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暗骂一声晦气，使劲踢了踢，谁知地面湿滑，脚上一个踉跄，一屁股蹲摔到地上。
嘶！
易中海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屁股快要裂开。
伸手撑起地面。
随后他又发现自己手中摸到了什么黏糊糊的东西。
他机械式地扭过头，缓缓抬起手掌。
又是一坨狗屎！
啊啊啊！
他差点怒骂出声。
“易师傅！你在玩狗屎？你怎么这么变态？”
不远处忽然传来王德发的大吼。
刹那间，厂门口所有人都望了过来，紧接着如躲瘟神一般远离易中海。
易中海脸都绿了，低吼道：“兔崽子瞎说什么？我这是摔倒了！还不快过来扶我一把？”
王德发有些吃惊。
没想到倒霉符居然这么快就起作用。
他嘿嘿笑道：“哦，原来是这样！还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癖好，我还有事先走了……”
话毕，他一溜烟跑了。
远处则传来窃窃私语声。
“那家伙是谁？”
“好像是一车间的八级钳工易中海。”
“嘶！他是不是神经病？大把年纪了还玩狗屎！”
“可能得了老年痴呆。”
易中海老脸涨成猪肝色，在地面抹掉手上的狗屎，快步离开。
“一大爷，一大爷等等我！”傻柱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易中海脚步更快。
但他怎么跑得过傻柱？
傻柱很快追上他，“一大爷，今天我怎么听说王德发那小子要成领导了？”
易中海不动声色道：“瞎传的吧！”
他也没想到流言居然越传越离谱。
“原来如此！我说那小子年纪轻轻怎么可能当领导！”
傻柱松了口气。
“也不知道他最近是不是踩了什么狗屎运，老是获得表扬。”
此话一出，易中海整个人都不好了。
王德发有没有踩狗屎他不知道，反正他是踩了。
“嗯？一大爷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像狗屎……”傻柱鼻尖动了动，开始四处搜寻，生怕踩到狗屎。
他作为大厨，鼻子相当灵敏。
易中海脸色一僵，当即加快脚步，“傻柱，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
傻柱挠挠头，今天一大爷这是怎么了？感觉专门躲着他一样。
王德发回到院里正准备晚饭。
房门被敲响。
打开一看，院里的大妈全来了。
“小王，听说你那什么小组在招人，你看我家那解成合不合适？”三大妈道。
二大妈也跟着道：“小王，这里有10斤棒子面，你看能不能换一个名额？”
“小王……”
王德发抬头往人群后望去，发现易中海正鬼鬼祟祟往这里偷瞄。
立刻意识到又是易中海搞的鬼。
“我听说你什么人都招，把我家东旭也弄进去呗。”贾张氏嚷嚷道。
王德发无语。
人家什么条件你们什么条件？心里没点逼数？
“咱们院的一大爷也有指标，他不是最乐于助人？他还是八级钳工，权力可比我大多了，你们找他肯定行。”
易中海眼看火烧到自己头上，也不再看戏，走出人群。
“小王，我那小组已经被厂领导亲戚塞满，你手头上还有3个指标。”
“今天一大爷做主，把那几个指标分出来给院里人，这些长辈都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不会连这点忙都不帮吧？”
王德发直翻白眼。
好家伙，合着用我的东西给你赚名声是吧？
“我长辈都在地下住着，谁是我长辈？站出来让我瞧瞧。”
现场顿时一静。
“臭小子，你怎么能说这种话？”贾张氏骂骂咧咧。
“就是！不给就不给，那也不能咒我们死啊！”
“这都什么人啊？我家以前还支援过你父亲1斤棒子面，这点忙都不帮，也太忘恩负义了！”
易中海嘴角勾起，这就是人心所向。
“小王啊，听一大爷一句劝，那些名额你留在手里也没用。”
“不如贡献给院里人，大家肯定都念着你的好，以后你家有什么困难，大家也会帮你。”
“一大爷说的没错！”贾张氏叉着腰。
“编制又不是你的，那是公家的，你瞎操什么心？”
王德发懒得跟这些人磨叽。
正想着怎么把倒霉符用在贾张氏身上，忽然发现易中海脸色有恙。
此刻易中海感觉肚子翻江倒海。
他深吸一口气，扭了扭屁股，没压住，噗的一声轻响。
一股舒爽的感觉袭来。
但下一秒，他立刻察觉不对，裤裆温温热热的，心中暗道不好。
然而还是慢了一步。
离他最近的贾张氏鼻子动了动。
“老易，你身上什么味道？”
接着又一声脆响。
如撕裂的喇叭声，众人听得明明白白。
“一大爷拉裤子了！”二大妈张大嗓门。
众人齐齐望去，只看到易中海裤裆印出一片痕迹。
由于冬天穿着棉裤，包裹得严严实实，压根漏不出来，全捂在裤子里。
易中海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屁股往外跑。
“哈哈哈！一大爷拉裤子了！”看热闹的棒梗拍手笑道。
易中海脸颊涨成猪肝色，忍不住又喷了一次，脚步更快。
院里娘们哄堂大笑。
王德发脸上也露出笑容。
这下易中海算是威严扫地了。
棒梗带着妹妹小当，追着易中海一路往外跑，一路嚷嚷。
出了院子，易中海迫不及待跑向公厕。
一路上行人指指点点。
“卧槽！那么大一个人拉裤裆，简直没道德！”
半个小时后，院里传来惊呼。
“快来人！一大爷掉粪坑里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急忙组织人前去查看。
“老易，你快出来，这大冷天的，你下去干嘛？”
易中海打着哆嗦道：“我腿麻……”
“傻柱！还不快把一大爷拉出来？”刘海中沉声道。
傻柱一脸抗拒。
易中海在正中心位置，这特么怎么拉？
“去找一根棍子。”阎埠贵道。
很快，有人拿来一根长棍，众人齐力将易中海拉了出来。
公厕外围满了人。
“怎么回事？”
“听说有人掉粪坑里了。”
“谁。”
“95号院的易中海。”
当易中海走出公厕，所有人都倒退几步。
王德发站在远处，啧了一声。
这倒霉符也太狠了。
不过真吉尔过瘾。
他不动声色给贾张氏来上一张。
这臭娘们三番两次恶心他，可不能轻易放过。
“发哥，上次你说给我们兄弟两介绍工作的事……”刘光天刘光福涎着脸道。
王德发瞥了一眼刘家两兄弟。
拿你们刷经验，你们还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