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到了周末。
“雪茹,咱们结婚不到一个月。你妈就催生,未免太心急了吧?你没说,缓两年再考虑吗?”
“没说,怕挨骂。”
陈雪茹撅了噘嘴。
“我妈也是你姨妈,你咋不说?”
李子民无奈。
上辈子,三十岁结婚算早婚了,更别提生孩子。
这辈子,陈雪茹十八岁被催生,敢想?
周末,天气不错。
李子民骑上自行车。
带上陈雪茹去了一趟北海公园郊游。在一处风景怡人,没有人烟的小山坡和陈雪茹体验了一把户外运动。
回到大院,发现前院密密麻麻都是人。
“好多人,他们干嘛了?”
陈雪茹好奇了。
“雪茹,都是割鸡皮的。”
李子民解释了下,就看到阎埠贵心急火燎地冲了过来。
“李子民,就等你啦!”
阎家。
“三大爷,不对劲呀。”
李子民看到阎家密密麻麻的病人,数量不对。“三大爷,说好了二十,怎么一下子变成四十八?”
“街坊邻居一宣传,客带客,自然多了。”
李子民一把拽住阎埠贵。
“这些人,是不是误会什么啦?割鸡皮,是为了摆脱束缚,不承诺延长夫妻生活啊。”
他刚才听人议论,割了鸡皮后,能折腾一宿。
阎埠贵一愣。
折腾一宿,夸张了呀。
“各位,静一静。”
于是,李子民科普起来。
“割鸡皮是个小手术,主要为了男性健康,解决鸡头藏污纳垢滋生细菌引发的各种疾病。”
“也能减少女性各种炎症,妇科病。”
“当然了,降低鸡头敏感度一定程度上改善夫妻生活.....”
李子民说着,指向凑热闹的贾东旭。
“他只有三十秒,害得新媳妇夜夜落泪。自从割了鸡皮,他一下子提升到了半个钟头。 ”
“对吧,贾东旭?”
众人齐刷刷看向贾东旭,贾东旭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心里一万个不承认,偏偏话到嘴边。
“没错,一次半个钟头!”
贾东旭就像一只斗胜的大公鸡,昂首挺胸撅屁股。
他的话,
引来大妈,小媳妇们议论。
“难怪贾东旭割了鸡皮,秦淮茹的脸色一下子红润了。”
“废话,有贾东旭夜夜滋润半个钟头,秦淮茹气色能不好吗?”
“你们去看看陈雪茹,那叫一个水嫩光滑。半个钟头的,和一个多钟头的差距不小。”
“......”
秦淮茹闹了一个大红脸。
鬼扯!
分明是她刚嫁过来,贾张氏欺负她,一天饿三顿脸色能好看吗?
肚子吃饱了,自然脸色红润。
跟贾东旭没关系!
“兄弟,真的假的?”
一个小年轻被丈母娘,媳妇拖了过来。
原本不信,
听众人这么一说,心中燃起希望。
“真的。”
贾东旭声音哽咽,快哭了。
“哈哈,我能坚持一两分钟,照这么一算。我怎么着,也能坚挺半个钟头吧!”
一些正在犹豫的人,立马激动了。
“我是三个三十秒。运气好岂不是能折腾一个多钟头?哈哈,我终于能扬眉吐气啦!”
“我是四个三十秒....”
“我是五个三十秒...”
“我是十个三十秒...”
“姐夫,我姐说你半根烟的工夫。装什么装......”
“......”
李子民无语了。
贾东旭的三十秒,居然成了计量单位。搁互联网时代,一准成为一个梗,网络热词。
流芳百世......
“东旭,谁欺负你啦?”
贾张氏出去上厕所,看到贾东旭哭了。
“妈,我没事。”
“风沙大,迷了眼。”
忽地,李子民看到了易中海。
“易师傅,要不要试一试?”
易中海嘴角一抽,
“李子民,我没惹你。”
“易师傅,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相亲相爱一辈子。听说,易大妈因为妇科病生不了孩子。”
“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爱她,就为她割一个吧。”
一旁的易大妈心动了。
“老易...”
“你闭嘴!”
易中海脸红,脖子粗。
生怕多停留一秒,暴毙当场。他头一扭,气呼呼地走了。
......
经过李子民辟谣。
他成功地将报名人数从四十八,涨到了五十七...
秦京茹眨了眨清澈的眼睛。
“姐,割鸡皮是什么呀?好吃吗?”
陈雪茹拍了一下秦京茹的小脑袋瓜,训道:“姑娘家的别打听,下流。”
话虽这么说,
改天,她跟大嫂打听一下。看大哥需不需要这个手术。
毕竟,大嫂在怀上。
或多或少,能帮她们分摊一些催生压力。
......
贾家。
因为报名火爆,手术室不够用了。
所有李子民开出一个病人,一毛钱的费用。
因为送了鞋,贾张氏成功争取到了名额。
她床上躺了两个,里屋躺了六个。啥也不干,轻轻松松挣了八毛,足够买一斤多猪肉了。
“贾张氏,秦淮茹。你们退避一下。”
“嘿嘿,好。”
贾张氏拉着秦淮茹出了门。
“脱裤子。”
李子民看到一个个不脱裤子,不耐烦了。
“都是大老爷们,害什么臊,赶紧脱。”
于是,几人磨磨蹭蹭了半天。当李子民看到八个老少爷们一个个起了反应时,整乐了。
秦淮茹诱惑不小,一个个都这么激动。
这样一来,
倒是方便他检查谁包鸡,谁没有包鸡。
“你,出去。”
李子民指向一个中年人。
“凭什么呀?”
中年人一愣,
李子民要剥夺他的幸福,顿时不干了。
“你凭什么给他们做手术,不给我做手术?”中年人低头打量了一番,又憋屈,又生气。
“你是不是嫌我小!”
李子民一看人误会了,蛋疼道:“兄弟,我们割鸡皮。你特么没有鸡皮,怎么割?”
“你想割鸡头吗?”
“啊。”
中年人吃了一惊。
他对比了其他人的鸡,果然,和他长得不一样。
“我没病?”
“你没病,不用割。”
戴着口罩,还有不知从哪里搞来白大褂的阎埠贵叹气。一些没病的男同胞,听说了效果。
也跑过来凑热闹。
“谁说我没病?我病啦 ,病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