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饭菜很丰盛,都是岑婆和李莲花做的,当然,李莲花只配打下手,岑婆可不敢让他掌勺,别人做饭要钱,他做饭要命。
两人两鬼围坐在桌前,岑婆眼眶微红,激动的举起酒杯,对着殷嬅感激道,“殷姑娘,真是太感谢你救了相夷和我家老头子,这杯酒是老婆子敬你的。”
殷嬅原是不喝酒的,但她觉得自己现在不是人,喝点酒应该不会醉,想着她便端起酒杯,客套的说道,“您客气了,我和花花相识,救他们也是举手之劳。”
岑婆见她有些不自在,也不好多说,“不管怎么说,你救了他们是不争的事实,以后若有需要,尽管告诉我,或是告诉相夷也行,相夷做事还是很稳重的。”
见岑婆一口酒闷的豪迈,殷嬅小小抿了一口,不过这个酒有点甜,度数也不高,喝着像是果子酒,还挺好喝的。
李莲花见她先是浅尝辄止,后又喝了一口又一口,虽然都是小酌,却也担忧她喝多了,赶紧给她夹了一些肉菜。
“来,吃菜,这酒度数不高后劲足,小酌一杯即可,你可不要贪杯。”
漆木山虽然吃不到喝不着,但他重在参与,与他们笑呵呵的聊着天,不知不觉殷嬅就把一整杯的果子酒喝光了。
看着殷嬅有些微醺的脸颊,李莲花诧异极了,略微倾身靠近她,压低声音问道,“嬅嬅,你、该不是喝醉了吧?”
虽说果子酒后劲足,可也不到一杯就醉的地步,除非她不善酒。
李莲花有些懊恼之前竟然没问过他能不能饮酒了,想着要不要运功把她体内的酒逼出来时,殷嬅撑着脑袋,想要站起身。
可她头晕的厉害,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甩了甩脑袋,想要站起身,却又跌坐回去。
“诶这是怎么了?”岑婆诧异的问道。
李莲花连忙扶住她,压下眼底的担忧对岑婆说道,“师娘嬅嬅大概是喝多了,我先送她回屋休息去了,你和师父慢慢聊。”
岑婆有些不可思议,“啊?一杯就醉了?这...相夷你赶紧把人送回去休息吧。诶早知道就不把果酒拿出来了,殷嬅姑娘还没吃饭,中途醒了大概会饿肚子的。”
李莲花小心翼翼的把人打横抱起,“师娘放心,嬅嬅我会照顾,您和师父吃完早点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去吧去吧!”
看着他们离开,漆木山笑眯眯的捋着胡须,语气带了一丝满意,“看来我们小相夷开窍了,都有喜欢的姑娘了,我还以为他这辈子都要一个人孤独终老了。”
岑婆眼中有云雾拨开,感叹一句,“这两个孩子很般配,就是不知道什么来历,不过不管怎样,只要他们好好的,我就知足了。”
李莲花把人抱回自己的屋子,轻轻放在床上,见她凌乱的发丝黏在脸颊上,他不由得放轻了动作,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拨开那缕发丝,别到她耳后。
他的目光落在她微醺的脸上。
平日一副清冷如霜、不染凡尘的模样,此刻却双颊泛着丝丝红晕,长而卷翘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随着她轻浅的呼吸微微颤动。
李莲花的视线不自觉落在她的唇瓣上,她的嘴唇有些薄,唇线清晰,颜色是淡淡的粉色,饮过酒的唇瓣更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让人看了只想狠狠蹂躏。
尤其他还尝过这张唇瓣的滋味,那是世界上最甜最软最好吃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