈国宾并不想多生事端。
“干嘛?”李铭故意装傻。
“枪!”陈国宾冷声说。
闻言,李铭虽然无奈,权衡利弊一番,最终还是将配枪递给陈国宾:“你悠着点,大庭广众…”
陈国宾直接无视李铭的废话,接过配枪,便对着周永昌的脑袋狠狠砸去:“草拟姥姥,你狗日的是什么东西,规矩全他妈忘了吗?”
“蹭吃蹭喝蹭到了渝城。”
“既然你中统不懂什么是规矩,那我们军统今天就得好好管教管教你!”
军统?
一听陈国宾的来历,周永昌火冒三丈。
你他妈军统也太嚣张了。
周永昌还没骂出声。
“邦~”
“邦~”
“邦~”
陈国宾便掏出配枪,对着它的脑袋连砸三枪。
不多时,周永昌就被砸的头破血流。
“妈的,你疯了!我告诉你们,你们摊上事了!”周永昌被砸懵逼了,大声狗叫,挣扎着想起身,却惊恐的发现旁边那人力气出奇的大,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坏了。
周永昌心里一惊,张嘴正想说话。
陈国宾扬起手枪,直接砸向周永昌的狗嘴。
砰砰几声,周永昌发出一道道凄厉的惨叫声,五官扭曲到一起,吐出一口鲜血,看着地上的碎牙,指着陈国宾哇哇大叫,不知道再鬼嚎些什么。
陈国宾也没客气,对着它的大腿就是一枪。
子弹直接射穿它的大腿骨,留下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突如其来的枪声,顿时令周围一片混乱,看客们四散而逃,那酒楼老板瘫坐在地上,小二急忙上前扶住。
周永昌被陈国宾的这股狠劲吓尿了。
军统中统虽然不和,但从没出现过大街上随意开枪的情况。
它的裤裆迅速被水渍浸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尿骚味。
李铭也没想到陈国宾竟敢当街开枪,但开都开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无奈的拍了拍额头,心里开始盘算着如何善后了。
原本在后厨盯着的那队员,听到枪声也急匆匆的从后面跑来,看着眼前的场面目瞪口呆。
这他妈啥情况,怎么还动枪了?
“真他妈是个废物。”陈国宾吐了口唾沫,看向它的眼神带着一丝轻蔑,直接将枪口塞进周永昌的嘴里。
周永昌满脸惊恐,高举着双手,不停摇头,嘴里呜呜囔囔说着自己错了之类的话。
“它欠了多少饭钱?”陈国宾看向愣神的酒楼老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