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么不多留几天?”
“团长,家中发生了一些事情,我有些担心,想要早点回来。”
许小平想了想,然后看向叶恒,语气平淡地说道。
“大哥,老五他们已经把你的事情告诉我了,你不用担心,这份功劳没人能抢走,我会帮你争取的。”
“哈哈,组长,您想多了,您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哪里需要您的帮助?还不是因为小五他们?”
叶恒顿了顿,然后继续道。
“团长,能不能给我一张机票?
“呵呵,那好吧,小五,叶恒的机票就交给你了。”
……
叶恒在半夜一点钟的时间里,回到了齐州。
他站在机场的车库里,看着这座灯火辉煌的都市,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孤单。
这是一座非常大的城市,人口众多。
而他,就如一个路人,与之相配,难以融合。
现在叶恒想回家了。
他很想父母,也很想家里的老宅。
这是他的根基,是他的灵魂。
他想给父母打电话,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眼神,有些迷惘的看着远处。
又过了许久。
压下心中的郁闷,叶恒开车进城,直奔老金的烤肉店而去。
这边的生意依旧很好。
烧烤炉子还在冒烟,香味四溢。
“好的,给我来几串,啤酒。”
“好的,这位兄台请稍候。”
他点了支烟,默默地吸了一口,陷入了沉思。
“这位兄台要不要一起?”
就在这时,一道男声从侧面传来。
“哈哈,不嫌弃,爱吃什么吃什么。”
拼桌子是金老板最喜欢的一种方式,如果客人多了,就会有一张单独的桌子,也有一张单独的桌子。
和他同桌的那个中年男子,穿着一件公交车的工作服,应该是刚下班。
喝了点酒后,这位大叔就开始滔滔不绝了。
“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在这里喝啤酒,是刚下班吗?”
“可以这么说,老哥,你走哪一条路啊,怎么会到这个时候才回家?”
“嘿,你可能不相信,我开的是82号,也就是去殡仪馆的那条路,但是上面坚持到了半夜。
就算晚上十一点之后,也不会有乘客。
大半夜的,还把车子停在这里,是不是在给鬼魂治病啊?真搞不懂上面在想什么。”
听到这里,叶恒忽然想到了什么,
“我明白,我明白,来,我们干一杯。”
“哥们,大晚上的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
“嗯,我只是在家里无聊,随便走走,就过来了。”
“年轻就是好,无忧无虑,无忧无虑。来,我们去喝酒。”
“老哥,你以前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你嫉妒我做什么?”
“呵呵,我和你很投缘。在下王贵,王,不知道阁下尊姓大名,如何称呼?”
“我叫叶,叫我叶恒就可以了。”
“叶恒,很好听的名字,来,咱们喝一杯,让我们认识一下。”
王贵喝了一大口,显然是喝醉了,为了防止他第二天开车,叶恒赶紧给了他一根烟。
“老哥,来,我先抽烟,有空我陪你一起坐大巴,感受一下齐州的夜景。呵呵。”
一听说叶恒要上他的车,王贵顿时脸色一沉。
“哥们,老哥的车你可以上,不过我劝你还是别搭了。
这是公共交通工具!”
王贵欲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顿了顿,接着道:
“我每一次下班,都要来这里喝酒。
这件事,是我们上面亲自点头同意的,而且,他弟弟的伙食费,也是公司出的。”
王贵的脸上带着一丝忧郁和无助,不过语气里却带着一丝骄傲,这是上级的特许。
但叶恒却听到了。
这让他对王贵的巴士更是充满了信心。
叶恒不明白王贵老大的意思,但他本能地觉得,这条公共汽车一定有什么隐情。
或许,这是一个传说。
一辆开往墓地的公共汽车要到半夜1点以后才会停下来。
这其中的缘由,就很耐人寻味了。
正好他也在研究灵魂对肉身的作用,这或许是个机会。
这么一想,叶恒忽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开朗了。
“来,贵哥,我能不能和你交流一下?”
“哥们,你是做什么的?”
“……”
……
两人这一场酒宴,一直持续到了天明。
叶恒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家里,已经是早上6点多了。
打开卧室的门,只见一道雪白的身影躺在床上。
长发遮住了她的面容,但从长发的长短,可以判断出她就是叶芷兰。
这,
这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我要睡在北边呢!
明明是叶芷兰与自己约定好的,为什么还是犯了这种愚蠢的错误?这是有意为之吗?
叶恒有些想不明白。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上。
叶芷兰从头发的缝隙中,偷偷地看了一眼叶恒,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
她装作不经意地转过身子,对着叶恒展开了一副美丽的山水画。
黑发遮住了她的脸庞,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
“卧槽,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光着身子睡,真是让人无法忍受。
眼不见为净,再这么盯着,肯定要流鼻血了。
姜珊都说了,要是不好好利用,他才是王八蛋。
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他挣扎的时候,
叶恒忽然觉得自己的体内,仿佛有一座快要爆发的火山,沸腾的熔岩,在他的体内疯狂涌动。
眼看着就要挣脱束缚,喷薄而出了。
他赶紧用黄帝内力将体内那股狂暴的气息给压制下去。
叶芷兰从头发的间隙中,看见叶恒正准备关门离去。
我装作是在做梦,小声的哭了起来。
叶恒听见动静,连忙把门关好,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叶芷兰的床边,仔细地打量着她。
就在这时,他只觉面前白光一晃,叶芷兰的双手已经掐在了他的脖子上。
一股远超少女的巨力从他的手臂上爆发出来,硬生生地将叶恒往床上拉去。
“啊,”洛桑吓了一跳。
叶恒惊叫一声,身子忍不住朝着叶芷兰的方向扑了过去。
“不行,芷兰姐姐。”
“我害怕,冰哥。”
“我……”
……
叶恒在叶芷兰的攻击下,一点点地被攻破,他体内仅剩的一点空间,也被摧毁了。
当房门被关上的时候,两人终于回过神来。
叶芷兰赶紧拉起一床薄被,盖在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