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雨的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 “川” 字,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压抑住内心翻涌的情绪,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缓缓说道:“好,就算你说的对,那你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不甘,却又带着一丝决绝,似乎已经做好了应对各种情况的准备。
阮澜烛见状,脸上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神情,轻轻点了点头,说道:“这就对了嘛,合作总是要有条件和好处的。”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阮小雨的胃口,才接着说道,“我要你帮我盯着一个人。” 说话间,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仿佛在传达着这个任务的重要性。
“什么人?” 阮小雨的警惕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本能地往后缩了缩身子,眼神中满是戒备,仿佛面前的阮澜烛随时会说出一个让她陷入危险的名字。
阮澜烛嘴角的笑容越发明显,那笑容里似乎藏着一丝狡黠,“很简单,我要你去接近她。”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语气却不容置疑。
“门内的?不行,我要守护凌久时,我没时间。” 阮小雨几乎是脱口而出,语气斩钉截铁。她对凌久时的守护之意坚定不移,仿佛那是她存在的使命。
“凌久时。” 阮澜烛说出这个名字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那异样的神情仿佛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或是复杂的情感。
阮澜烛说:“他不在这里!” 他的声音平稳,试图传递出一种真实感,但又似乎在刻意掩饰着什么。
然而,阮小雨却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一丝嘲讽,“你觉得我会不知道他在哪里吗?”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仿佛对凌久时的行踪了如指掌。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气氛变得有些压抑。片刻后,阮小雨突然说道:“我感觉他就在这里!” 她的语气十分笃定,仿佛这是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直觉。
“我建议你还是不要打扰他休息。” 阮澜烛一脸严肃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告,似乎在告诫阮小雨不要轻举妄动。
“他是不是还没有醒啊?” 阮小雨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她的眉头再次皱起,眼神中满是担忧。凌久时的状况显然牵动着她的心弦。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 阮澜烛的语气有些生硬,似乎对阮小雨的关心并不领情,甚至有些反感她对凌久时的过度关注。
“没有醒?难道是……” 阮小雨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仿佛在自言自语,但阮澜烛还是听到了她的话。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似乎想到了某种不好的可能性。
“你什么意思?难道是因为其他人的原因?” 阮澜烛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显然对阮小雨的话感到不满,同时心中也涌起一丝疑惑和不安。
“你最好带我去看看!” 阮小雨的态度很坚决,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拒绝的决心,似乎并不打算放弃见到凌久时的想法。
阮澜烛略微犹豫了一下,内心在权衡着利弊。但最终,他还是站了起来,脸上恢复了平静,淡淡地说道:“跟我走吧。” 说罢,他转身朝着凌久时的房间走去。
两人一同来到了凌久时的房间门口,阮澜烛轻轻推开房门,动作十分轻柔,生怕惊扰到屋内的人。房间里一片安静,只有凌久时轻微的鼻鼾声在空气中回荡。柔和的光线透过窗户洒在凌久时的脸上,给他的面容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阮小雨快步走到凌久时的床边,俯下身去,动作娴熟地准备为他搭脉。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眼前的凌久时。
“你最好安分些,别整些没用的,这里可是门外。” 阮澜烛站在一旁,用一种威胁的口吻说道。他的眼神紧紧盯着阮小雨的一举一动,时刻保持着警惕。
“知道了,知道了!” 阮小雨有些不耐烦地应道,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凌久时的手腕。她全神贯注地感受着凌久时的脉象,那专注的模样仿佛她的整个世界都围绕着凌久时的状况转动。
令人惊讶的是,阮小雨的搭脉手法相当娴熟,她的手指轻轻搭在凌久时的脉搏上,微微闭上眼睛,仿佛在与凌久时的身体进行着某种无声的对话。那手法从容不迫,沉稳有力,完全不像是一个新手,反而更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者,在细细探寻着身体内部隐藏的秘密。
“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阮澜烛一脸不耐烦地问道,尽管他努力掩饰,但内心深处却对凌久时的状况忧心忡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与关切,忍不住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阮小雨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迅速地在凌久时身上摸索着,她的动作敏捷而有序,仿佛在寻找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不一会儿,她的手停在了凌久时的胸口处,似乎摸到了什么。
“找到了!” 阮小雨低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与紧张。然后,她小心翼翼地从凌久时的衣服里掏出了一条项链。这条项链样式古朴,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
“你买道具的时候都不看看它的来历吗?” 阮小雨瞪着阮澜烛,责备地问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满,仿佛在责怪阮澜烛的粗心大意。
“我只在乎这个道具能不能救凌久时的命,谁还管它的来历啊!” 阮澜烛没好气地回答道。他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微微提高,心中对凌久时的担忧已经占据了主导。
阮小雨仔细端详着手中的项链,只见项链上已经出现了几道明显的裂痕,就像破碎的蜘蛛网一般,蔓延在项链的表面。这些裂痕仿佛在诉说着它所经历的不寻常遭遇。
“难道这个道具已经失效了?” 阮澜烛见状,心中一紧,连忙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恐惧,仿佛看到了凌久时的生命正随着项链的裂痕逐渐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