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钟宪坐在已经破败的城头,一手握着酒壶,一手持着长剑。
此时的甲族王宫里,只剩下了甲田将军一个敌人。钟宪能够感受到,变异后的甲田无比强大,甚至强到了他无法战胜的地步。如果对方不出手,他也不会轻易出手。
“钟先生,王宫里的十万卫士已经全部歼灭,王城里的二十万守卫军,也几乎都被我们铲除了!”这时候,大军的总指挥,现任裁决者争路向钟宪汇报了战斗情况。
“我们伤亡了多少?”钟宪问。
“伤亡了十五万。”
钟宪听到这个数字,心里有些难过。但他知道,这么做是最明智的选择,如果这一战发生在人类世界,不光会有战士牺牲,甚至还会有会有几百万,几千万平民送命。这些无辜的平民不应该成为甲族侵略战争的牺牲品!
“钟先生,城里还有几十万的甲族平民,我们如何处理?”
“如果他们不反抗,就不要管他们。这一战我们已经赢了,该回去了。”钟宪说着,举起了长刀,开启了八道传送门。
几百万大军撤退,需要很长的时间,这段时间,钟宪会一直盯着敌方的少数强者。他相信,只要自己在这里,敌人就不敢轻举妄动。
他站在城楼上,和甲田隔空对望了一个小时,最终甲田没有出手,离开了王宫。
钟宪看到这一幕,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甲田离开了破败的王宫,来到城北的巷子里。他通过印记术,找到了甲慈的位置。此时的甲慈,正在一家破旧的酒馆喝着酒。
甲田小心翼翼的开启了终极印记术,窥探甲慈的体内,终于在甲慈的体内,感知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家慈的体内,有着属于钟宪的气息。这让甲田更加确信,钟宪控制的人是甲田。
钟宪获胜后,直接撤兵,肯定在酝酿着新的计划。要是能提前知道钟宪的计划,他就可以做出反制,逆转败局!
甲慈喝完了酒,穿上斗篷,去了城市中心的执政大厦。这里曾经是甲族执政官办公的地方,有着通往封闭小世界的通道。
难道说,钟宪的下一个目标,是那片小世界?
按理说,钟宪不应该知道那个地方。现在的那片小世界,只有一些老弱病残,和药品武器加工厂!
若是钟宪对那里下手,后果确实很严重。
不对,那里不只有这些……还有……
甲田意识到了问题的严峻,跟着家慈,回到了封闭小世界。
果然不出他所料,甲慈去了旧王宫后山,来到了甲脑大人的居所。
甲脑是甲族最强天书师,甚至是全世界最强天书师。单论天书师上的成就,犹在钟宪之上!可以毫不客气的说,甲族有今日的崛起,都归功于这位强大的天书师。
如果钟宪要对甲脑大师下手,无异于断了甲族的根!
幸亏自己机警,跟到了这里,否则甲族真的完了!
甲田想到这,拔出了刀。一旦甲慈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就直接将其击杀!
甲慈来到了甲脑的小屋前,双膝跪倒。“甲脑大人,很抱歉,我没能完成您的任务!我没能……”
“你这个废物,这么点事都做不好!”
“大人息怒!”
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甲田愣住了。原来,甲慈一直在暗中帮助甲脑做事。上一次甲慈负伤回来的时候,他就有所怀疑。但甲慈毕竟是陛下的猎风者,他不好过问!
甲脑是甲族崛起的最大功臣,如今大皇帝甲河去世,年轻的王甲鱼还没站稳脚跟……若是甲脑这时候站出来,可以轻易夺去至高的皇权!
想到这,甲田手心见了汗。他小心翼翼的收了刀,离开了后山,走出了封闭世界。
“甲慈,你知道我刚刚为什么骂你吗?”木屋里传来了甲脑的声音。
“请大人明示。”
“刚刚这里,还隐藏着一个强者。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事被第三个人知道。”
“这个人是谁?”甲慈问。
“甲田神将。”
“甲田神将?他为什么会这么做?”甲慈不解。
“我也不太清楚。”甲脑思索了一阵子,又开口道。“甲慈,你的身上有别人留下的标记。”甲脑有着极为敏锐的洞察力,发现了甲慈的异样。
“难道说,是甲田做的?”
“确实有可能。”甲脑说道。“常听人说,甲田神将有着过人的感知力,这标记或许就是他一直监视你的手段!这个甲田真的不简单,以后我得防着他一些了。”甲脑叹息道。
“甲脑大人,您交给我的任务怎么办?以我现在的能力,真的做不到了!”
“我已经听说了外面的事,事情确实到了你无法左右的程度。既然这样,我就帮你一次吧。”甲脑说着,将一个箱子丢出了木屋。
甲慈打开了箱子,看到里面的东西,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箱子里面,放着一个头颅。尽管岁月久远,但她还是认了出来。“这是甲天王的头颅!”
“没错。是甲河王的父亲,甲天王。”甲脑说道。“当年,甲天王意图传位给年幼的甲鲨为继承人。甲河得知消息,便向我我求助。于是我杀了甲天,让他来不及修改遗嘱,这才把甲河推上了王位。由于甲天的尸体一直在我手里,所以甲鲨没有获取甲族传承的力量!”
“原来如此。”
“现在,我把这个力量送给你!”甲脑说完这句话,箱子里的人头化作了能量体,没入了甲慈体内。
甲慈的身体,开始了变异,她的身高长到了一米八左右,肩头处生出了一对绿色触须。
甲慈看到自己的变化,欣喜若狂。“多谢甲脑大人!”
“你去吧,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完成我的任务!”
北爽岛,地下监狱。
翼坑被锁在囚笼之中,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翼冷先生,只要您肯说出那些被你施展睡眠术的人的位置,我们就放过你!”甲女勇者坐在翼冷对面,已经失去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