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听到动静赶来，看到这场景，也不禁瞪大了眼睛，心里暗自想着：“好家伙，这就是当领导的好处？连秦淮茹上门讨口吃的都得下跪磕头。我要是也当上科长，是不是也能有这待遇？不行，我得赶紧想办法，一定要当上领导！”
杨家门前，秦淮茹感受到周围住户们异样的目光和嗡嗡的议论声，只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努力不去看那些人，缓缓站起身，声音带着一丝哽咽问道：“现在，你能给我们家一点吃的了吧？”
杨凡眉梢轻扬，脸上带着几分得意之色，扯着嗓子高声道：“那肯定行啊！不过嘛，实在不好意思，你来的时间不太凑巧，我刚刚才把饭菜风卷残云般吃了个精光，一点都没剩下。” 一边说着，一边故意侧过自己的身子，大大咧咧地将摆满了油光发亮、干净得能当镜子使的空盘子的饭桌，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秦淮茹眼前，那模样就好像在向她炫耀自己的 “战绩”。
秦淮茹的目光缓缓扫过那些空盘子，一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猛地涌上心头。她的身子晃了晃，差点没稳住直接摔倒在地，心中五味杂陈，此时才如梦初醒，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彻彻底底被杨凡这小子给狠狠戏弄了一番。她紧咬着牙关，腮帮子因为用力都微微鼓起，双眼之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的火焰，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她只能满心屈辱地捧着那个大碗，脚步踉跄地转身离开，每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重的枷锁。
周围那些围观的住户们，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这一幕，看到秦淮茹两手空空、一脸狼狈的样子，实在憋不住，顿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那笑声此起彼伏，在这不大的院子里回荡着，像一把把尖锐的刀子，无情地刺痛着秦淮茹的心。
秦淮茹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样，眼神空洞无神。她刚迈进家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贾张氏那尖锐刺耳的叫骂声就如同炸雷一般在她耳边响起。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贾张氏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怒目圆睁地盯着秦淮茹，“让你去要点吃的，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不但啥都没带回来，还白白在外面丢了我们贾家的脸！你还有什么脸回来？”
秦淮茹低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紧咬着嘴唇，试图压抑住自己的哭声。可贾张氏的叫骂声就像一把把盐，不断地撒在她的伤口上，让她再也忍不住，压抑许久的哭声终于从她的喉咙里传了出来，那哭声里满是委屈、无奈和心酸。
何雨柱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回到了那熟悉又略显陈旧的四合院。今日在医院照顾聋老太太，可把他折腾惨了，被喷了两次不说，身上的衣服早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酸臭味，好似掉进了臭水沟一般。就连平日里最疼他的聋老太太，估计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他这副狼狈模样，才默许他回四合院换身干净衣裳。
一踏入中院，何雨柱就敏锐地察觉到气氛有些异样。院子里聚集了不少住户，大家三两成群，交头接耳，脸上还带着几分看热闹的兴奋劲儿。在这四合院住了这么多年，他心里清楚，这架势，肯定是院子里刚刚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才引得众人纷纷围观。他满心好奇，正想找个人问问到底发生了啥事，就听到不远处有几个住户在闲聊。
“哎，你们听说了吗？秦淮茹这回可真是把脸都丢尽了！就为了那点吃的，竟然给杨凡下跪磕头，真是让人想不到。” 一个中年妇女撇着嘴，满脸嫌弃地说道。
“就是说啊，这女人也太没骨气了。之前就和易中海不清不楚的，现在又为了口吃的，连尊严都不要了，真不知道她咋想的。” 旁边一个大爷也跟着附和，脸上满是鄙夷之色。
“还是杨凡做得对，就该这么治治她，让她知道啥叫收敛。上次我家煮火锅，她就端着个大碗来要吃的，我没给，那贾张氏还跑到我家大闹了一场，可把我给气坏了。” 另一个大妈气愤地说道，脸上还带着些许余怒未消的神情。
“奇怪了，那贾张氏咋没去找杨凡闹呢？按她那脾气，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啊。” 有人提出了疑问，满脸困惑地看着周围的人。
“找杨凡？她敢吗？杨凡可不是好惹的主儿，人家现在可是科长，是领导，贾张氏再横，也不敢去招惹领导啊。” 有人笑着解释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对杨凡身份的忌惮。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一股浓烈的臭味扑鼻而来。“哎呀，这是啥味儿啊？怎么这么臭，是不是谁在院子里拉屎了？” 一个住户皱着眉头，捂着鼻子，满脸厌恶地说道。众人纷纷循着臭味的方向望去，正好看到刚刚回来的何雨柱。
“我去，是傻柱！” 一个年轻人惊讶地喊道，脸上满是嫌弃的表情。
“我的天呐，臭死了，傻柱你离我们远点，这味儿熏得人受不了。” 众人纷纷叫嚷着，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远离何雨柱，仿佛他身上带着什么可怕的病毒一般。
“他这身上咋这么臭啊，还脏兮兮的，难不成是从粪坑里爬出来的？” 有人满脸疑惑地问道，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嫌弃。
“你还不知道啊？听二大爷说，他在医院照顾老太婆，被老太婆拉肚子喷了一脸，可惨了。” 一个消息灵通的住户连忙解释道，脸上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神情。
“行了行了，别说了，我刚吃下去的晚饭都快被恶心吐出来了。” 众人纷纷摆手，捂着嘴巴，快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何雨柱站在原地，整个人都愣住了。住户们刚才说的话，就像一记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杨凡居然当上科长了？这怎么可能？在他的认知里，像杨凡这样心术不正的人，就应该和易中海一样，没有好下场，怎么还能平步青云，当上领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