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又是一顿鸡飞狗跳,那公爵夫人还拉过身边的佣人挡在了她的身前。
我扯紧了手里的绳子,抬头看向他们,用他们国家的语言问道:“怎么样,现在愿意说清楚她怎么死的了吗?”
导演一脸菜色地看看我,又看看公爵夫妻,面部皱巴得像一根苦瓜,他干巴巴地小声和我说:“公爵给我们的委托是解救他们,除掉古堡里的恶魔,你这边就别闹了吧,后续还要用他们家做场地呢!”
口口声声说有恶魔,但整个古堡最恶毒的就是这夫妻俩。
我冷眼瞧着,冷哼一声也不再说话,整个场面就僵持在了这里。
导演也无可奈何,甚至对于给我们发起邀请都有些后悔。
毕竟他没有办法劝服公爵夫妇,又没有办法拿捏我。
一旁的大屏幕的观众都有些不耐烦起来,纷纷在弹幕和评论区问到底在做什么。
有些人则对我脚边卧倒的女尸感兴趣起来,害怕的同时还不忘深究她的死因。
“不说也没事。”我自言自语道,又从戒指里掏出符纸来,在空中挥舞了几下便贴在了女尸的后脑勺上。
就在这符纸贴上的一瞬间,符纸无火自燃,却也没有留下一点灰烬,烟雾绕着女尸的头顶转了几圈就钻进她的眼睛里去了。
女尸躺在地上抽搐起来,一双小手从她的肚子里伸出来,又将整个肚皮撕开。一个全身被血糊了的鬼婴从她的肚子里爬了出来,并朝着公爵的方向爬了过去,张着嘴喊着:“爸爸。”
我解开了束缚住女尸的墨斗线,坐在沙发上等着看戏。
这女尸也似恢复了神智一般,默默地站起身来,只是那破了一个大洞的肚子和被砸烂了半边脑袋的样子实在吓人,有些选手忍不住跑去洗手间吐了起来。
她似乎是能看到了一样,扫视了周围以后,低着头跪在了我的面前,发出来低吼声。
“你想要我救救你和你的孩子?”我低头问道。
她听后垂着头呜呜呜地哭了起来,但她的声带早就腐烂掉了,根本不能说出来发生了什么。
她身后的公爵和公爵夫人听见我说这话瞪大了眼睛,再坐不住了想要来阻拦我,但鬼婴已经爬到了他们的附近,叫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眼角余光刚好扫到屏幕上有人说了一句:“刚第二轮就这么刺激了吗?”
我将头凑到摄像头前面,挑眉说:“接下来还会更刺激的。”
紧接着屏幕上又是一片各国语言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刷过去了。
站回到女尸面前,我一手掐诀一手伸到了女尸的头顶,在众目睽睽下,我将她的灵魂从尸体里抽了出来。
屏幕里将这道半透明的鬼影录得清清楚楚。
周围的人瞧见我这个动作都吓得定住了,像是被施展了定身咒一般,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而脱离了肉身,这外国女人终于是能正常说话了,她飘到了摄像头前开始讲述自己遭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