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成功给足陈岩石的面子,他比谁都明白当官儿的好处,就他那小老弟侯亮平就因为爸妈都是干部,在县里几乎都能横着走。
前些年听说结婚了,还是跟一个官二代,他妈都为了方便照顾怀孕的儿媳被调到了京州,你说这权利香不香,搁谁身上谁不迷糊。
会议结束后,留下主要领导开小会
“陈老您也留下给我们参谋参谋”
“是啊陈老”
“那成”
“目前我们有大优势,其他的厂子都抛不下脸面,我估摸着顶多就赚一波快钱,所以我想在最短时间内加大生产,同时赶集时也可以留意一些卖衣服的小贩”
“咱们的工人毕竟不可能长时间的赶集,如果能在两个月内达成合作意向,咱们就可以用批发价笼络一批小贩,虽然单价低了,但是走量也一样”
“蔡厂长,你真是初中毕业?你的这一番操作能执行下去,那完全盘活了大风厂啊”
“陈老,您叫我小蔡就行,我确实是初中毕业,只是这些年跑的地方多,眼界宽了点”
“不错不错,很多大学生也比不上你,还得是领导说的对,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没有实践,空有理论那就是说大话”
“陈老,您改组大风厂珠玉在前,咱们的蔡厂长也不甘落后,大风厂因为您二位才有如今的局面”
“老郑,这话可不敢说,都是陈老打下的良好基础,才能有现在的局面”
“哈哈哈,你们啊,夸的老头子我都汗颜,好了好了,继续正事吧”
从会议开始到结束陈岩石的嘴角就没下来过,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舒爽感了,还是得和咱们工友兄弟能相处的来。
大风厂门口,蔡成功和郑西坡在门口送着陈岩石离开
“陈老,有空多来大风厂指导工作啊”
“好好好”陈岩石的嘴角比AK还难压,摆摆手离去
“咱们这陈老还真是真性情”蔡成功一脸感慨
“大风厂毕竟是陈老改的制,有感情了”
“也是”
陈岩石骑着二八大杠,哼着小曲儿,慢悠悠的回到了养老院。
“老陈,啥喜事啊?都到家了还乐呵”
“老王,我跟你说啊,,,,”陈岩石兴高采烈的把今天经历的事情跟王馥真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我猜也只有老伙计能让你这么开心了”
“是啊,他们还让我有空多去指导工作呢”
“你啊都多大了,还指导工作呢,多在家歇歇吧”
“那不行,人要闲下来就容易生病,正好我也没事做,就当跟老伙计们叙旧了”
“随你吧”王馥真也不想扫了老伴儿的兴,加上陈岩石说的也在理,人一闲身体确实容易生病。
之后的日子里,大风厂的员工分批次的进行赶大集,短短两个月快速回笼了近八百万的资金,也培养了自己忠实的合作伙伴“小贩”。
现在的大风厂可以说是风生水起,大家都赚到钱了,积极性自然也高了,同时大风厂也扩大了规模,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陈岩石这段时间几乎是隔三差五的往大风厂跑,蔡成功也无意中得知陈岩石就是自己小老弟侯亮平的老丈人,对他也更加热情了。
有了自己的合作伙伴,大风厂员工下乡的次数就少了,毕竟同一个大集同行越少越好。
忙活了两个多月,郑西坡也终于有空闲时间,一个人拎着行李就踏上了回四九城寻亲的火车。
郑西坡一大早就出发,傍晚才抵达四九城,望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郑西坡一时竟不知去哪。
“大哥去哪儿啊?”
“哎您好,我想去正阳门大栅栏”
“好嘞您坐好”
“几十年没回来了,这里变化真大啊”
“听您这口音儿也有点老四九城的味道”
“是啊,七八岁的时候就跟家人去了外地”
“那难怪了,这次您是回来寻亲哪?”
“对,我找三叔阎埠贵,我离开那会儿他还是个小学老师”郑西坡鬼使神差的说了出来
“吱”司机一个急刹车
“阎埠贵?我就说瞅着您眼熟儿,原来您是阎会计的侄儿?”这个司机是有间出租车的,阎埠贵在出租车总部理过账,碰巧他见过。
“您认识我三叔?”
“认识认识,都是一个集团公司的,我直接载您去他家吧?”
“好好好,多谢您嘞师傅”
“嗨,客气啥”
有了阎埠贵这个中间人话题,两人也是很快熟络起来,没多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南锣鼓巷九十五号。
“前院西厢房就是阎会计家”
“成,师傅谢谢您”
“客气”
郑西坡走进四合院,迎面就碰上了阎解成,阎解成揉了揉眼睛
“爹,你咋出去一趟就变那么年轻了?”此时的郑西坡不过五十来岁,比解成还小几岁。
“咳咳,您是堂哥?我是郑西坡,阎埠贵是我三叔”
“啊?娘,你快出来看”阎解成急忙喊他娘
“怎么了,都多大年纪还咋咋呼呼,你是”
“娘,他可不是我爹啊”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是老大家的老幺?”
“三婶好眼力,是我”
当年郑西坡七八岁的时候就被调侃过是阎埠贵的种,因为两人小时候简直一毛一样,可双方当事人都知道这不可能。
老大当年离开四九城一方面也是因为这个,另一方面当时的四九城的人口普查他们家被定义小业主,老大当时没事就看报纸,对实事把握全面,当即就决定改头换面的生活,也就是后来去了京州。
“解成,快打电话给你爹”
“哦哦好”
阎埠贵接到电话说是他大哥的孩子找过来了,当即棋也不下了,匆忙跑回家中,大哥家的老幺不管是长相和才情都是最像他的,不知道都以为是他亲儿子。
“老幺,真的是你”阎埠贵见到郑西坡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三叔,是我”
“好好好,回来就好,大哥呢?没跟你一起回来?”
“我爹他前两年就去了”郑西坡脸色一暗
“怎么会?大哥他,”
“三叔,我爹是在睡梦中走的,没啥痛苦”
阎埠贵这才想起自己也八十多了,要么说身边有个神医就是好,八十多依旧生龙活虎。
“罢了罢了,走走,先去家里坐,跟我说说这些年你们过得怎么样?对了这是我大儿子解成,解成,这是你堂弟解当,”
“三叔,我现在叫郑西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