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野耸耸肩,装作满不在乎道:“不换拉倒,那我在里面泡着,你坐在旁边。别怪我没说,咱下次过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说完转身向小楼走去,陈洛兮则站在原地嘟囔道:“臭王野,你就不能再劝劝我吗?说不定,说不定......。”
时间不长,王野只穿着一个泳裤走了出来,陈洛兮急忙捂上双眼:“臭流氓,你就不能穿上浴袍吗?”
王野大摇大摆的来到陈洛兮身边:“我才不像你那么小气,让自己老婆看看又不会少块儿肉。”
陈洛兮捂脸的双手,偷偷打开一点点指缝儿,王野那完美的身材尽收眼中。不由自主的吞了下口水,面红耳赤的紧闭双眼。
王野抬手在她的下巴上托了一下:“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偷偷摸摸的干什么。”
陈洛兮脸憋得通红,在原地跺了两下脚,突然攥着衣角仰头“啊”地喊了一声,耳朵尖都红了,撒腿就向木楼跑去。
王野抬脚踏进温泉池,对着她的背影喊道:“快点儿出来,我真的有正事儿和你说。”
陈洛兮躲在卧室里,从柜子中拿出她的泳装,脑海中疯狂做着思想斗争。想起王野那句“有正事儿”,又懊恼方才偷看的窘迫。想起昨晚泡温泉的舒适感,最终咬咬牙换上泳装,套上浴袍,硬着头皮下了楼。
在小楼的门口刚露个身影,就被王野抓个正着。他倚在池边笑:“总算舍得出来了?”
陈洛兮耳尖发烫,裹紧浴袍往池边石凳坐:“你...你先说正事。”
“急什么。”王野伸手拍了拍身旁水面,“下来试试,打猎出了一身臭汗,你就不想洗洗吗?”
见她犹豫,又补了句:“我背过身,不看你。”
陈洛兮看着他转过去的背影,迟疑片刻,悄悄褪去外搭滑进池里。温水漫过肩头时,她听见王野轻声笑:“早这样多好。”
吓得她急忙要躲开,王野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顺势拉进自己怀里,伏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别乱动,我是怕你听见我说的事儿,太过吃惊。”
贴近王野的瞬间,陈洛兮就变得软若无骨。王野清了清嗓子,表情严肃道:“接下来我跟你说的事儿,谁也不能告诉,只能咱俩知道。”
陈洛兮声若蚊蝇:“你,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王野微微摇头:“不能,因为这个事情只能告诉我未来的老婆,如果被外人知道,会给我,甚至我的家人带来无尽的麻烦。”
陈洛兮现在的心情可以说是五味杂陈,羞涩,担忧,还有一些被信任的窃喜。长出一口气:“那,那你也不能乱动。”
王野重重的点头:“放心吧,说完之前我肯定不会乱动。”
陈洛兮挣扎了一下:“说完也不能乱动。”
王野撇着嘴:“先说完再看。”
不等陈洛兮继续,王野直接开始步入正题:“虽然我平时没有细说过,想必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单位是保密部门。这个部门的具体情况不能说,我只和你说说关于我的那一部分。去年我去过一趟白象国......”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王野讲了他出国的几次经历,最主要的是告诉了他在港岛置办的产业。当然他也没有全盘托出,像是关于空间,精神力的事情。还有他碰到的危险,都没有说。
当听到王野现在身价几个亿的时候,陈洛兮吃惊的张开小嘴。王野伸手把她的下巴托回去:“我跟你说这个,是因为我想让你提前做个准备。等咱们毕业结婚后,我想生活的重心要放在港岛。”
“今天就是想问问你将来工作的打算,我也要提前做些准备。有伯父这层关系,想把你的工作安排去港岛,多多少少有点儿费劲。”
陈洛兮缓了好半天才问道:“我,我要准备什么?你,你想让我去什么单位?”
王野耸耸肩:“最需要准备的就是学好粤语,这对于你这个外语系的天才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儿。还有一点就是提前有个思想准备,港岛那边儿要比咱们这边儿思想开放的多。你如果没有思想准备,到了那边儿会不习惯。”
“至于你想进哪个单位,这要看你的想法,其实很多单位在港岛都有布局。这全凭你的喜好,不要为了去港岛而改变自己的初衷。”
陈洛兮想了一下:“我其实一直想去外交部,小时候,舅妈总给我送一些外国的东西,我那时就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到底什么样,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学外语的原因。”
王野打了个响指:“这个单位好,外交部去港岛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而且能省去很多麻烦,最主要的是,无论总部还是港岛那边的办事处,都有咱的关系。”
陈洛兮怯生生的问道:“咱们,咱们结婚还有好几年,你,你为什么这么早就跟我说这个事儿?”
王野嘴角翘起:“我开始也没想这么早告诉你,甚至我都没想过结婚后,把工作的重心放在港岛。”
“这次从港岛回来后,我被任命成了港岛的负责人。最近这几天我就要开始布局,你的工作,是我布局的重要一环,现在不说不行。”
陈洛兮担忧的问道:“既然你成了负责人,是不是也会去港岛?”
王野急忙否认道:“三五年不会常驻港岛,四九城这边儿有更重要的任务。以后只需要远程指挥,最多每年去一趟两趟。”
陈洛兮听王野讲完,是真的害怕他被那个花花世界迷了眼。血气方刚,有钱有颜的青年,在那个思想开放的社会,就好像唐僧肉一样,各色的妖精都想咬一口。
三五年的时间,可不就是她和王野结婚后,陈洛兮长长的舒了口气。靠在王野怀里,这个小动作,他清楚的看到。嘴角露出坏坏的微笑:“是不是害怕我这么好的老公,被别人抢跑?”
被戳破小心思,陈洛兮耳尖瞬间烧得通红,伸手在他胳膊上轻轻掐了一下,脑袋却往他怀里又埋了埋,声音带着点没底气的娇嗔:“我才没有,你愿意跟谁跑就跟谁跑,我才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