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应天来都来了却不敢入军营,只派人通报苏清尘让他把那三个逆臣贼子带过来,让萧熠和萧煜也一同过来,他要当面审问。
苏清尘安排好士兵看守俘虏,又把清禾交给凤千落好好照看,才带着几人去见陛下。
萧应天看到萧熠脸上戴着面具,立马走上前关心问道:“熠儿,你为何戴着面具?”
郑北川一脸无奈回道:“父皇,儿臣去青州赈灾的一路上遭遇了无数次暗杀,脸不慎被划破了,因是刀上淬了毒,至今无法痊愈!”
“怎么会这样?”萧应天猛的提高了声音,一脸的不可置信。
苏清尘眉头一皱,在路上没有伤到他的脸啊!他在胡说八道掩饰什么?这脸难道是煜王弄伤的?那阿熠为什么要掩护他?
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萧应天突然问道:“清尘你来说,朕给了你两千人,为何护不住熠儿?”
苏清尘左思右想,觉得这事儿跟清禾有关,遂帮着掩饰道:“陛下,两千精兵已经折损了一千多人,到如今也就剩下三百来人,这一路我们从初二走到初五,应付了几千个杀手,着实凶险万分,熠王殿下就是在那时受了伤!微臣失职,请陛下责罚。”
萧应天长舒一口气,深感无力,拍拍苏清尘的肩膀叹息道:“唉!你也是尽力了!把萧灿那个逆子给朕带过来!”
苏清尘双手抱拳领了命把萧灿押了过来。
萧灿一看到萧应天就激动的扑过去跪在他身边狡辩道:“父皇!儿臣没有叛逆,是萧煜私自屯兵想造反,儿臣只是想把他拿下带回来交给父皇处置!”
萧暮雨一脸无语,倒打一耙你倒是有理了?
他毕恭毕敬解释道:“父皇,儿臣没有私自屯兵,那些跟回来的士兵都是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兵,他们要么身患残疾,要么穷困潦倒,去青州这一路上儿臣遇到了他们,给了他们一口饭吃,他们便愿意帮着儿臣去青州赈灾。
这一个月他们帮着青州百姓熬粥施粥,耕地种粮,修缮房屋,抵御外敌,全心全意为百姓奉献,还望父皇能奖赏他们。”
萧应天突然转移话题问道:“你母妃呢?她没有跟着一起回来吗?”
萧暮雨心里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这皇帝是真抠门啊!人家问他要赏赐,他只想着找媳妇!
“回父皇,母妃与外祖父一家分离多年,说想多住些时日尽尽孝心,外祖父和外祖母身体欠安,她在床前侍奉汤药!”
“既如此就多住些时日吧!朕相信煜儿是个好孩子,只要是真心为百姓做事,朕自会犒赏他们!”
“谢父皇信任!”
萧应天摆摆手,让他们随便坐,营帐是临时搭建的比较简陋,命人先上了茶招待。
萧灿还想狡辩什么,萧应天怒目一瞪,骂道:“逆子!你究竟是谁的儿子?这些年为何总与你那吃里扒外的姑姑亲近?以为朕看不见你们那肮脏心思?若不是念在曹老将军的功绩,他曹文斌早抄家流放了!你还不知悔改攀咬你弟弟?你简直无药可救!”
萧灿慌慌张张的抱着萧应天的腿哭喊着:“父皇,父皇,儿臣没有亲近姑姑,儿臣不知道姑姑养这么多兵马做什么,儿臣以为那些都是南海守卫军,儿臣听说萧煜图谋不轨才带兵攻打常青关的!
父皇您要相信儿臣啊!儿臣绝无谋逆之心!”
“一派胡言!”萧应天一脚踢开萧灿,痛心疾首骂道:“你这个逆子还不肯认错!你以为朕不知道萧长乐她有什么心思?你和你母妃与他们曹家沆瀣一气,这么多年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跟你们斤斤计较,你们就以为朕真的一无所知?
你说的话,朕一个字都不信!清尘,将他单独关押好带回去,这些叛军不能进城,你派人看好他们!”
苏清尘抱拳应承道:“遵命!”
萧灿不甘心的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萧应天那一脸的阴沉吓得硬生生咽下了话语,苏清尘把他薅起来又带回囚车,不过这次与曹文轩和余添他们分开关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