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苏蔓蔓女士,你愿意成为牛呈颍先生的妻子吗?”
“我愿意,”
在苏蔓蔓说出我愿意的时候,解清酒的泪和她一块落下来。
专门定制的婚纱的超大裙摆体面的遮住了苏蔓蔓的孕肚,两个人选择在牛呈颍的老家结婚,沈睿林也如约承担了酒店和酒席。
苏蔓蔓把手捧花直接给了解清酒,希望她结不结婚都能感到幸福。
参加完婚礼两个人也没着急离开,正是春暖花开的日子,小县城的景色也不错。
“我特地查过,这边居然有海,而且不是那种风景区,没开发过那种,可以赶海,明天我们去赶海吧。”沈睿林兴冲冲的说道。
解清酒感觉兴致不高:“我赶过,没多少东西。”
“那是开发过的海边,这边的海边没开发过,肯定很好玩,我刚叫外卖买了工具,我们明天去玩一下呗。”
“我就是在这儿赶的。”
沈睿林有些惊讶:“啊?你之前来过这边啊?”
“我没和你说过吗,马杰老家就是这边。我跟他回来过。”
沈睿林尴尬一笑:“好了,净说些让人想死的话,不想去就不去了。”
“工具都买了,你想去咱就去玩一会。”她摸摸沈睿林的脸,“我只是起太早有点累了,所以没什么兴致。”
两个人并排躺在酒店的床上,沈睿林把人拉到怀里,“好了,那休息吧,是起的太早了。”
两个人睡午觉睡的,晚上苏蔓蔓专门的答谢宴都差点没赶上。
这边亲戚都知道是沈睿林大方掏钱安排的,对两个人都热情到离谱,解清酒从认识沈睿林就没见到他喝多过,今天居然愣是让灌到面红耳赤,最后还是牛呈颍把他送回的房间。
他坐在沙发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风吹得人很舒服。
解清酒让前台送来了解酒药,但是沈睿林却不肯喝。
“我感觉风一吹我,我好像在飞一样,不喝。”
“不喝你明天就头痛,你头痛我们怎么出去玩儿,你不是还要赶海。”
“生气了,不赶了。”他搂着解清酒的腰,不让她去拿水。
看他实在是喝多了,解清酒只能哄着他:“怎么又生气了,嗯?刚才还好好的。”
“因为你和你前男友去赶过海,你来过这,你今天接到捧花的时候不高兴。”
“嗯?”解清酒一愣,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到底是因为哪一个?”
“都,”他撒娇,粗重的呼吸撒在解清酒脸上,“都生气。”
吻过来的嘴里带着酒气和侵略性,解清酒没忍住推开了他的脑袋,“再闹我生气了啊。”
“不能生气,我还在生气,你不能生气,”人还在嘴硬,但是动作已经示弱,他躺下,把人抱在自己身上,委屈问道:“我奶奶这么多次邀请你去我家,你为什么一直拒绝。”
“你们家的人不是真的喜欢我,我也不愿意和他们打交道。”
“不用他们真的喜欢你,他们愿意我们在一起就好了,这是破冰的机会。”
解清酒在他胸前划着圈:“以我现在的生活,我不用和他们破冰,你太被世俗的条条框框所限制了,觉得被家庭接受,觉得结婚才有以后。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是我们相互喜欢,才有以后。”
沈睿林知道她说的是心里话,但还是忍不住撒娇:“可是我看见他们结婚真的很羡慕。”
“羡慕啊?羡慕把解酒药喝了,改天我们也举行一个。”
“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解清酒起身去给他拿了一瓶水,一回头就看见沈睿林已经单膝跪在了地上。
他激动的像个孩子:“解清酒,你愿意嫁给我吗?”
解清酒只是笑,“你从哪弄的戒指?”
“一直在口袋里备着。”他旋开小心的戒指盒,里面是一枚三克拉的粉钻戒指。
“好漂亮~”她不扫兴的从戒指盒里拿出来,看了又看,然后摸摸沈睿林的脸,“这么漂亮的戒指,拒绝了多可惜,替我带上吧。”
沈睿林一下接过戒指开心到手抖,但撒娇道:“重新说,说你愿意。”
解清酒不扫他的兴:“我愿意。”
戒指带在无名指上,沈睿林从单膝跪地变成了双膝跪地,他拉着她的手摸自己的脸,眼里都带上了泪,“我爱你~”
“我也爱你,把解酒药吃了?”
他乖乖昂起头,让解清酒把药喂进自己嘴里,矿泉水也用瓶倒进自己嘴里。
解清酒弯腰替他擦擦嘴,身上还是赴宴的礼服,一弯腰实在风光无限,他抚上后颈把人拉进怀里,礼服的拉链拉开得实在顺滑,只是因为实在太贴身,完全褪下来需要她重新站起来。
怎么舍得让人再从自己怀里离开,银色礼服慢慢推到屁股就卡住了。
“怎么这么合身……,好讨厌,”他的手不安分地发力,嘴唇贴在耳边不满地呢喃。
“别给我把衣服拉坏了,很贵的。”
解清酒故意逗他,翻身从他身上爬起来,跪在地上,把衣服拉了下来,一用力拉扯,难免带得波涛汹涌。
沈睿林眼都看直了,又把人重新按到了怀里,只顾自己着自己厮磨,完全不管解清酒专门做的长指甲,解不开他衬衫的扣子。
“别闹了,”她嗔怪。
“解不开啊,啊?”她越是嗔怪,沈睿林越是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解。“怎么老夫老妻,还脸红了,害羞什么啊?”故意贴着她的脸说话,看她仔细盘好的头发,在亲密后略微凌乱,垂在脸上的发丝因为自己吹出的热气不断扫着她的脸颊。
“别闹了,好痒。”
“我嘴里还有酒味吗,刚才亲你这么久,感觉嘴里全是你的香水味。”再次凑近,放开手箍住腰。“还没回答我,这么害羞~”
解清酒把脸藏在他的肩头,“你还穿得这么体面,我身上就一双高跟鞋一条内裤了,我当然不好意思了。”
因为是被人送回房间,所以两个人都还没来得及换鞋,沈睿林看了一眼她脚上的银色绑带高跟鞋,笑起来,“哪有,手上不是还有戒指。”
沈睿林一面耳鬓厮磨,一面解开自己的……,
“手不干净,就不帮你……了,口袋里有……,刚才我帮你戴戒指,现在你帮我戴上。”
“你随身带戒指已经很离谱了,为什么还会随身带这个?”
虽然质疑,但还是从口袋里摸出了……,“你太过分了,你连外套都没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