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林厌脸泛着不正常的红。
“上次我跟人说，厌厌是粘人的小狗……他们说小狗要吃骨头……”
林厌跨坐在傅聿沉腿上，鞋袜被蹭掉，露出一双漂亮的脚，脚趾微微蜷缩着颤抖。
他低低地喘着气，手指攥着傅聿沉的衣服，抓出褶皱。
“不……不是小狗……”
傅聿沉似乎很愉悦，双手环在林厌腰上，拇指在他侧腰上摩挲。
他声音低沉，拖着长长的调子:“不是啊……”
林厌的脑袋晕晕乎乎，他总觉得傅聿沉是在说别的事情，但他好像没有听太懂。
他仰着头，眼睛漂亮湿润。
”先生教教我……”
傅聿沉的眼神晦暗不明，眼中的欲望像是收不住的燎原的火种。
他的手顺着林厌的背骨往上，停在中间，温热的指腹灼烫着林厌的皮肤。
“教教厌厌……我有什么好处……”
林厌跪坐在他身上，腰肢被人轻轻磨蹭，不大的空间内全是傅聿沉的气息与声音。
他没有心思考别的事情，满心满眼的都是眼前的人。
听到傅聿沉讨要好处，他搂住他，头放在他的肩上轻轻地蹭。
若是后面有条尾巴，定是又要控制不住的摇。
傅聿沉被他逗笑了。
声音又撩又欲:“还说不是小狗……”
林厌不知道傅聿沉为什么要这样说，他委委屈屈的眨眨眼睛，似乎有点不知所措。
他抬起头去看他。
刚好傅聿沉的目光相对。
他张口道:“林厌不是小狗，也很喜欢吃骨头……”
傅聿沉放在林厌脊背上的手微微僵硬了一瞬，他看着林厌那双无辜又漂亮的眼睛。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林厌似乎很努力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认认真真地摇摇头。
傅聿沉无奈地叹了口气。
随后，他伸手把那双水润漂亮的眼睛盖住。
林厌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晃了晃身子，有点疑惑。
忽然间，他感觉腰上的力道有点重。
傅聿沉低沉暗哑的声音在林厌耳边响起。
“宝贝……别乱动。”
林厌的身子似乎也僵硬了一瞬，然后便老老实实地不动了，让人乖乖地抱着。
过了一会儿，他小声说道。
“还是有点硌。”
傅聿沉把人抱着，似乎用尽了全部力气才没再动眼前的少年。
“对不起，让先生缓缓……”
似乎是没有了傅聿沉的撩拨，林厌的脑袋恢复了几分思考能力。
当他清醒地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情况的时候，一种沉闷感蓦然浮现于心头。
他把傅聿沉的手拿开，声音有点冷硬。
“为什么不做？”
少年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少了乖顺和懵懂，像是在问责。
傅聿沉注视着那双眼睛，然后把人往自己这边抱了抱:“不生气……”
林厌第一次在傅聿沉面前展现出一点固执“为什么？”
傅聿沉看着眼前的少年:“你还小，不急。”
林厌微微愣了一下，随后他看向傅聿沉，认认真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我已经成年了。”
“傅聿沉，我已经成年了。”
这是林厌又一次没有叫他先生。
第一次是他说爱他的时候，第二次是他说可以做的时候。
傅聿沉看着林厌的眼睛，情绪翻涌。
最后他抱住林厌，把头放在林厌身上，用尽全力在隐忍着什么:“我看别人说会很疼。”
林厌一本正经:“也有人说会很爽。”
傅聿沉简直被他气笑了。
“林厌……”
林厌不慌不乱:“怎样？”
傅聿沉的话在唇齿间踌躇半晌儿 最后还是没能说出来什么。
林厌见傅聿沉的态度有所妥协，态度也软了下来。
他抱了抱傅聿沉，把头放在他的肩头又蹭了蹭。
“我说这些不是想让先生生气的。”
“我就是不想让先生觉得我是一个动不得的小朋友。先生，我在以一个成年人的身份跟你谈恋爱。”
过了一会儿，傅聿沉沉闷的地声音传来。
“嗯，厌厌不是小朋友。”
林厌终于满意了，然后他问道:“现在可以做了吗？”
傅聿沉:“等回家好不好，我还没有准备东西……”
“而且……在这里你会不舒服。”
林厌点点头，看了眼周围的环境。
好像确实有点逼仄和狭小。
于是他点点头，同意了傅聿沉的提议:“好吧。”
傅聿沉看着少年，只觉得有点魔幻，以前的他设想过很多种可能。
他的爱而不得，他的隐忍克制，他的欲求不满。
但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是现在这个场景。
少年跪坐在他身上，身下还被硌着。
然后眨着眼睛，一本正经地问自己，现在做不做。
林厌正准备从傅聿沉身上起来，忽然间想起了一件事情。
于是他继续问道:“刚才算是罚完了么？”
傅聿沉看着少年的眼睛:“你还想要吗？”
林厌的眼睛神秘地弯了一下，眼中透出狡黠。
“所以说，我以后犯了错只要亲亲就可以免罪了是吗？”
傅聿沉看着眼前的小狐狸，然后勾唇笑了笑:“想得美……”
林厌两条秀气的眉毛拧起来，眼睛水水润润的，然后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不知道是表达不满，还是在撒娇求饶。
傅聿沉看着林厌，放在少年身后的手微微用力，林厌便毫无防备的被推了过来。
整个人完完全全地贴到了傅聿沉的胸口上。
傅聿沉的手摩挲着林厌的背骨。
声音带着调笑的欲感:“厌厌不喜欢被罚吗？”
林厌有点不好意思，脸颊有点微微发烫。
“不……不喜欢……”
傅聿沉拖长了调子逗他:“这样啊，那先生以后都不罚你了，这样好不好……”
林厌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眉眼有点纠结和委屈。
最后，他趴在傅聿沉身上，小小的声音传来:“还是要挨揍的……不打不长记性……”
傅聿沉勾了勾唇:“打出印子也可以？”
林厌纠结了两秒，小声吐槽:“不……不可以，上次你就下手太重了……”
傅聿沉认真地点点头:“那我下次轻一些。”
话刚说完，少年就捂住了自己的脸。
“重一点好像”
“也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