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抵触,但我没表现出来。
“哦?那我得见见。”
我跟老总一起到了办公室,一男一女在里面。
不知他们刚才聊什么,我们一进去,他们就停了下来。
两人都是二十多岁,看到我还一愣。
估计是没想到我这么年轻。
“你们自己介绍下吧!”
女的先站出来:“我叫高桃,他叫隋学乾!,我们都是鹰国王室理工学院,计算机专业的博士后。”
重点是博士后,高桃说到学历时可是咬得很重。
“郑阳!”我只简单说了两个字。
高桃好像抓住了我避讳的东西:
“不知郑工是什么学历?”
草!跑这找优越感来了?
“挂了个博士!而且是国内大学。”
申军老总:“怎么?没有你们学历高就领导不了你们了?我连小学都没毕业。”
高桃露出得意的笑容:“首长!我不是看不起郑工。我的意思是,既然有我们,就不用再找其他人了。
不管什么系统,我们都能做出来。”
这不还是看不起我吗?
老总刚要再怼他两句,我说道:
“也行!不如我们各自做一套系统,让军方选,他们喜欢哪个就用哪个。”
我正烦上面这么安排,她提出来不是正好?
老总:“这怎么行?”
高桃:“老总!您也应该有点竞争精神。国外什么项目都是优胜劣汰,咱们这么大项目,也应该这样。”
老总一看就是气得不轻:“那你自己做,让隋学乾跟郑阳。”
“那不行,学乾必须跟我。”
高桃这么说,隋学乾也没发表什么意见,木讷的低着头。
老总最后气得也不跟高桃争了:
“随你们的便吧!不过高司长问起来,你可别说我没给你们安排。郑阳你跟我来。”
老总把我带到另一个办公室,他竟突然笑了:“这其实是政审司的意思,他们怎么想的我知道。
一来是不放心你,更有的是跟你分军功。
现在好了,那个蠢丫头自己要拉杆子单干,可是让我放心了。”
额……刚才老总那么生气,原来都装的?
我是真没看出来,还以为他跟上面也穿一条裤子呢!
看来能当上老总,都不是一般人。
“那领导你的意思是……”
“她不是想自己做这个系统吗?我就称她的心如她的意。刚才我说得清清楚楚,她自己要做系统不赖我的。嘿嘿!”
我是真服了,现在的老总跟个老顽童一样。
“郑工!你就放心做自己的,想要什么,就给我打电话,我可不会派人跟着你,除非你自己要求。”
还说什么?老总这是完全站在我这边。
“老总放心!我不但要做好系统,还要把申军的名声打出去。”
“哈……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当天下午我就收拾好东西住进了部队。
单独的一个小院儿。
助手没给我找,但是给我安排了一个勤务兵。
专门负责给我端茶倒水什么的。
还给我安排了个办公室,有卫兵站岗,谁都不许打扰我。
傍晚,我打了三份饭正要去军区医院,在大门口,一个人挡住了我的车。
“郑工!”那人嬉皮笑脸的来到我车子跟前,我只好降下车窗。
“你是?”
“我是政审司的司长,我姓高。其实高桃是小女。”
哦!高桃的爹。
“原来是高司长!您找我有事?”
怕不是来拉关系,让我分她女儿点功劳吧?
别的不说,统战系统要是成了,我添上高桃的名字,这就是大功一件。
“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我们去喝一杯怎么样?保证符合规定,不铺张浪费。”
草!跟我讲什么规定?我又不是体制内的人。
“领导!我知道您的意思,就是希望我跟高桃好好合作呗?”
高司长一听,立马眼睛一亮。
我说得这么含蓄,意思还这么到位,他能不高兴吗?
“郑工别看年纪小,情商绝对的高。”
草!称你心了就是情商高?
“领导你先别这么夸我,我是想告诉你,令爱要单干,她的想法很好,要竞争,也是给我鞭策。”
“啥?”
傻眼!高司长突然就定格了,瞪着我半天说不出话。
“领导?你没事吧?”
“郑工你等等,我这就找高桃。”
等呗?反正就是晚一点去医院,何况我出来的还比较早。
“高桃!你怎么回事?”
我就听了这么一句,然后高司长就到了一旁。
看他的样子是被气得不轻,最后看着电话就要摔。
不过又收了回来,揪着自己心口的位置,缓了老半天才过来。
“郑工!是我没管教好,她竟然还敢看不起你。郑工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育她,让她跟你学。”
还学?
“领导!其实我觉得,年轻人有股子不服输的劲儿挺好。”
“她那是不服输吗?她那是目中无人。我就不该送她出国,这一回来,眼珠子都长脑瓜顶了。
一天天就是什么鹰国那边,鹰国再好,她也不是鹰国人。”
高司长越说越上火。
也是!自己是政审司的,自己家闺女在这崇洋媚外。
“领导!您消消气,我这还得去医院送饭,就不跟您聊了。”
“啊?哎呀!那你快去忙。”
虽然高桃不咋地,不过看这个高司长说话还凑合。
不过想让我带高桃,这个还是有点难。
到了医院,鹿纤凝已经可以下床了,就坐在沙发上给珺姨染脚趾甲。
看到我来了,还朝我招招手:“郑阳你看好看吗?”
好看,本来珺姨的脚就好看,白白的很有骨感。
脚趾的形状也好看,现在染上指甲油,更好看。
“嗯!不错!看来你今天恢复的也不错。”
珺姨赶紧把脚收回去,她抓起鹿纤凝的脚,换她给鹿纤凝涂了。
“我说两位能不能行了?咱吃饭好不?”
我不是说他们摆弄脚不卫生,而是看得我怎么浑身发烫呢?
“去打盆水去,我们弄完就洗手吃饭。”
珺姨吩咐一声,我只好拿着盆去洗手间。
额……
一套女人的内衣,就挂在厕所里。
是鹿纤凝的,我见过。
所以我没什么反应地出了洗手间,把水放在她们跟前。
这个过程,珺姨一直在看我的脸,搞得我莫名其妙的。
我们一起在病房吃了晚饭,然后我告诉珺姨,已经搬到部队来。
珺姨说她也要搬来,这样就可以就近照顾,她给我洗衣服什么的。
然后又把我叫出去,到了走廊尽头,珺姨问道:“你跟纤凝是不是已经睡过了?”
额……这还是珺姨第一次问我这个,让我有点对不起她的感觉,有点心虚。
“珺姨你怎么知道的?”
“你那脸皮我不知道?看到洗手间的内衣竟然没脸红,你说我怎么知道?
那就奇怪了,我试探过她,她怎么说不喜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