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冲着坟去的吗?
那我这么讲,今天我跟安子看到的那一幕,能不能是这个人做的呢?
我这越想越是这么回事,脚下动作我放到最轻,这个神秘人果然跟我猜想的一样朝着山顶走去。
一直走到老头坟前,这才停下来。
我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偷偷地看着。
就现在我俩这距离也就四五十米左右,就看这个人,把肩上这个铁锹当啷一下放了下来。
这人站那愣了,怎么的呢?他看着我跟安子白天来时重新添好的坟,搁那直挠脑袋。
这?好么?这坟还能会按b回城,自己回血吗?
他挺纳闷,看愣神了,随后他把外套脱下来,扔在地上,这个里边就传来一件跨栏背心。
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唾沫。
甩开了膀子,抡起撬来,开始抠坟。
松软的泥土很快腾腾腾几下。
被挖出来一个坑来。
这棺材再次露了出来。这人半拉身子趴在地上。
伸出了胳膊扑一下,顺着这个坟的破洞往里掏。
此时,我从树后走出来,笑呵呵来到那人身旁。
“三叔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干啥呀,用我帮你不?”
山顶刮过一阵风,把三叔胳膊上缠着那个白色纱布,吹得直晃的。
刚才也是他脱了外套,穿个跨栏背心,我才凭着纱布认出来他的。
三叔回头看见是我脸上的表现异常精彩啊。
试探性问道。“你咋跑这儿来了?你也来看夜色啊?”
“我咋来这儿不重要。三叔。你这干啥呢?你搁这倒你二哥斗呢。”
“啊,我这......我这不......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三叔连忙是摇头否认,信誓旦旦。
“这不我二哥出殡那一天,我......我......我要我钥匙丢了。啊,我我钥匙丢了,我在哪里都找不着,我现在就是来瞅瞅,小子,你说这钥匙能不能掉到我二哥的棺材里了呢?”
我都被三叔的话逗笑了,随后,我的目光逐渐阴冷下来。
“你那是金钥匙还是银钥匙?至于给你哥坟都刨了,你赶紧告诉我,你搁这干啥呢?我可以酌情考虑要不要给你保密。”
“你看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这孩子咋不信我呢?我骗你干啥呀?”
这三叔一直以来给我的印象就是实在正直。
此刻。他用无比真诚的语气,满嘴跑着火车。
让我在心里重新认识了他。
“三叔,说吧,你刨安子他爸坟到底干啥?”我盯着三叔的眼睛问道。
“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找钥匙啊。”三叔也盯着我的眼睛,回答着。
“你不是找钥匙吧。你是在找一位玉佩和一枚铜钱吧。”
三叔听到玉佩和铜钱,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但还是没说话。
我则淡然说道:“你不用管我是咋知道的,你找玉佩的目的我都清楚。”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啥?”三叔惊讶过后,恢复了正常,一脸的莫名其妙。
他转过头,拿起了手电,照向了棺材,然后突然惊呼道:“妈呀,这是是啥玩意儿?小子,你你快过来看看。”
我盯着三叔看了几眼,随后走到这个坟包的旁边。
转头看向棺材时,就听耳后“呼”一下划过了一股劲风。
我身体的本能促使往旁边一闪,侧过身体,躲过身后袭来的偷袭。
就只见一把明晃晃的铁锹铲在了我刚才站在地上。
我回头轻蔑地看了他一眼。
这一次,他也不再掩饰自己惊讶了。
惊得张大了嘴:“我都拔刀了,你背后长眼了?”
我后脑勺绝对是没长眼,但是我也没有那个未卜先知的能力,我刚才完全靠的是推断,因为从我来到这个村子里,所见过真正特殊的东西就只有这么两样,所以我才特意说出来诈一下三叔。
可是我也不知道这三叔为啥找玉佩,之前柳梦溪曾经教过我几道法门,与佛门的六种神通极为相似,但是却没有佛门六神通那么神奇。
佛门的六神通是指:他心通,神足通,天眼通,宿命通,神耳通以及漏尽通。
而我会的法门则与他心通,天眼通以及神耳通极为相似。
我看着三叔的眼,问他的时候,就已经动用了他心通的能力了。
因为我知道这老小子铁定不会告诉我啥,我只能说自己听。
可是他这个思维有些混乱,我只听到一个玉佩还有铜钱是有用的。
至于他后来炸炸呼呼,让我过去看棺材,那时他心里想的就是,只要我一转头,他就想给我脑袋铲掉半了。
至于三叔的举动,证明他肯定有着不想别人知道的秘密。
这秘密还不小,以至于说让他动了杀心,想弄死我灭口。
既然已经翻脸了,我也不再有所顾虑了。
回过神一个电炮,直接怼到鼻子上,这血哗就流出来了。
三叔疯了一样朝我扑来,一开始还想用铁锹做武器,但这玩意儿太差了,近身之后发挥不了效果。
最后,他扔掉手里的铁锹,跟我撕吧在一块儿。
别看这个小老头啊,五十多奔60了。
常年的庄稼把式练,就他的一身劲儿硬撕吧,我还真整不过他。
哥们儿我自从认识了小和尚空色,没少跟他请教武功方面的一些东西。
又经常跟这个鬼神打交道,实际经验绝非这种本本分分老农民能比。
以巧之力来了一个四两拨千斤,几个回合,三叔让我干趴下了。
我俩搁这撕巴的时候,我把他胳膊上那个纱布给拽掉。
早上他说胳膊被树枝子刮了,可此刻我看到是他这个胳膊上有一个雀黑雀黑的大手指头印子。
好像让谁抓了一把一样,三叔不想让人看见,这才换的纱布。
我走上前拍拍三叔的脸蛋子。
“怎么样?老壁灯。服吗?现在我问你。你要那玉佩有啥用?”
“你刚才不说,知道我要那玉佩干啥吗?咋的呀?你刚哄我呢。”
“我问你啥,你说啥。你信不信我把这事儿给你捅咕出去。”我瞪着三叔的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