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主宰留影
姜哲拂袖一挥，女娲阵营的真灵落入三清道人手里，无间阵营的则落入风魔手里。
当然，里面没有神王的真灵，还有一些极度仇视女娲阵营的，也不允复活，对于修行‘心魔道’的姜哲来说，很好辨别。
他们对女娲阵营的仇恨，已经衍变成了心魔。
三清和风魔各自又将真灵分配下去，只留真神道祖的真灵在自己手里，动用法力唤醒。
女娲阵营这边，菩提老祖直接递出一瓶混沌灵液，奢侈的以混沌灵液给昔日老友们重塑魂魄、肉身。
很快，一众大能者除了修为尽皆恢复如常，后面重走修行路可以去修一等炼气法门。
“菩提，还有吗？分我几滴，日后我去混沌中探索，有了收获一定还你。”风魔羞愧的讨要。
菩提瞪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把瓶里剩的那些都丢给了风魔。
“我知道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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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尸之贪掰着手指，把自己现在修行的大道，从简到难重新排了序。
……
“一个类似黑洞的天体，会在百万混沌纪后开始吞噬炎龙域界。”
……
纪宁大惊，“什么？偌大的域界怎么会毁灭？老师您知道缘由吗？”
应该是故意删掉了，被奴役可不是什么好经历，日日夜夜回想起，很容易影响道心。
“我手里没有前往天苍宫的星图，你们去大莫域找大莫道君也许能拿到。不过，你们俩还可以在大莫院等上一段时间，五百年内，会有一位天苍宫的道君来寻大莫道君，他能定位到你们俩，从他手里能得到前往天苍域的准确星图。”
“他来大莫域，是要寻找合道的机缘，当然不会带你们返程。你们只能等，或者自己出发。受誓言所限，你们仅是把消息传回天苍宫可不够，必须亲身抵达天苍宫，又有一个混沌纪的限制，等待是不可靠的，只能自己上路。”
“黑洞？天体？”纪宁眼珠一转，“老师，有办法毁掉它吗？主宰们没有尝试过吗？”
奥莉安娜清冷的嗓音再次响起，令纪宁回过神来。
纪宁讪讪一笑，“老师，我要离开三界了，先去天苍宫报信，再去闯荡炎龙域界，过来告诉您一声，看看您有什么嘱咐。”
“多谢了，菩提。”
这一柄剑，品质在“紫光琼”之上，且是完整的。
“雷霆，贯穿！电链·撕裂！电链·蔓延！”
几步之后，被拉入幻境——
“师尊？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记忆就停留在拜师后不久。”
“没事了，嫦娥，一切都过去。”
他没想到老师对自己的期望竟然这般大。
“唉，虽然总算是从‘推演道’转到了‘因果道’上，但这‘因果道’好难修啊。都这么长时间了，才只悟出‘因果世界’，成为世界境……”
转眼，浩劫已经过去了三百余年。
“拿着吧，这柄剑器里的是剑道永恒之源，与剑仙最契合，而我和冥河神君都不修剑道，于我们用途不大。”
姜哲静静扫视着虚空战场上发生的一幕幕，洋溢的温情、埋下的仇恨……一切种种，并没有令他有多少触动。
“小孔雀，记不得就不要去想了，是为师对不住你。”菩提老祖老泪纵横。
一枚锦囊凭空出现在纪宁身前。
“好了，那就说说我给你的了临行嘱咐。”
第三，时空道！
要是他在天道里直接意志抹杀了心魔，无间阵营和女娲阵营依旧在相安无事的共存着。
“……”
永恒帝君们没有寿命之忧，则是全都聚在冥兰主宰的殿堂里。
“吾名，泰和帝君！”
纪宁诧异，连忙问道：“那位生死道君，他不会带我们回天苍宫吗？”
奥莉安娜轻轻颔首，“随你吧。先前对你说的话，除了第一点外，都只是提醒，并非要求。”
“都说前半段的女主是余薇，后半段的女主是苏尤姬……如今余薇还在，纪宁还会收苏尤姬做追随者吗？”
“不陪你师姐，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了？”
嗯？只是得到星图？
面目威严的紫袍青年注视着白袍青年与和尚走入银色虚幻门户里，两道身影消失，银钥之门散去，紫袍青年轻轻摩挲着下巴。
风魔赶忙照猫画虎的弹出一滴滴混沌灵液，给老友们恢复魂魄、肉身。
原时间线上，纪宁对无间阵营的处理，就饱受诟病。
——千年未曾移动的冥河世界神睁开眼，起身，拾级而上。
有北休世界神留下的传承，纪宁深知永恒神兵的价值，连忙推辞。
“要嘱咐你的第三点，就与至尊们有关。”
“老师，我会用您交给我的这柄剑，斩下心神将的脑袋！”
一众帝君、主宰纷纷将目光投向殿厅中央悬浮的画面。
“嗯，就这些，以后的路你要自己走了，离开吧。”
……
“永恒神兵？这、这……老师，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一时间，纪宁有些晕乎乎的。
另一边，女娲阵营已经叙上旧了。
“主宰不行，需要至尊出手，才能将之毁掉。另外，我们这一方混沌宇宙仅有五位至尊，他们肩负更重要的职责。域界生灭，再正常不过的小事。除非有人付出令至尊们心动的筹码，才会有至尊专门赶来毁掉它。”
一众帝君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祈祷自己的留影可千万别跳出来阻路，这被一枪钉杀的场面可太丢人了。
“老师……”
三清、如来、燧人氏、菩提隐晦对视，大概明白了是什么情况。
主宰殿厅中。
“……”
纪宁稍作沉吟后，便没再推测，并指拂过冰冷的剑脊，目光兴奋。这般处理方式，姜哲考虑的只是自己。
第一，雷霆道！不参与合道第二，毁灭道！
奥莉安娜的语气似是嘲讽。
“较强血魔道？拜读一番倒是可以，深入参悟就算了，我不太喜欢这条大道。”
“第一，夺舍源老人的混沌异族叫‘心神将’，是大莫域黑莲神帝座下的九神将之一，黑莲神帝自知无缘生死道君境后，创立了‘黑莲混沌国’，你去混沌中打听一番就能知晓……我希望你能去击杀心神将，算是真正的出师任务，任务奖励是这件永恒神兵剑器，提前交给你了。”
“多谢老师。”
“以后你若是再转世，真灵禁制设置的好一点，别再头铁了……”如来说道，“千年前，幽冥师弟只见了我们四个，说阵营高层里出了问题，我们就猜到有可能是你出问题了，你可是毁灭混沌祖神、位列人族三皇，师弟不可能不见你和共工的。”
“若是苏尤姬没能成为纪宁的追随者，她的未来会如何？被我干扰，破坏掉她最大的机缘，这份因果该怎么算？亦或者压根不会诞生因果？”
“吾名，玄阳帝君！”
纪宁罕见的再次来到幽冥血海，拜见老师万圣神君\/奥莉安娜。
第五，因果道！
纪宁还有些没从重磅冲击中缓过劲来，迟疑道：“老师，我也没想好未来要走向何方，多给我一些时间让我考虑一下吧，也许走入茫茫混沌中，我才能确定内心的答案。”
少数生死道君已经按捺不住，去忙自己的事，但多数还在关注着姜哲的“朝圣之路”。
同样，无间阵营那边，风魔也在安慰被奴役的十余位真神道祖。
“在你准备晋升生死道君之前，打开它，里面是一些关于修行境界的隐秘，能够帮助你少走一些弯路。”
“老师，难道你觉得我能在这一场抵御入侵的战争中发挥重要作用？”
“星图上记载的‘漩涡空间’前，我主冥河神君的分身守在那里，他会直接送你们前往地龙星，避免在漩涡空间中遭遇意外。”
再说，他也有“紫光琼”了。
“第三，此界共有九座混沌宇宙，其中八座没有掌控者，我们这一座混沌宇宙是八座里面实力最弱的，正在遭受入侵，刚刚说的至尊们的职责，就是抵御入侵，为我们这些本土生灵争一线生机……同样，你若是只满足于十万八千混沌纪的寿命，也不用把我这句话放在心上。”
******转眼间，姜哲那一尊化身“古修行者”的第二元神已经闭关近千年，在百倍时间加速下，是近十万年之久。
纪宁很清楚，老师不会说不相干的话，这意味着……
奥莉安娜拂袖一挥。
“最强土行道？就一条防御向的最强之道，修成了圣城之主，值得交手。”
“是的，老师，我和觉明佛祖约好了。”
“是的，就算保守估计，你也有至尊之姿。你有足够的天赋，而我知晓成为至尊的重要条件，如果你能继续保持向道之心，成为混沌宇宙第六位至尊战力的概率非常大。”
“果然，‘血魔’名不虚传，确实难杀。”
如今的落幕，自然也很糟糕。
“他动用的一直是我族正常世界境的力量，媲美修行者的一步道君，只是他的‘雷霆道’感悟太高了。”
他为了得到心魔之躯而漠视大劫降临，给双方阵营，给三界生灵都带来了苦难……“全复活”是弥补，后续播撒三界的资源、秘术也是弥补。
都未动用超越空间的攻击，长枪化作一道紫电从天际划过，将玄阳帝君一击钉杀。
纪宁躬身拜谢，收起锦囊。
“你这次离开三界，去履行对北休世界神的誓言，是和觉明一起出发吗?”
“雷霆，贯穿！”
期间，他也发现缺了几位的真灵，但想想他们往日的态度，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眸光一黯。
“普通阳之道？虽然是永恒道一步道君的基础素质，也还是太弱了，与你交手，于我没有任何益处，抱歉了，前辈，将你击杀，直接参悟你的传承，对我而言效率更高。”
第四，世界道！
贪念分身感到好奇，更令他感到好奇的是——
突然，有一位帝君出声，打破了殿厅里的沉寂。
翼蛇湖湖心岛边缘，纪宁当即跪下，朝着感知中冥界的方向，叩首九次。
“……”
“呵，我还以为你只是被誓言逼得，这次竟然还打算出去历练？三界大劫结束，你能和你师姐长相厮守，你竟然还有修炼的动力？”
非是踩一捧一，也许纪宁在各个方面都要比罗峰优秀，但唯独在成为强者的执念上，差了罗峰一大截。
“当然，告诉你这些，不是想‘道德绑架’，让你为了域界、混沌宇宙而奋斗。炎龙域界的毁灭、混沌宇宙的争夺，你若不想参与，它们便都与你无关。我和我主人冥河神君会毁掉那一轮‘黑洞’，也会谋求晋升至尊，谋求成为混沌宇宙之主，终结外来宇宙生命发起的入侵战争。”“我告诉你，希望你变强，只是因为我们惜才，只是我在尽一位老师的责任，为你的未来做出些许微不足道的指点。”
……
“羿……”
“冥河，他怎么会这么强？”
另外，终极雷霆道、终极毁灭道，姜哲的心里都已有了腹稿。
“好，很有志气，但我要提醒你一句，黑莲神帝是世界境巅峰，你要先过他那一关。对了，他也不是好人，庇护大罪孽修行者，你最好是顺手也给黑莲神帝宰了。”
一柄比“紫光琼”气息更恐怖的剑器凭空出现在纪宁身前，剑尖竖直向下立着，嗡嗡颤动。
“对，别想了，总之结果是好的。”
说着，姜哲单臂擎起，翻手间乌金“霸皇枪”显现，用力一掷。
漩涡空间前的一颗混沌星辰上。
说罢，奥莉安娜拂袖一挥，纪宁就被挪移回了翼蛇湖。
纪宁鬓角隐隐冒汗……老师，您是真看得起我啊！“第二，炎龙域界约莫还有近百万混沌纪就会毁灭，到时域界内的生灵要么随着域界消失，要么在主宰、帝君们的带领下四处流浪。当然，你要是无意永恒，只满足于十万八千混沌纪的寿命，你就当我没提醒过你。”
话锋一转。
“实在惭愧，给各位添麻烦，让各位担心了。”伏羲氏叹息，“可惜，我的记忆停留在被奴役之前，实在想不起被奴役后我都具体做了什么，我被奴役后三界的变化，还是幽冥道兄留于我意识里的，有大致印象。”
“吾名，烈血帝君！”
“他醒了，这是消化完所得，准备继续向上闯了？”
“算了，都过去了。”
“只能扛住我三次贯穿？”
……
姜哲踩着一位位帝君留影开始登顶，直到——
“吾名，绛泓主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