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发道：“我已经有方案，不过受限于零部件，暂时没法实现。”
“真的？”王主任眼睛一亮。
她听说其他两个小组搞得如火如荼，而王德发始终没动静。
林东一直被安排啃书。
所以今晚她就迫不及待过来打探一下消息，顺便兑现之前的承诺。
“当然！”王德发一脸自信。
历史上几年后轧机自动化也没搞成，他不信那两个小组能比他快。
“不过这件事还是先别透露出去。”
“我知道！”
王主任这下放心了。
“上次跟你说的换房，街道腾出一套三房，也是四合院，那里没有你们院那么多破事。”
“不过位置相对较偏，你愿不愿意换过去？还是再等等？”
王德发沉吟片刻。
目前95号四合院的剧情才刚刚开始，他要是换过去，就没办法打卡了。
“这附近有没有？”
“没有，这一片区域位置比较好，全部住满了，我也不好把人赶走。”
王德发点点头：“那我再考虑考虑。”
“行！考虑好随时跟我说，那套房我先给你留着。”
隔壁，聋老太家。
“中海啊，你现在是什么想法？真想把他赶出去？”聋老太问。
易中海皱着眉头。
“那家伙跟街道办王主任关系很好，早知道我就把王主任的儿子调到我手下！”
自从上次被王主任处罚检讨后，他在院中的威望受到巨大打击。
这是他不能忍的。
这个院里必须只有他们三个大爷的声音，否则他还怎么打造完美人设？怎么实施养老大计？
聋老太沉吟道：“想要把他赶走，也不是没办法。”
易中海眼睛一亮，“老太太您有什么主意？”
聋老太淡淡道：“别整什么歪门邪道，他仰仗的不就是厂里的职务？那就用阳谋捧杀他，断了他的根！”
别看她七老八十，可人老心不老。
“具体怎么做？”
“先这样，再这样……”
翌日一早，轧钢厂一车间。
“你们是不知道，王德发这次要飞黄腾达了！”五级工曾浩翔低声道。
“哦？怎么说？”
“他现在可不得了，轧机的事情你们知道吧？”
“当然知道，别废话，快说王德发怎么了？”
“他不是在搞自动化改造吗？三个小组就他第一个成功！”
“吹牛！工程师和易师傅他们都还没消息，王德发那个小年轻怎么可能成功？何况也没看到轧机有变化啊！”有人明显不信。
曾浩翔摆摆手，“这就是他厉害的地方！”
“检修班老马亲口承认他比不上王德发，王德发现在都可以做他师父！”
“还有这种事？”
“老马亲口说的，不信你们去问问老马？”
“这件事我知道，老马确实说过。”另外一人附和道。
曾浩翔嘴角翘起。
“虽然王德发还没将自动化设备制造出来，但他已经有完整方案！并且已经开始行动，最近经常往厂外跑。”
“要不了多久，咱们就不用冒着生命危险处理钢材，你们说王德发同志是不是很伟大？”
“对！王德发是我们的榜样！”
“向王德发同志学习！”
消息迅速传播。
有人说王德发是全轧钢厂最厉害的工人，比工程师还厉害，是工人阶级的榜样。
有人说新设备已经开始生产，要不了多久就能运回厂里。
甚至有人说上级即将发文，王德发将升任红星轧钢厂厂长，越传越离谱。
副厂长办公室。
“小王，听说你那个小组确定突破了？”李怀德叼着一根烟。
王德发微愣。
自己只跟王主任和林东说过这话，以他们的口风，再加上自己也强调过，他们必然不会泄露才对。
“李厂长是从哪里收到的消息？”
“嗯？不是？”李怀德神色疑惑。
王德发沉吟道：“确实是有方案了，但我没告诉其他人。”
李怀德挑眉。
他的斗争意识可不弱，立刻察觉到有人要搞王德发。
“你最近是不是得罪谁了？”
王德发想了想，要说得罪的人还真不少。
95号四合院里的众禽基本都得罪过。
但能够接触到自动化改造的，也就易中海和刘海中。
他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李怀德皱眉。
易中海和刘海中也是他拉拢的对象。
可不能让他们跟王德发斗起来。
“我找人打听一下。”
李怀德拿起电话，片刻后，他说道：“消息是从一车间传出来的。”
王德发扬眉。
看来就是易中海无疑。
只是易中海为什么断定自己能干成？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接下来肯定会有很多领导往你那里塞人。”李怀德一句话就点醒了王德发。
第三组目前就他和林东。
临时编制还有不少。
领导要塞人，无论他是同意还是拒绝，都有可能得罪那些领导。
拒绝自不用说。
若是同意，最后却改造失败，说明他在说大话，甚至是欺骗领导。
好家伙，看来即便是这个年代，职场斗争也不少啊。
王德发心中感慨。
不过消息泄露出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易中海或许不知道，王德发还真有办法成功，而且比其他人快好几年。
“李厂长觉得我应该怎么做？”王德发问。
他心里已有预案，只是例行询问。
李怀德却认真考虑起来，王德发现在是自己人，可不能倒了。
“如果你没把握，立刻让人放出消息澄清这件事，不过阻力不小。”
“但如果你确实能解决，先别急着同意进人，要学会挑选，设置一些条件，挑选那些值得拉拢的人。”
“这件事一旦办成，必然会惊动上级，到时候谁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王德发点点头。
与他想法不谋而合。
从副厂长办公室离开没多久，很快就有人找上门。
首先是主管质量的刘副厂长，其次是主管生产工艺的许副厂长、行政办公室主任……
最后甚至连杨厂长都找人说项，明里暗里要塞人。
王德发按照既定的计划，表示可以面聊，如果合适就招募进组。
第二小组办公室。
“怎么样？消息都传出去了吧？”易中海对徒弟低声道。
曾浩翔嘿嘿一笑：“师父您放心，已经让师兄帮忙全部传出去了，想必现在厂领导已经知道。”
易中海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就算王德发知道是他干的又能拿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