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存试探,贾东旭在轧钢厂内热情的过分,不是拎着工件向易中海求教钳工知识,就是向易中海问这个那个的问题。
易中海耐着性子,一一给出解释,他还把加工手锤作业的易翠翠喊到身旁进行旁听。
在旁人看来,易中海的表现十分正常,给出标准答案的同时,还把自己的一些心得总结出来。
男徒弟、女徒弟,一碗水端平。
落在贾东旭眼中,却觉得易中海不像易中海,最起码没恢复到能让贾家吃绝户的那种水平。
心里无比失落,觉得自家老爹也就那么一回事。
易中海身上的邪祟明显还在。
晚上回家就跟自家亲妈好好唠唠,他要上班,有些事情做不来,贾张氏整日跟街坊们东家长西家短的聊骚,有的是富裕时间。
就是找神婆神汉的事,借着人家专业的力量,把易中海身上的邪祟去掉。
吃绝户大业恢复到正轨。
......
晚上下班回家的贾东旭,一动不动的坐在凳子上,他专注的连肩膀上挎着的挎包都忘记取下。
哄着棒梗的贾张氏,察觉情况不对劲,走到贾东旭跟前,把贾东旭肩膀上挎着的挎包挂在墙架子上。
贾东旭有几次把中午打的荤菜带回家充当晚饭,棒梗吃过几次,满嘴流油的那种滋味,他也算是有了这方面的经验。
踩在小凳子上,踮着小脚丫子去翻挎包里面的饭盒。
贾东旭在琢磨易中海和易翠翠的关系,贾张氏想着去除邪祟的事情,秦淮茹挺着八月怀胎的肚子在张罗着晚饭。
自然没注意到棒梗的小动作。
话说回来。
就算看到棒梗踩在凳子上去翻贾东旭的挎包,贾张氏估摸着都得出言夸赞一句,说棒梗打小聪明。
凳子没有摆放平稳,棒梗踩在凳子上的部位刚好一头偏轻一头偏重,再加上棒梗六岁的年纪。
出了事。
凳子朝着左侧歪斜掉落,站在凳子上的棒梗,随着凳子歪斜的力道向下跌倒。
桌子上有贾张氏刚刚给贾东旭沏好的茶水。
棒梗摔倒在地的过程中,手下意识的去抓能够让自己身体稳住的支撑,无意中抓到大茶缸的手把子,满满一茶缸开水被棒梗带倒,手臂及右侧身体被开水烫伤,脑袋与夜壶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
“哇!”
“啪!”
“啊!”
孩童哭泣的声音与夜壶碎裂的动静及大人着急忙慌的叫喊声融合在一块。
院内街坊们纷纷紧闭门窗,有些大人还把自家在院内玩耍的孩子第一时间招呼到家里。
摔在路上怨路面不平,担心贾张氏会把棒梗哭闹跟自家扯到一块,院内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贾东旭第一时间冲出家门,怀里抱着棒梗,身后跟着贾张氏。
贾张氏一脸的着急。
棒梗不能有失。
换做其他人,自家孩子被开水烫伤,摔倒在地被夜壶敲烂脑袋,肯定跑着送医院。
贾东旭抱着棒梗直接跑到对面易家。
进屋那会儿,嘴里还喊着声音。
“师傅,棒梗被开水烫伤了,还被夜壶砸伤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