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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

“快去吧,不必与孤言谢。”

裴玄打断她的话。

片刻后,阮流筝的马车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身后,侍卫垂首问裴玄。

“殿下的病情似乎又严重了,今晚还去医仙那吗?”

皎洁的月色照在裴玄的面庞上,他拨弄着手中的玉佩,脸上的笑缓缓撤去。

“你说呢?”

“有人为难了孤的人,孤若不还回去,岂不是说不过去?”

阮流筝带着裴玄的令牌到了城门口,城楼上苏夫人的副统领侄儿起初还趾高气扬地不准人放她进来,等阮流筝拿出了令牌,顿时便偃旗息鼓了。

等她马车入了城门,那副统领在身后唾了一声,骂道。

“这小贱人倒是有本事勾搭,本来想困她一夜让她冻死在外面也省事,这回算她命大。”

马车到了王府外,阮流筝从上面跳下来,一脸焦急地往里面走。

“人怎么样了?”

“奴才着人去请了大夫了,只是小小姐的情况不大好,才止住了咳血,现在人昏迷过去了。”

“你是怎么看的人?她说要打你便让她打吗?”

阮流筝一向温柔的音色里带了几分冷意,管家更是面色惶恐。

“那会奴才在库房算账呢,舅夫人来了后要进您的屋子,小小姐恰好来找您,瞧见舅夫人正拿着您的东西往头上戴,便说了一句不问即取跟贼偷子没什么两样,舅夫人一时觉得脸上挂不住,便以冲撞她为由命人打了小小姐。”

阮流筝的这个堂妹阮颜年前才没了娘,后来便跟着她继母住,可她继母对她并不好,每日只让她吃残羹冷炙。

去年冬日的时候,阮颜饥饿得不行,大晚上偷偷跑出来找东西吃,踩空摔在了街边的石头上,被路过的阮流筝发现将她救下,两姐妹的来往才多了起来。

可阮流筝与她到底隔着一家人,总也不好插手他们家的事,便只能时常偷偷接济她一二。

阮颜年岁小胆子也小,加上她继母不喜她,二房地位不高,才给了柳氏恼羞成怒发作的理由。

阮流筝沉着脸进了内室,一眼看到那个躺在软榻的娇小人儿。

阮颜嘴里还说着胡话,阮流筝掀开被子,顿时被她后背上的伤吓了一跳。

“姐姐……姐姐……”

阮颜听见她的声音,恍惚地睁开眼,气若游丝地喊了一句。

“她拿你东西,我一时气不过……我……”

阮颜乖巧地靠在阮流筝旁边的枕头上,巴掌大的脸烧得通红。

这么小的人儿被打了这么些板子,阮流筝心疼得不行,连忙温柔哄了她几句,拿着帕子给她擦汗。

到底是怕出人命,柳氏下手还留了些分寸,只是阮颜本就身子娇弱,自然是扛不住的。

“大夫开了药,说先给小小姐煎上,身上的伤也留了涂抹的……”

“去将我屋内的玉明膏拿来。”

阮流筝打断了他的话,一边捏着阮颜的小手哄她。

“不疼了,姐姐喊大夫给你治病。”

“这便是奴才要向您回禀的第二件事。”

管家把头更低下去。

“今日奴才清点库房,发现月前您病倒在榻,昏迷了整整三日不醒,舅夫人曾以保管为由带走了咱们王妃留下的三十处庄子地契。

听说舅夫人呵斥了几个婢女不让与您说,奴才已经命人将那几个婢女一起捆了拷问了此事。”

阮流筝听完脸色已经不大好看。

“还有别的吗?”

阮流筝知道既然柳氏敢拿,就绝不会只拿三十处地契。

果然,管家看了她一眼,又道。

“还有库房的玉明膏,以及咱们王爷去年得来的心爱之物,是一方砚台,舅夫人说府上公子今年将要参加春闱,反正这砚台也没人用,不如一起带回去给公子用,也不算浪费。”

这砚台是她父亲心爱之物,自去世后便被她好好收着放在了书房,没想到她前几天昏迷不醒,这府中竟要乱了套了。

阮流筝几乎要被气笑。

原以为前几天晚间柳氏那番话是头一回开口,没想到是已经搜刮了几次,还要最后腆着脸朝她要。

把她这端王府当什么了?李家的库房吗?

端王夫妇去世三个月他们不闻不问她忍了,上回退婚急着撇清关系后来又巴巴凑上来她也没说什么,如今偷拿了他们的东西,还打了她阮家的人,真以为她阮流筝是泥捏的没脾气?

阮流筝腾地站起来。

“你留在府上好好照顾小小姐,至于你的失职我回来再与你算账,青儿,跟我去拜访舅母。”

李府的门深夜被敲开,柳氏一脸睡意朦胧地被叫起,一瞧见坐在主院客厅的人,顿时清醒了大半。

开口的声音也有些底气不足。

“这是怎么了,流筝,怎么大半夜过来了?”

“现在才刚到戌时,舅母就早早入睡了,看来今儿心情甚是不错,是从我阮府拿走了合心意的东西?还是因为罚了我阮府的人耍够了威风,所以这般高兴?”

阮流筝没这么好的心情和柳氏糊弄,当即微微一笑,绵里藏针地张口问道。

柳氏心里顿时一咯噔。

眼看着满院子的人都神色各异地看过来,她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说什么呢,舅母怎么会拿你的东西?”

“二月初,我在家中昏迷,舅母以保管为由带走了我母妃留下的嫁妆地契和一些物件,这东西若是李府当真短缺,舅母开口说一声,是求是要,我还能不给吗?怎也不至于这般偷走了东西,却连声招呼也不打吧?”

阮流筝微微一笑站起身,柳氏本就心虚,连连后退了两步。

“流筝可别听他们胡说,平白伤了咱们之间的情分,是谁胡乱造谣惹是生非,拖出去乱棍打死了就是,舅母身为长辈,怎么会随便拿你的东西?”

她话说得冠冕堂皇,阮流筝却脚步不停一直走到她跟前。

柳氏又退了两步,心中发虚。

“你……”

“我倒是想相信舅母没乱拿我的东西,可这您从阮家取走的簪子还好端端戴在头上呢,您总不能觉得我和这院子里的人都瞎了,看不出这是圣上御赐的东西。”

阮流筝话落,抬手抽走了柳氏头上的金簪。

哗啦一下,她头上的珠翠随着这动静齐齐掉在了地上,好好的发髻也乱成了一团。

而阮流筝手中那金簪在灯盏下散发着明亮的光。

“阮流筝,你!”

曹氏大怒刚要发作,就瞧见她手中攥着的簪子,还有阮流筝秀美面庞的上的冷意。

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凉了半截。

她是小门小户出身,李家更是因为有了个出息的王妃姑奶奶才飞黄腾达,夫君官职不高,她用的东西自然也不好。

端王妃故去后,她仗着阮流筝身后无人,挺直了腰板去过王府几回,下人四散奔逃,王府萧索不比往昔,也让柳氏颐指气使带走了些物件。

有一就有二,地契庄子头面首饰,索性王府只剩下这个被退婚的外甥女,留着好东西也是糟蹋,曹氏想着她性子温柔,必定也不在意这些。

今儿去的时候,阮颜年纪轻轻就敢乱说话指责她,让柳氏心中不舒服得很,索性是个庶女又不得宠,她便张口让人打了,没想到阮流筝晚上就从护国寺赶了回来,非但找上门,还连她之前拿东西的事也知道了。

“我父王的砚台,母妃的玉明膏,都是皇上圣旨赐下来的东西,舅母是有几个脑袋够砍敢随意拿了去?不怕被皇上降罪连累舅舅和两位表姐吗?”

深夜同样被叫起来的舅舅李明辉闻言恶狠狠瞪了曹氏一眼。

“我……我哪知道这是皇上赐的…”

柳氏被阮流筝这一顿吓唬得不轻,顿时胡言乱语地承认了。

“地契庄子是我母妃的陪嫁,李府若真清苦到需要靠自家女儿的嫁妆过活,舅舅大可开口一声,我送与您就是了,总好过明日传出去,外人要说府连送出去给女儿的东西还要抢回去,平白损了舅舅的名声。

李明辉的脸色亦是不好,阮流筝这一番话明里暗里把他也骂进去就算了,这柳氏眼皮子短浅,偷盗别人东西更是让他脸面尽失。

“混账,还不把流筝的地契还回来!”

柳氏被他这一瞪,吓得一哆嗦,连忙让人去取了。

“还有玉明膏,舅母也别忘了。”

阮流筝微微一笑。

“您从阮家拿走多少东西,我府中库房都有记着呢,若是少了什么,改日皇上或者娘娘问起来,我也只能据实以告了。”

柳氏不情不愿地把所有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地契庄子,头饰金簪,没一会就把这半张桌子堆满了。

李明辉抬脚踹她。

“贱人,你连我外甥女的东西都偷!”

柳氏闷声挨了一脚不敢说话

清点了东西,李明辉讨着笑上前安抚阮流筝。

如今这外甥女虽没了靠山,可马上要成为太子妃,他还想攀着这关系飞黄腾达呢,可不能就这么得罪了人。

“流筝,你看这……”

“今儿是谁打的阮颜?”

阮流筝打断了他的话,往下看去。

顿时柳氏身边的两个嬷嬷身子一抖低下头。

青儿眼尖地看到了,惊呼出声。

“小姐,管家说了,是舅夫人身边的老嬷嬷。”

“拉出来,打。”

阮流筝一声令下,她身后站着的几个侍卫顿时上前,不由分说地拉了人到庭院里,啪啪几板子就打了下去。

柳氏张口想要护她们,被李明辉瞪了一眼又缩了回去。

侍卫们下手不轻,十板子下去两个嬷嬷身上已经血肉模糊,惨叫声更是响彻整个院子。

院中噤若寒蝉。

打完了人,阮流筝这才朝明辉微微福身一笑。

“今儿叨扰舅舅了,在您院中这般大闹的确是我的不对,但若是还有下回,流筝也是敢的。”

李明辉自是半句怨气不敢说,陪着笑把阮流筝送出门,还要千叮咛万嘱咐阮流筝别把这事说出去,转头送走了人,李明辉关上门,啪地一巴掌打在了柳氏脸上。

“贱人,你真是让本官丢尽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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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大人饶命啊!”

昏暗的地牢里,浓重的血腥味飘散出来,惨叫声不绝于耳。

昨儿才在城楼上颐指气使的苏夫人侄儿副统领,还没到下值的时候就被人打晕了捆到这不知道什么地方,一来就十八般刑罚用了个遍,他起初还嘴硬,等只剩下半条命的时候,满口便只剩下求饶了。

“我不知道哪得罪了您,还求您饶我一条贱命。”

“不知道错在哪么?”

他被人蒙着脸,瞧不见面前的人,只能听到这声音是极温和的,只是手中捏着冰冷的刀子抵在他下颌,残忍地割开了他脖颈处的肌肤,顿时鲜血涌出,他害怕地又要尖叫。

“大侠,求您……”

“你昨儿在城楼上为难了谁,不记得了么?”

谁?为难了谁?

尖叫声戛然而止,他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到自己为难了谁。

“你将阮府小姐困在城外,没到宵禁的时候就公然关城门,是想趁着天寒将她困在外面受罪,还是……”

面前的人声音顿了顿,声音蓦然冷淡。

“还是城门外早被你安排了猛兽与侍卫,欲要置阮姑娘死地?”

“我……我没有……”

他此时约摸有了些头绪,听了对面人的话连连摇头。

心中却害怕不已。

他是安排了人没错,那是听他姑母苏夫人的话,他姑母说这女人死了就不再是他表哥的累赘了,可这些他从未与人说过,面前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不肯说实话么?”

面前的人轻轻皱眉,似乎对这回答很是不满意,冰凉的刀刃碰到他肌肤,顿时让他更哆嗦。

“我我我……我……”

“你知道盛安有许多刑罚,专门对付不喜欢说真话的犯人,穿琵琶骨,俱五刑,剥皮,你更喜欢哪个?”

他不急不缓的声音落在昏暗的屋子里,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顿时把副统领吓得说不出话。

“不说么?那便都试一试吧。”

温和的面容上带了几分可惜的表情,他抚掌而叹,握着匕首打量了一下,似乎是在挑选从哪开始更合适些。

“不,不,啊﹣-”

一道凄厉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屋子,一刻钟后,匕首被扔在地上,清然的蓝色衣袍上沾了些血迹,年轻的男人从屋内走出,垂落的阴影遮住了他眼中的阴挚。

才入内换了衣裳,下人打了净水,修长的指节没入水中清洗着血迹,动作不急不缓,一举一动赏心悦目。

门外有下人低垂着头进来。

“殿下,阮小姐递了帖子到东宫。”

窗边的男人净手的动作一顿,接过帕子将最后一丝水渍擦拭干净。

正辰时,窗棂外阳光正好,他回身温和勾唇一笑。

“请阮小姐过去正殿,孤待会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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