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臻看着吕沐毫不犹豫地喝下了他和季明轩一起配制的毒药,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阴险的笑容。
他心中暗自思忖:“吕沐啊吕沐,你这次可真是自寻死路,还妄想跟我争夺谷主之位?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顾臻对自己的毒药有着十足的信心,他坚信这世上绝对没有五个人能够解开此毒。
更何况,他这次特意调配的毒药,根本就没有解药可言。
到时候,只要吕沐一命呜呼。
他便可以理直气壮地宣称,是他和季明轩的毒药相互作用,产生了一种全新的、致命的毒药,而他们根本来不及配制解药,吕沐就已经命丧黄泉了。
如此一来,还有谁会为了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跟他过不去呢?毕竟,人都死了,再怎么追究也无济于事了。
但是,该演的戏码,顾臻还是想要演够的。
“吕兄,喝下毒药,有什么感觉,要不你现在立刻认输,及时喝下解药,方可救自己一命。”
“要不然,等两种毒药一发作,产生出新的毒药。就难办了?”
“毕竟,到时我也要忙着我自己解毒,无暇顾及到你啊!”
然而,与顾臻一同配制毒药的季明轩,对于自己的毒药同样信心满满。
他的想法与顾臻如出一辙,大家都心照不宣,都坚信吕沐此番绝对难逃一死。
毕竟,这可是他们精心调制的致命毒药啊!
只见季明轩一脸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说道:
“吕兄,我觉得你还是主动认输吧,谷主之位,就让我跟顾长老来争夺就可以了。”
“到时,就像顾长老说的一样,如果产生新的毒素,我们也无暇顾及啊!”
闻言,吕沐呵呵一笑,“两位,你们有这贤功夫,还不如赶紧想想怎么解我下的毒吧?”
“要不然,我的毒药一发作,你们可能就要出洋相了。”
两人见吕沐如此自信,知道自己的目的已达到,便不再废话。
立马转身,回到自己的诊桌面坐下,感受着体内毒药对身体的作用,然后立马开单,让自己的徒弟去配制解药。
然而,他们两人的如意算盘,又怎能逃过林枫那犹如火眼金睛般的魔瞳呢?
早在他们配制毒药的过程时,林枫便已经将他们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不仅如此,他对他们所使用的配方更是了如指掌。
林枫凭借着他那超凡的医术和敏锐的洞察力,心中早已想出了应对之策,也就是解毒之法。
林枫先是来到吕沐身边,假装聆听他的讲解。
然后记下解毒之法。
但是,吕沐清楚知道林枫的解毒之术,早已超越他许多。
随后,只见林枫如疾风般冲向药柜,准确无误地取出了所需的药物。
然后,他以惊人的速度将这些药物进行调配,眨眼间,一瓶解药便已大功告成。
紧接着,林枫毫不犹豫地将这瓶解药递给了吕沐,让他赶紧喝下。
就在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吕沐身上的两种毒药竟然奇迹般地全部被解开了!
这速度之快,让人惊叹不已。
再看那边的顾臻和他的两个徒弟,以及季明轩和他的两个徒弟,他们此刻正手忙脚乱地应对着眼前的状况。
显然,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有想到解毒之法。
他们完全没有预料到吕沐能调配出如此难解的毒药。
此刻,顾臻头上直冒热汗,炽热难耐,神志也开始有些迷糊,心中甚至还出现了欲火纵生的感觉。
吕沐本来打算直接走过去,让他们认输了事。
毕竟,他已经成功地解掉了毒,这场比试的胜负已经一目了然。
然而,就在他准备迈步的时候,林枫突然伸出手,拦住了他。
“吕老头,别着急嘛。”
林枫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你先别急着暴露自己已经解毒的事实,先装装样子。”
吕沐有些疑惑地看着林枫,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林枫见状,连忙解释道:
“你想想看,顾臻和季明轩之所以会用比毒这种方式来对付你,无非就是想借机毒死你。”
“他们如此歹毒,如果你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以后在药王谷中,你恐怕很难树立起自己的威严啊。”
他顿了顿,接着说:
“而且,一旦所有人都觉得你大度好欺负,你这个谷主可就当得太辛苦了。所以,我们不妨给他们一点小小的教训,让他们知道你可不是好惹的。”
吕沐深思熟虑之后,觉得确实如此。
他不禁回想起自己过去的种种经历,无论是败给吕炫,还是遭受到田无极的暗算,归根结底,都是因为自己不够狠辣。
正是由于这一点,他才一次又一次地给了别人可乘之机,让自己陷入困境。
这次一定要先给顾臻和季明轩一个警告,若下次再敢针对自己,必定杀之。
“好的,那我现在就装作毒还没有解掉。”
吕沐下定决心后,立刻开始行动起来。
他迅速调整自己的表情,让自己看起来像是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林枫!”
吕沐用有气无力的声音喊道:
“快帮我重新调制解药,刚才的解药不对,我体内的毒素还没有完全解掉啊!”
他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焦急,仿佛生命垂危一般。
林枫心领神会,立刻配合着吕沐演戏。
他快步走到吕沐身边,关切地问道:
“吕老头,你别着急,告诉我现在应该怎么配制解药。”
吕沐艰难地抬起手,指着一旁的扶摇,吩咐道:
“扶摇,你快点过来帮师父制作解药。”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虚弱和无助,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林枫把耳朵靠近吕沐,假装听他如何调制解药。
十多秒后,他假装调制解药,走到药柜前拿药。
这时,林枫调配给顾臻毒药正式发作。
只见顾臻如同失去理智一样,先是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疯狂的扑倒了他身边的一个男徒弟。
紧接着,他不顾那男徒弟的反抗,强行撕裂了男徒弟身上的衣服,欲要对他行不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