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后面的人这时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弹幕里满满都是要求公爵和公爵夫人伏法的消息。
卡米尔的父母这时也发表了评论,表示立马就会和当地的议员一起赶过来。
这条评论立马就被其他人给顶了上来。
公爵和公爵夫人一脸菜色地窝在沙发里。
他俩以为这只是像过往的节目一样,只要将卡米尔的鬼魂解决了就好,没想到加入了我们国家队伍这个变数。
“你的父母已经得到消息了,你很快就能回家了。”我对着卡米尔说。
卡米尔魂魄的状态都好了一些,眼里涌出泪来。
“不好了导演,许多附近城镇的人都赶过来了,叫我们交出凶手!”导演的手机响起来,听对话应当是桥对岸守着的工作人员打过来的电话。
我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眼这里的网络社交平台,果然卡米尔的遭遇已经将热搜榜霸占了。
我对着公爵夫妻俩挥舞了一下手机,这下他们更逃不掉了。
第二轮比赛以公爵夫妻俩锒铛入狱为结尾。
同一天,当地的警察还在这城堡下面找到了一个地下室,只有楼顶的电梯可以直达,地下室里全是各种各样的刑具以及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各种器官。电梯的顶上除了卡米尔跌落时遗留下的痕迹以外,还有一副骸骨。
我撇了撇嘴。
一清忍不住用华国话小声吐槽了一句:“他们把这些人当倭人使呢?”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立马又用咳嗽掩饰了自己的尴尬。
这城堡是不能再用作录制场地了,我们被分散安置在不远处城镇的酒店里。
几天后,远远地瞧见一些人举着摄像机护着一对老夫妻往城堡里去了,没多久又抬了一具棺材与悲痛欲绝的老夫妻一起上了车。
“也不知道导演想好了没有,接下来还要比什么?”我喝了一口当地的咖啡,哭的舌头都想吐出来了。
多少年了,真的是无论如何都喝不惯这个东西。
悦晴慵懒地趴在桌上说:“那可不知道这老头子要愁掉多少头发了,原本也不剩多少了。”
太损了。
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连释承印都憋得一脸通红。
这地方倒也挺舒服的,我摊在椅子上晒着太阳,只是这里没有多少灵气,再怎么也没家里舒服。
第一次出国倒也别浪费了机会,能享受的也享受一下吧。
“唯安在这边也开了分公司,可惜了不能自己安排酒店,不然这会儿还能叫唯安安排一下。”悦晴打了个哈欠说道。
我点了点头眯着眼睛感叹道:“还是你们会做生意,等节目后再安排吧。但导师只放了十五天假,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悦晴“刷”地一下就坐起来,像是想起来什么说:“对哦!只有十五天假!导演这老头子别耽误时间啊!”
说完就掏出手机给导演发出了催促的消息。
我闭上了眼将遮阳帽从桌上抽了过来盖在了脸上不想说话。
在悦晴的疯狂催促下,节目组终于重新定下了比赛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