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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甲车低沉轰鸣的引擎声,如同巨兽胜利后的喘息,在死寂一片、弥漫着硝烟与血腥味的皮家大院内回荡。车头那两盏明晃晃的大灯,如同巨兽冰冷的瞳孔,刺破黑暗,将庭院中央的狼藉景象照得一片惨白,纤毫毕现。

碎裂的砖石、断裂的梁木、倾覆的花盆、还有那些倒在血泊中、姿势扭曲的尸体……构成了一幅触目惊心的地狱图卷。

然而,就在这片狼藉之中,灯光最刺眼的核心处,一场更加令人心寒的对峙正在上演。

皮木义如同输光了所有筹码、濒临疯狂的赌徒,头发散乱,目眦欲裂,一双眼睛布满了骇人的血丝,死死瞪着那辆不可撼动的钢铁巨兽。他深知,在重机枪面前,任何掩体都是笑话,任何抵抗都是徒劳。但他手里,还攥着最后一张,也是他自以为最有效的一张牌!

他猛地一挥手,声音因极度恐惧和歇斯底里而变得尖利扭曲:“把她带过来!快!”

两个心腹手下,也是吓得面无人色,连拖带拽地将一个身影从廊柱后面推搡出来,粗暴地按在皮木义身前!

灯光下,只见皮若韵披头散发,原本白皙的脸颊上残留着清晰的泪痕和掌印,嘴角甚至有一丝未干的血迹。她身上的旗袍被撕破了几处,显得狼狈不堪,但她的眼神却并没有完全被恐惧吞噬,反而带着一种深深的屈辱和愤怒,死死地盯着挟持她的所谓“哥哥”。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身体因恐惧和寒冷而微微颤抖,却努力挺直着脊梁。

皮木义一手死死箍住皮若韵的脖子,另一手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冰冷的刀锋紧紧贴在她纤细的脖颈大动脉上,因为用力,刀刃旁的皮肤已经微微凹陷下去,仿佛下一刻就要割裂!

“江河!!!”皮木义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装甲车嘶声咆哮,声音如同夜枭般凄厉,“你看看这是谁?!你要是再敢往前一步!再敢开一枪!老子就先给她放血!让你亲眼看着她死在你面前!!”

这突如其来的、卑劣到极点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正屋门口,被两个匪徒用枪指着、勉强搀扶着的皮耀祖,看到这一幕,浑浊的老眼猛地瞪大,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哆嗦得厉害,似乎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他颤巍巍地抬起手指着皮木义,声音破碎而充满难以置信的悲愤:“木义……你……你疯了吗?!她是你亲妹妹啊!你怎么能…怎么能拿你亲妹妹撒筏子?!造孽啊!真是造孽啊!!”

然而,站在皮耀祖身旁的三姨太,皮若韵的亲娘,此刻却异常的“平静”。她没有哭喊,没有咒骂,只是死死地盯着皮木义,那双早已不再年轻的眼睛里,燃烧着一种近乎实质的、刻骨铭心的仇恨!仿佛要用目光将皮木义千刀万剐!

她知道的,远比皮耀祖多。她知道女儿和江河之间那段不容于世俗却真挚深刻的情愫,知道女儿曾为江河承受过的痛苦和失去孩子的巨大悲伤。正因如此,她此刻对皮木义的恨意才达到了顶点!这个畜生,不仅引狼入室,软禁亲父,如今更是用自己妹妹的性命来做最后的挡箭牌!她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生啖其肉,狂饮其血!

但她不能。她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老太太,身后还有吓傻了的丫鬟翠红,旁边是气若游丝的老爷。她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连一句痛骂都不敢出口,生怕刺激到那个已经彻底疯魔的畜生,害了女儿的性命。巨大的愤怒和无力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生生撕裂。她更担心的是……江河会怎么做?那装甲车里的重机枪威力她刚才亲眼所见,万一江河救人心切,或者被皮木义激怒,不管不顾地开火……那她的韵儿岂不是要和皮木义这个恶魔一起被打成碎片?!这个念头让她恐惧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装甲车内,气氛同样凝重得如同铅块。

小伍子透过瞄准镜,清晰地看到了皮若韵被刀挟持的惨状,看到了她脖子上那抹冰冷的寒光。他的手指就放在机枪踏板上,却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猛地缩了回来,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江……江哥……”小伍子的声音带着剧烈的颤抖,充满了惊慌和犹豫,“是……是皮小姐……他拿刀架着皮小姐的脖子……俺……俺不敢开枪…”

他知道江河明媒正娶的媳妇是来妮姐,但他更知道,眼前这个被挟持的皮家大小姐,同样是江哥心尖上的人!他们之间经历过那么多,甚至还有过一个夭折的孩子……这让他如何敢扣动扳机?万一伤了皮小姐,江哥会如何?他不敢想!

江河坐在驾驶位上,身体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他同样透过观察窗,将外面那令人心碎的一幕尽收眼底。他看到皮若韵眼中的屈辱和强忍的恐惧,看到那紧贴着她雪白脖颈的刀锋,也看到了皮木义那疯狂而扭曲的嘴脸。

一股狂暴的怒火瞬间冲上他的头顶,几乎要烧毁他的理智!他恨不得立刻操控机枪,将皮木义那个杂碎打成筛子!但……他不能。那微微颤抖的刀锋,随时可能夺走皮若韵的生命。他冒不起这个险。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僵持中,皮木义似乎抓住了一线生机。他看出江河的投鼠忌器,语气忽然一变,试图带上一点“诚意”,但那声音里的虚张声势和算计却掩饰不住:

“江河!听见没有?!谈谈条件!我们谈谈条件好不好?!”他喊着,匕首却丝毫不敢离开皮若韵的脖子,“你让你的人退出去!退出大院!我保证!我以皮家列祖列宗的名义发誓,保证我妹妹的安全!只要你让开一条路,我立刻带人走!从此离开云省,只当……只当这次我从没来过!怎么样?!这笔买卖很划算!”

他的话语如同毒蛇吐信,充满了虚伪和欺诈。什么列祖列宗,在他心里早已一文不值。

江河死死咬着牙,牙龈几乎要咬出血来。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他知道,此刻任何过激的反应都可能害了若韵。

他压低声音,对身后紧张得大气不敢出的小伍子道:“喊话给他听。照我的原话说,声音要大,要狠!”

小伍子连忙凑到车体上的一个传声筒旁(简易扩音装置),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外面嘶声大喊,努力模仿着江河那股子狠厉劲儿:

“皮木义!你听着!江哥说了!你只要敢动皮小姐一根汗毛!我们保证!让你和你剩下的这几个杂碎!绝对走不出安南地界!把你碎尸万段!说到做到!!”

少年的声音带着破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虽然青涩,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杀意!

这话如同重锤,狠狠砸在皮木义的心上,让他脸色更加难看,箍着皮若韵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他知道,江河这是把他最后的退路也堵死了。谈判?对方根本不信!

皮木义僵在了原地,进退维谷。他手里有人质,对方手里有绝对的火力和毫不妥协的杀心。局面,再次陷入了致命的僵持。而那把紧贴着皮若韵脖颈的刀,仿佛悬在所有人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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