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来不及逃跑的羯族男人抓起自己的刀斧等武器就开始反抗。
然而,别说是他们,就算是穿着精良铠甲的羯族兵将也是无法抵抗陶巅手下这众精兵悍将的。
不说别的,陶巅这边的武器全都不是他们这些牧民的武器能比得了的。砍刀刀断,戳人人穿。一时间,马嘶声、哭喊声、求饶声交织成了混乱的一片。
这个也就是有着800人左右的小部落,没过一会儿,敢于抵抗的男人就全都倒地死得透透的了。
也有一些强悍的女人想跟着男人一起拼命厮杀,但是这男人都不行的事儿,女人就更不可能行了。
战争是残酷的,它拼的完全是力量、速度与凶残度。弱者只能变成强者脚下不值得一提的血肉。
帐篷外面的所有人都被放倒了,接下来就是帐篷里面的了。
陶巅眼见着外面已经没有魂力值显示了,便对萧平一挥手道:“清理帐篷里面的,把帐篷都掀开了。把他们的头人及家眷都给我押出来”
一瞬间,帐篷里面传来了老弱病残的呼救和惨叫之声。
有几个梳着怪异发型的少年们刚冲出帐篷,就被守在外面的人一一砍倒,刀光闪烁间,鲜血溅满了雪地。
这样,他们就与他们的父辈横七竖八地躺在了一起,即使是死去了,有的人 脸上还带着惊恐的表情,有的则是十分不甘地死不瞑目。
陶巅看着这个场景,冷笑出了声儿,呵呵,谁让你们敢来我这边的地盘烧杀抢掠的?你们这就是纯纯的死有余辜。
打开贵重金属显示系统看了看,看完就失望了,躺在地上的这群穷鬼身上和他们的帐篷里,除了少数的碎银与铜钱以外,简直就是根毛儿都没有。
也就是他们养在围栏里的那些马还都挺不错的。所以陶巅就让还没分到马匹的人,按照职位的高低瓜分了这将近600多匹的马。
穷,真是穷得掉渣。
而在他刚下达完命令的时候,这部落的头人和其家眷也就都被押了出来。
陶巅一看这长得和狗熊成精了似的头人就笑了,这得是吃了手下人多少的供奉,才能长得这样的别具一格?
还没等那头人说话,陶巅右手的刀就脱手而出,划了一个漂亮的弧线以后,头人的头颅与血柱便冲天而起,而那刀也稳稳地回到了陶巅的手里。
“聒噪。长这么丑你还敢说话?”说着这些的时候,陶巅便驱马来到了那群穿着着啰嗦,挂件更啰嗦的一大堆女眷旁,围着她们看了一圈后,陶巅觉得杀女人有些丢人,而且这些女人的魂力值也都不高,根本不值得他动手。
于是他不感兴趣地拨转马头,对着在前面候命的姚筝道:“来,姚筝,你们几个带队的过来,一人杀几个,动手要干净利落,一个都别留。快!”
姚筝和后来的几个领队人,毫不犹豫地冲过来,一顿或喑哑或尖锐的爆鸣声以后,所有的女眷和头人的孩子也都没有了生命体征。
“把那边的羊都宰了,羊皮留着做铺垫,剩下的肉全都带走。”
看着这个没有什么油水的部落,陶巅是一点儿都提不起来兴趣。
人菜还特别的穷,这就没意思。
只有强大的敌人,这能让人越杀越高兴。而这种水平的,也就是给那些胆小的兵卒练练手吧。
迅速收拾完了100多头羊以后,陶巅的手下人麻利地将羊肉、羊杂打包,用麻袋驮在新收缴来的马匹上以后,便带着这些俘获的战利品继续向前快速行军了起来。
现在陶巅的军队是贴着高原地带的边缘行走的,再向前走,眼前的景色就逐渐地变了一个样儿。
本该是积雪遍地的荒郊野外,已经全都变成了以黄土为主的景象。
这还真是应了那句“隔道不下雨,百里不同风”的民俗谚语。
这一带没有积雪,陶巅就觉得有些不好办了。以前有积雪的时候,随时随地都能取到雪水用。可是现在,除了干硬黄土和稀稀拉拉的一点儿植被意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该死的黄土世界,如果要是刮起大风来,那眼睛还不得迷到睁不开?
如果我现在想要用水怎么破?
“没事儿,再往前面30里就又有水草了,你走的这条路线,能看见人的情况还真不多,像刚才的那个部落纯属就是和你撞上了。”清灵在空间里面说道。
“嗯,幸亏水囊里的水都是满的。”陶巅说着这话的时候也是有一些小庆幸的。不是为了水,而是为了他的马蹄。
如果真要一天天地将马蹄浸泡在雪地里,那马的蹄子不是冻坏了就是泡烂了。到时候自己还得给它们弄一些保暖防水的蹄子套套上去。
虽然麻烦点儿,但也得那样做。而且以后要是夜袭的话,这些有着隔音效果的蹄子套还真能派的上用场。
“别胡思乱想了,都已经走到这儿了,那就努力地坚持到底吧。”清灵站着说话不腰疼地随意安慰陶巅道。
“嗯,不这样还能怎样?”陶巅有些中气不足地回答道。
自己要走的路,狗刨着也得走完。
又跑了30里,比较硬气的西北风也柔软了不少,这里已经出现了很多的杨树、沙棘之类的树木,而再向前走半里,黄土就变得不那么干硬,一条冻成了白玉般的小溪已经横亘在了眼前。
陶巅看了看那条小溪的状况。又在心里问清灵道:“我这边队伍的水还没怎么消耗,你说用不用下来取水?这条小溪有多深啊?冻到底儿了没有?还有凿冰得凿多久才能取够水? ”
“不用了,你又不缺水。你还是让他们快点儿向前赶路吧。
这高原边缘现在虽然是没有雪。但你看这个天阴的,谁知道明天会不会开始下雪?
你走的这条路还是有几条水系的,到时候现用现取就可以,带太多的水负担大,纯属就是累赘。”清灵这样地建议道。
“行,我知道了,等会儿我让他们再换乘一次马,说实在的,取雪煮水我是一点儿心理负担都没有,因为那是天降的无根水,寄生虫跟不过来。
可是这些小溪小河里的水我就有些害怕了。不说别的,这里面可全都是寄生虫啊。
还得煮沸好久才能喝,太麻烦了。如果真要喝,那最好是蒸馏以后喝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