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步伐似轻云般飘逸,又似疾风般迅猛,仿佛与周围的环境水乳交融。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犹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既能够巧妙地避开敌人的攻击,又能够如疾风骤雨般迅速地反击。
他的长刀在空中舞动,犹如蛟龙出海,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每一刀都犹如庖丁解牛般精准地击中敌人的要害。
随着他的不断挺进,周围的敌人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来,但他却面不改色,毫无畏惧之意。他的眼神如鹰隼般专注而坚定,心中只有一个目标,那便是那被光柱笼罩的渡劫草。
他的足尖刚要掠过最后一片如薄纱般的云霭,前方五十里处的气流却突然如钢铁般凝滞。
地平线上,那臃肿的月白道袍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岳,在山风中猎猎作响,那道士竟如同一座移动的肉山,稳稳地矗立在通往渡劫草的必经之路上。
他的身躯庞大而肥胖,然而这丝毫不影响他的速度和灵活性,仿佛他的身体已经与这片天地融为一体。
那道士手中的长剑被他那肥硕的手掌攥得咯咯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愤怒与不满。他的眼神犹如寒冰般冷漠而凶狠,透露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强大杀意。
剑穗上的铜铃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宛如沉睡的巨兽,纹丝不动,完全没有被微风吹拂而动的迹象,反倒像是被他周身蒸腾的汗气给凝结成了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此路不通。\"青年道士的嗓音听起来有些怪异,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中传来的恶鬼咆哮,又像是被一块厚厚的肥肉堵住了的风箱,发出沉闷而压抑的声音。
发出的声音低沉得犹如闷雷,含糊不清得好似被浓雾笼罩,然而其中却蕴含着一种无法忽视的斩钉截铁的冷意,仿佛能将钢铁都冻结。他的发髻歪斜,几缕油腻的黑发如黏糊的蛛丝般紧紧粘在他那被汗水湿透的额角上,显得狼狈不堪,宛如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朵。
然而,与他这副邋遢模样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那双小眼睛,此刻正亮得骇人,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死死地盯着来者,那目光仿佛要将张道林连同他脚下的云气一并刺穿,在虚空中留下一个幽深的窟窿。
道袍的下摆被山风吹得烈烈作响,不时掀起一角,露出里面那打着补丁的粗布亵裤,这与他手中那柄流光溢彩、寒光四射的古仙剑相比,实在是如同凤凰与土鸡,云泥之别。
张道林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原本五十里外的对峙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可此刻当他亲眼看到那年轻道士时,心中却不由得涌起一股寒意,仿佛被万年寒冰包裹。
因为他惊讶地发现,那年轻道士的周身竟然有肉眼可见的灵气旋涡在疯狂翻涌,这些灵气旋涡犹如汹涌的波涛,源源不断地汇聚到他的身上,使得他的每一寸肥肉都仿佛蕴含着移山填海的巨大力道,仿佛他就是这天地间的主宰。
只见那年轻道士手中的长剑斜指苍穹,剑脊折射出的寒光在云端划出一道泾渭分明的界限,将半个天空都染成了一片肃杀的银白,仿佛这天地之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就是这世间的主宰,万物的神明。
“让开!”张道林的声音犹如冰晶一般锐利,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仿佛能将空气都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