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奇怪,因为薛落衡把所有的物资都利用起来了,所有的金银玉石,包括铜器,已经在运送回长安的路上;所有的布匹,皮子,已经在制作衣服,会分发给百姓;所有的铁器,已经在打造农具。
除了粮食,整个安西都护府,可以说一穷二白,薛落衡写了一千字,向朕哭穷。”李世民朗声解说,脸上笑意很浓,语气中充满了薛玖的信任和满意。
长孙无忌一愣,随即想起薛玖以前的操作,今年太忙,居然忘了这点,心里不由有些懊恼。
前年薛玖就把西域那些小国刮地三尺,然后全部送回来长安。
李世民亲征那大半年,长孙无忌辅政,他就很清楚,单单薛玖从西域搜刮的钱财,就足够李世民再东征两次。
李世民毫无顾虑的安排人征讨倭岛,不就是因为腰包很鼓嘛。
好家伙!这才过一年,你又这么搞!显得其他人很无能啊!
试想一下,哪个皇帝会去责怪,一个能为自己弄回来天文数字财物的大臣。
薛玖虽然在边关,掌控着数量庞大的军队,但是手里一文铜钱都没有,这样的将领,皇帝怎么会担心。
根据统计,西域如今拥有两百多万人口,如果薛玖愿意,可以组织起好几十万大军。
长孙无忌原本想用这个理由,来说服李世民把安西都护府一分为二,但是他就忽略了这么一个细节,计算错了薛玖在李世民心目中的份量。
知道事不可为,长孙无忌马上改变心里要说的话,笑着说:“原来如此,落衡还真是擅长治理地方,物资运用到了极致。”
“调拨棉布十万匹,羊皮三万张前往安西都护府,三省挑选官员一百人前去安西都护府任职,官职正六品及以下,由薛落衡自行任免。”李世民笑着发布旨意。
“臣遵旨!”
“着礼部派人,前去龟兹,把龟兹王宫改建成魏王府,王府属官朕再斟酌;另外把熊津王宫,改建吴王府。”李世民迟疑了一下,又下达一份旨意。
这是要让魏王李泰去安西都护府,群臣听了,心里反而松一口气,这些年李世民宠爱李泰,多次破格赏赐,很多人都在担心,李世民是不是有换太子的心思。
如今这份疑虑算是打消了,朝堂也不会因此出现混乱。
要知道在这之前,一部分大臣,暗中可是投向着李泰,毕竟李承乾是太子,投靠过去只是锦上添花,而李泰这边也不算烧冷灶,成功的可能性也很大,一但成功,功劳会大很多。
好在这一群人,是大唐高层,他们还是倾向于李承乾的,毕竟李承乾是正统。
长孙无忌心里最高兴,要说关系,在当下朝堂,与太子关系最亲的就是他了。
“陛下英明!”
听到一众心腹,真心实意的恭维,李世民心里不由苦笑,他当然明白这其中的原因,其实他并没有换太子的意思,赏赐李泰,只是为了激励李承乾。
当然!潜意识其实他是想给李承乾树立一个对手,只是他不愿意承认这点。
让李泰去安西都护府,一来是长孙皇后的遗愿,二来也是想用亲儿子来镇守边疆。
在李世民的计划之中,再过几年,他多半是要调薛玖南下,作为吞并南方的统帅。
在李世民心目中,最擅长领兵的是李靖,其次就是李绩和李道宗,但是现在李靖已经太老了,骑马都困难;李绩和李道宗比起薛玖,又没他擅长治理地方。
现在大唐拥有神器,统帅的作用减弱了不少,所以由薛玖南下更合适。
“把这一份安西都护府五年计划,抄写一份,送去辽东,交于懋功,你们有修改的意见,也可附在其后。”李世民拿起两份卷轴,看了看递给内侍。
内侍接过卷轴,很有眼色的递给长孙无忌。
“臣遵旨!”
…………
要说最忙碌的,今年应该是大唐的水师,不断往来于倭岛和辽东半岛,把粮食物资运送过去,把俘虏的女人送回来。
这次攻打倭岛,采用的策略是步步为营,兵分五路从陆地上平推过去,争取没有一个漏网之鱼,就是要把倭人全部抓起来。
用了三个月,找到了银矿,这里被一个小部落秘密占领,根本不对外宣扬,他们都很不解,为何大唐会知道,要知道他们都不怎么与外界接触的。
现在倭岛的男人,正在修路,要修一条从银矿到海边的大路,还要修足够的房屋,以后矿工才有地方居住。
衣食住行,要做的事情可不少,围绕着矿区,要修建几个大型聚居点,然后在外围平原地带,俘虏的人正在开荒种地。
按照大唐的计划,倭岛的人,今后全部安置在矿区附近,这样一来,看管更加方便。
没有武器盔甲,即便拿着锄头,这些俘虏的威胁也不大,何况粮食以后也会掌握在大唐手中。
辽东半岛也忙,这边的煤矿和铁矿,需要大量的矿工,同样会使用倭人。
需要大量的苦力,正好使用倭人,至于死太多,反正都是要灭族的,有谁在意这一点呢。
半岛三国的精锐,有了大唐的整训,又用了三国以前的好装备,对上倭人,还是碾压性的胜利。
如果倭人太多,后面的骑兵就会教他们做人。
倭岛的马匹,也就比矮马高一点,平均高度一米二;最高的倭马,也才赶上中原最矮的战马,何况还有骑兵身高差距。
大唐骑兵与倭岛骑兵对上,那就是成人对上儿童,还是幼儿园那种小屁孩。
最精锐的倭岛精锐,都没有挡住大唐的联军,纷纷成了俘虏。
其实这次征伐倭岛,大唐只出动了五千府兵,他们只负责应付城池。
…………
薛玖知道李世民派人攻打倭岛,心情美妙极了,第一次为了私心,写信请房玄龄等人帮忙,联络出征海外的将领,尽量搞死倭人,能杀两个,就不杀一人,不能让倭人有一丝复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