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持着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的原则,随着吕屠的这番话出口,整个蓝星上所有国家都开始了一场大规模的抓捕行动。
虽然吕屠说过要将所有沾染过违禁品的毒狗全部击杀,但也不能直接在街头就击杀。
如果说吕屠回来之前的蓝星联盟,已经近乎名存实亡了,那么吕屠强势回归之后,那么整个蓝星就又恢复到了当初那个强大的联盟机器。
尤其是在龙国境内,本就是执行力和团结力最强的民族,很快大量的军人就出动了,配合着小白和七代机,在龙国境内就抓获了超过5000多万的毒狗。
甚至很多家庭在得到吕屠的命令后,开始主动举报左邻右舍曾经沾染过这些的人。
当然这其中还是有很多阻力,比如说有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他们自然要跳出来维护自己的子女,希望吕屠给他们一个机会。
但吕屠的话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他要做一件过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事情,那就是将违禁品彻底从蓝星上抹除,自然要动用雷霆手段。
整个蓝星,无论对方是什么身份,但凡是碰过违禁品的,一律被人带到了特定的地方,像处理货物一样集中销毁。
吕屠宁愿错杀掉很多有心改过的人,也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潜伏在暗中的违禁品贩子。
整个蓝星,彻底炸锅了!
很快,跟吕屠全息投影连线的那些人,也被七代机带来了中海。
罗伯特等人一个个见到吕屠的瞬间,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匍匐不起。
“吕先生,请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只是想用这个方法试探一下你还在不在地表。”
“是啊吕先生,我们只是关心你的安危,只是方式方法用错了...”
吕屠冷笑一声:“这么说来我还要感谢你们才对了?你们让人陷我儿子于不义,还给他注射剧毒,我要是慢一步,我儿子不死也废了,这就是你们关心我的方式?”
众人只感觉头皮发麻背后发寒,连忙张嘴想要解释,却被吕屠再次打断:“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们想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想要复辟之前的世界格局,不想屈居于龙国之下嘛,这很正常嘛我理解!”
听到这话罗伯特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希望:“是的吕先生,我们只不过是鬼迷心窍了,其实蓝星如今有如此发达的科技,全是仰仗您的,我们错了,请给我们一个赎罪的机会!”
吕屠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微微摇头:“但理解归理解,但我不允许这种事情出现,看来以前还是太给你们脸了!”
说罢,吕屠抬手就将罗伯特等人全部击杀,这一幕落在众人眼中,可以说早就预见了这个结局,甚至来说已经完全适应吕屠杀人的节奏了。
哪怕是没见过吕屠出手的小年轻,也在历史书上和当年的视频资料里,了解过吕屠的性格。
眼下的吕屠,正如他之前所说,就是整个蓝星世界真正的无冕之皇!
做完这一切后,吕屠直接大步朝着门外走去,留给众人一个狂霸无匹的背影。
出了审讯厅,聂云在旁询问:“大哥,黄怡这贱货要留着吗?”
一旁的苏霜娇声笑道:“聂云,你也不想想老板会轻易放过一个人吗?全世界所有涉及违禁品的人都死了,可他们活着的家人呢?”
聂云一拍脑门,惊喜地竖了个大拇指道:“高啊大哥!那些人的家人只要还活着一天,就想要报复,而这一切全都是因为黄怡给过年注射了一针毒素开始,也就是说我们不杀她,不是便宜了她,倒是要让那些毒贩的家人去折磨她!”
吕屠微微点头:“不错,黄怡那种狗娘养的臭表子,能活着一天就是对牺牲的缉毒警的亵渎,我杀她都脏自己的手。她不是说毒狗家属都是无辜的吗?我就要让她亲眼看着自己,被这群所谓无辜的毒狗家属,亲手折磨致死的样子。”
“你们回去做自己的事情,明天晚上来我家吃饭,把小孩都带上,今天我就不陪你们了。”
说罢吕屠就直接朝着家的方向飞去,他这次幸亏回来了,不然以吕过年那性子,以及姜时宜宁愿保全吕屠的名声,也愿意让吕过年去接受公审的态度来说,她们娘俩必定要吃大亏。
吕屠刚到家,就发现庞大为夫妇、姜大桥夫妇、霍震两口子、以及龙渊他们都来了,正如当初吕屠离开时的阵仗。
见到这些或提携或帮助过自己的长辈,吕屠还是非常感激的,隔着老远就喊道:“干爹干妈、岳父岳母龙叔!”
从高空俯冲而下,来到了众人面前,跟他们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小屠,你终于回来了,哈哈哈!”
尤其是以庞大为和姜大桥最为激动,他们二人一个是最久认识吕屠的,另一个则是吕屠岳父,所谓一个女婿半个儿嘛。
林岚上前关切地捏了捏吕屠的胳膊:“小屠啊,在地心你吃了不少苦吧?看起来都瘦了。”
吕屠哑然失笑,他总共就去了地心60天的时间,哪能瘦得那么多?这显然是林岚的心理作用,也说明她早就将吕屠当成了是亲人,才会有这样的感慨。
这也让吕屠感受到了许久没接触过的亲人温情,这也是他眷恋回地表的原因之一,在地心世界无论族人再多,说实在话对于吕屠来说,始终差了那么一点东西,或许就叫做归属感吧。
龙国人,尤其是龙国男人,几乎都有一个落叶归根的想法,所以大家无论在外面打拼多少年,回家的第一时间就是去修葺祖屋。
“嘿嘿那妈你给我做点好吃的吧,我想吃红烧肉。”
林岚闻言欣慰地笑了,笑到眼角也出现了更多的鱼尾纹:“吃,吃大块的,妈这就去给你做!”
吕屠带着几人进了屋,找了一圈也没发现吕过年和姜时宜,用眼神询问姜大桥,对方朝后院努了努嘴。
几人来到后院一看,只见吕过年正跪在几座坟墓前,姜时宜正拿着一根笤帚,一下下地鞭打着吕过年的背:“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