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湖也许是都市里最烂的地方了…但它的日落确实很美。”裴廓德号上,我和魁魁格望着夕阳。
“你的。名字。什么?”魁魁格问道。
“我的名字?为…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头“发颜色。我喜欢。”魁魁格憨厚的脸上露出了温暖的笑容,“鲸。死的时候。头转向太阳。你的发色。落日的颜色。所以。我掷出鱼叉。鲸转向你。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
“请叫我以实玛利吧。”
…
“叫我…以实玛利…”
魁魁格慢慢融化,变得不复存在。以实玛利一瘸一拐地,走向躺在地上的亚哈。她手中的鱼叉,正是为了此刻而磨得如此锋利。
“这一次,你也挡在我面前呢,但丁。”以实玛利看着拦住眼前的但丁,语气中多了一丝不耐烦,“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阻止我?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为我转动时针?你到底能从这里面得到什么?像这样,敷衍了事地装好人会让你感觉很好吗?”
“<我想更多地了解你。这样就可以…在重蹈覆辙之外,为你找到新的道路。>”他看向林渊,而后者点了点头,“<看,林渊也是这么想的>”
“你…你知道吗?你知道你在前往何方吗?”
“<我还在…努力寻找。以实玛利,我们都是自己内心之船的船长。我们只是碰巧在同一条航路上航行,偶尔也会让对方接过船舵…但在这一切的一切之后,在自身之船上掌舵的船长,肯定还是你自己…因此,在航行结束之前,无论是我…还是你,以实玛利…都不要放开手中的船舵。>”
以实玛利缓慢地接近了亚哈。她的面庞隐入一片严峻的阴影之中。
“所以你终于把最后剩下的船员都杀了,一个也没剩?”亚哈问道。
“是的。现在只剩下你了。”以实玛利一边说着,一边靠近她。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现在我们没有区别了,以实玛利。”亚哈的脸上露出了病态而又满意的笑容,“你我二人无论谁被杀掉,只要能抵达这条道路之终点,这些行为都会变得理所应当!只要能杀死那东西,我们就别无所求了!”
…
某一天,我冒出了这样的想法。我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
“嗯…”漫无目的地取得资格证书,如此去巢里找一份体面的工作。为了成为翼中一羽,每天都争分夺秒,生怕被驱逐,只能端坐在办公桌前赚钱…是的,我不干了。现在要干什么?我还没决定好,也不在乎。我想把一切都抛在身后。抛开每个试图挽留我的人,为这乏味的日常生活画上句号。
我不知道这是意味着我想死,还是只是想尝试点新的东西。但我知道我总对水心怀热爱。所以如果我死了…我希望能够死在水边。
“为捕鲸船…募集船员。”在迄今为止的整个人生中,我的心脏头一次如此强劲地跳动。必要的东西…不会晕船的强壮身体,“就这么一条?”
“再告诉你一条吧,如果有人扔给你一块抹布叫你擦洗船头的时候,不抱怨的抱负也是有必要的。”一位看上去慈祥的女船长出现在我的身边。
“是谁?”
“只是个不喜欢用那条好腿在这坚硬的陆地上行走的,孤僻的老人。”她继续说道,“鲸…是壮丽而神秘的怪物。遇到鲸的人都忙着逃跑,我们却露齿而笑。”(bon Voyage)
每天早上醒来,我都在思考自己的人生目标。虽然像是在和我一起看招工告示板,但她…直勾勾地看着湖的那头。尽管她少了一条腿,却比任何人都要来得高大。(Your mermaid's setting sail)
“裴廓德号,呵。这艘船的船长一定是个幸运的人。”(At last)
“你为什么这么想?”(Full speed towards your heart)
“我想和她一样。因为拿着低得令人难以置信的薪水,还能勤劳工作的船员很少。”(Full speed towards your heart)
“嗯,但跟随这艘船航行,就能让你获得Eight协会的九阶收尾人证。”(I've had enough)
“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像她一样,甘愿为自己选择的宿命献出一切。”(I'm reclaiming myself)
…(the aft)
“是的…碾碎我的心脏…洞穿我的颅骨吧,以实玛利…”亚哈声嘶力竭得大喊道,“我是亚哈船长,我永远都是亚哈…”(Leaving behind the hurt)
以实玛利握紧了手里的捕鲸叉,目标…是否真的是面前的亚哈吗?(Leaving behind the hurt)
“是的。曾几何时,我也想成为像你一样的人。”以实玛利缓缓开口道,“我曾是…你的人鱼,全身覆盖和涂抹着你的思想,只为你这头巨大而疯狂的鲸而游动。否则…我不确定自己还能否在这现实中活下去。我只是没有目的地到处流浪。失去了所有对我而言无比珍贵的人。只有我一个人幸存下来。连好不容易找回的人的生命都被我亲手断送…”(when it snapped)
“只有将这一切都归咎于你,事实才会变得可以忍受。在我看到招聘启事之前,在我登上裴廓德之后…甚至到我加入边狱公司之后…我从未有机会亲自掌舵航行。但…我想我终于找到了我的罗盘。”她的目光逐渐坚定。(my pass was swallowed by the sea)
“不是船长的你,居然敢说出你的罗盘这种话?”亚哈说出这句话时,充满了歇斯底里。(my pass was swallowed by the sea)
“虽然一直挡在我的前面惹人厌烦…但那罗盘却总能摇摆着指引我去想去的地方…所以我想带着那块罗盘一同踏上冒险。去探索和了解这个世界的,真正的冒险。但我曾划桨而过的那血腥过往,也是我所选择的航路…我连那些都…会全数接受的。这就是我…要让你活下去的理由,也是我发现的,只属于我的航海方式。”(I cursed this relationship between you and me)
“什么…你…你做了什么…”(I wanted blood)
“仔细看。告诉我现在我们是否还如此相似,如同一体双生。”(I wanted black and white)
“为何…为何!”(clear cut)
…(Your evils predefined)
以实玛利站在船头,她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她的手中紧握着那把巨大的捕鲸叉,目光紧盯着远处那只跳动的白鲸的心脏。(Your evils predefined)
白鲸的心脏在波涛中起伏,仿佛是一个神秘的生命体,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以实玛利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咸腥味道和白鲸心脏的跳动,然后她猛地将捕鲸叉抛出。(hold on tight)
捕鲸叉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巨大的力量狠狠地钉在了白鲸的心脏上。白鲸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整个身体都因为剧痛而颤抖起来。(my pass is curiosity)
“我开的船会很颠簸!大家都抓稳了!”以实玛利大喊一声,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她紧紧地抓住绳子,用力地拉动着,整个白鲸的腔室也随之不断颤抖。(my pass is curiosity)
白鲸的心脏在捕鲸叉的拉扯下,逐渐从它的身体里被扯出。以实玛利的手臂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她的汗水顺着额头滑落。(I'm piercing through the rope that strangled)
“愿你…直达彼岸…”以实玛利低声说道,仿佛是在对白鲸的灵魂祈祷。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一股力量从绳子上传来,那似乎是魁魁格的虚影重叠在她的绳索上。(you and me)
以实玛利的心中涌起一股勇气,她猛地用力,将整个白鲸的心脏完全扯出。白鲸的身体在最后一刻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哀鸣,周围开始崩塌。(Let us be free)
(high tide
Low tide)(然后重复几遍后没了,多了不给过审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