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领着众文武来到大营。
便直接朝着营中央而去。
他们很快便来到点将台。
韩明扫视了周围的将士一眼,翻身下马,整理了一下衣甲,大步朝着点将台走去。
麾下文武紧随其后。
身旁一众亲卫迅速站到两旁。
韩明来到点将台下,直接走了上去。
然后转身看向旷野上无边无垠的大军。
他腰间配有宝剑,一袭玄色铠甲让他看起来不但英武,更是多了些威严。
此刻现场异常肃穆。
全军将士没有发出丝毫声音,目光全都看向点将台上的韩明。
韩明扫视着全场,扬声喊道:
“今曹操挟天子,某意清君侧。”
“曹操贼子,残害忠良,屠杀城池无辜百姓。”
“此逆贼也!”
“某将带领尔等征讨之!”
“锵~”
韩明说完,拔出腰间宝剑高喊道:“必胜!”
台下文武闻言,也是跟着高喊:“必胜!”
“必胜!”
“必胜!”
......
声音震耳欲聋。
整个旷野上响起连绵不绝的呐喊声。
邺城中的人听到这声音,大都身躯一震。
他们知道,河北之主韩明将要挥兵十多万攻打兖州。
......
六月二十八日。
冀州传出讨曹檄文,左将军冀州牧韩明挥兵七十万攻打曹操。
更是发出讨曹檄文传于天下。
“曹操贼子,挟持君王,擅权专政,残害名士,屠杀百姓,侵吞领地,图谋篡汉。”
“左将军冀州牧邺侯韩明为了还兖州百姓一个太平,更是为了诛灭国贼,故带兵征讨曹操。”
“望天下有志之士共伐之。”
檄文传出邺城后,韩明也是刚好带着大军朝着邺城南面而去。
说是七十万,其实加上河内和青州出兵,实际不过十五万左右。
但辅兵民夫加起来也有十多万。
出征人马总的高达三十万。
声势异常浩大。
这么大规模的动兵征民夫,也只是上次讨董的时候出现过。
此刻邺城南门外,官道上到处是冀州士卒和民夫。
整个官道上,出兵的号角声连绵不绝。
韩明领着一众文武在大军中间。
最前方是许褚带着三千亲卫骑兵引路。
后方则是运送一些粮草和辎重的民夫。
最后方是护卫队。
大军浩浩荡荡的朝着邺城南面的黎阳城而去。
要攻兖州,黎阳则是他们大军的休整点。
......
兖州陈留。
张邈府邸。
后院深处的一间有些暗沉的屋子中。
张邈张超两兄弟和辛毗正坐在案桌前商议。
“佐治,主公当真欲发兵二十万攻打兖州?”
张邈一脸兴奋地看着辛毗。
他们张家第一个投靠韩明,以后的地位肯定高。
加上张家在兖州本来就是权贵。
以后他们张家如果就在兖州,地位只会升高。
所以两人此刻也是满脸兴奋。
“不错!”
辛毗笑着点点头,轻轻开口道:
“主公二十万大军南下,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取兖州。”
“以某看来,他日兖州各地必望风而降。”
“不过曹操主力都在东郡,我等若是从陈留出兵。”
“那白马津便如同虚设。”
“这曹操后方遭袭,首尾难顾,败则不远矣!”
张超一脸欣喜,赶忙说道:“佐治以为我们要如何做?”
辛毗沉吟一番,看向张超张邈,不紧不慢道:
“主公有言,你等告知吕布主公发兵二十万攻打东郡。”
“曹操主力都在东郡,让吕布带兵攻占兖州西南各地。”
“如此曹操兖北兵马定然首尾难顾。”
“届时无论是主公破之,还是他们撤军。”
“主公直接大军横扫兖州。”
“如此,主公占据兖州,指日可待也!”
张邈喜道:“好,我等这就去请吕布攻打济阴郡。”
辛毗满意地摸着胡须开口:“主公取了兖州,汝兄弟二人大功一件也!”
张超笑着开口:“还望佐治在主公面前美言几句啊!”
“哈哈,定不忘两位。”
辛毗笑容满面。
......
此刻的东郡濮阳,云集了五万大军。
夏侯渊带着两万曹军,袁绍带着三万袁军。
军营大帐中,袁绍坐在主位。
夏侯渊领着一众曹军文武坐在一旁,另一旁则是许攸郭图颜良文丑等人。
袁绍看了看两边的人,目光停留在夏侯渊身上。
他悠悠说道:
“韩明破了黑山,恐挥兵一二十万南下兖州,这场战不好打啊!”
“不好打也要打!”
夏侯渊眉头紧皱。
面对河北,他们确实不好打。
但他们五万多兵马,面对十多万大军,也未必不能打。
甚至也能胜。
许攸沉声道:“韩明欲取兖州,守城乃下策。”
“眼下我等当速速带领大军前往白马津,以防白马津被冀州军夺取。”
“若是白马津被破,再于白马城设防。”
“白马城高数丈,虽只能屯兵万人,但也是易守难攻。”
“大后方再以濮阳及濮阳周边筑垒挡之。”
“如此可挡韩明!”
许攸说完,看向夏侯渊问道:
“妙才将军,白马津渡口守将是谁?”
夏侯渊轻声回道:“眼下李典带五千兵马守白马津,东郡太守带兵三千守白马。”
“不够!”
许攸摇头皱眉道:“只五千人马守白马津,守不住河北军的。”
“人马太少,而冀州蒙冲不少。”
“若是冀州军强渡,渡河不难。”
“白马津作为冀州军入兖州的重要渡口,至少要万人才能守白马津。”
“若白马津为冀州军夺取,他们大军可快速进入东郡。”
夏侯渊闻言,郑重地点点头。
开口道:“子远言之有理!”
许攸微微点头,面色有些凝重道:
“眼下有一个重大问题,便是河内郡为韩明治地。”
“其若是从河内过孟津,如此大军便可直接东进陈留。”
“陈留吕布与韩明交好,其极有可能趁机攻打兖州。”
“所以我等还要防备吕布。”
“眼下吾最怕的是,冀州分兵从河内过孟津而入陈留。”
“如此,我白马津则可能背腹受敌。”
“若真是如此,恐怕白马津......”
闻听此言,众人面色顿时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