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是吗？”
听着殷嬅无情的拒绝，他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颤抖着声音，小心翼翼的问。
殷嬅伸手温柔的擦去他眼角的泪，轻轻道，“殷九应该和你说过，我们有三世情缘，这一世，原是第三世...想不想听前两世的故事？”
李莲花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可被她躲开了，他抓了个空，心里更是一沉，眼底一闪而逝的失落和苦涩，也不等他回答，殷嬅自顾自说起前两世发生的事。
听她说他们在东海大战后没多久就在一起了，他的碧茶之毒也很快就解了，师父也在她及时出现下而活了下来，那些背叛他的四顾门人都被她收拾了一遍，他们还孕有一儿一女...
第二世是他去她的世界，是一场车祸相遇，两人第一眼确认是对方，就直接在一起，两人一起壮大公司，一起全球旅游，婚后生了一个儿子继承家业，一辈子都没有红过脸。
听着平平淡淡，可现在的李莲花最向往的就是这样的平淡。
李莲花多聪明，一下就明白了什么，红着眼眶，哽咽道，“你说有三世，这一世就算不是我，你也会遇到另一个李莲花，对吗？所以...就因为我放弃了你，你也要放弃我，我永远不是那个唯一，是不是？”
殷嬅侧头看向皎洁的圆月，“每一世的我，最初是没有感情的，和你接触的那段时间，你对我来说只是熟悉的陌生人，离开了，也就离开了。”
她收回视线，看向李莲花，用极其平淡的语气说道，“李莲花，用不了多久我就会离开，你要学会忘记，如果忘记不了，我可以帮你。”
“殷嬅，你对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李莲花伸手，一把将人拉入怀中，紧紧抱着，委屈的眼泪一颗一颗砸在殷嬅的法衣上，泪珠犹如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又从法衣上滑下去，落入泥草中消失不见。
“去哪儿？又为什么离开，是因为我吗？就算你不给我追求你的机会，也没必要离开吧？无法做爱人，难道朋友都不可以吗，殷嬅，留下来不要离开好不好？”
一想到她要离开，李莲花的心脏就疼的无法呼吸，低哑的哀求和逐渐靠近的气息，让殷嬅不由得心里一软。
“李莲花...”
李莲花一指抵唇，打断她的拒绝，深邃的眸子凝视她，眼底氤氲着泪花，“你以前都叫我花花的。再叫一声好不好？嬅嬅。”
花花、嬅嬅？
啧，还是情侣名呢。
殷嬅才不要惯着他，蹙着眉，“李莲花，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我的决定不会因任何人改变，你...唔...”
李莲花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脑袋一片空白，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说下去，更不能让她离开，几乎是本能的用嘴堵住了她的唇。
话说...
她不是鬼吗？
身体为什么和正常人一样，不仅有体温，甚至还有体香，清淡的莲花香，和他名字一样，虽然他身上没有莲花香。
他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除了体香，就是她柔软的红唇，真的很好亲，他恨不得直接吞入腹中。
李莲花的思绪乱七八糟，连自己怎么飞出去的都不自知，人就像破布娃娃一样，狠狠地摔了出去，滑出好几米，地上都被滑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胸口的剧痛没有让他皱眉，反而看着漫天繁星，开怀大笑起来。
殷嬅：...看了看手掌，自己什么时候有一掌把人打傻的技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