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投资也好,能分走一部分精力,省得盯着唐琪搞坏事。
第二天上午,A行股开始缓慢下行。
蓝印说,“那些做多的股民们,在慢慢抽离。”
唐琪则直直的盯着F股,“可以进场了,跟昨天一样,投入四分之一,加50倍杠杆。”
这次韦良不再嚷嚷,乖乖照做。因为以现在的趋势来看,A行股已经成功投资。
不料下午的时候,F股竟然飞速上涨,这时候,就是退出,也会损失大笔资金。
最后竟然一下子涨停!
这时大家都在心跳加速,他们加的可是50倍杠杆,如果明天再涨停,就有可能爆仓,那这四方之一的资金,可就血本无归了。
但第三天开盘的时候,唐琪依然发出买空Lm兄弟的投资银行股份的指令。
唐宇说,“要不要再等等?”
“进吧,机会稍纵即逝。”
唐琪回答。
好在F股涨势已经缓下来,但还是微微上扬,而A行股已经平稳下跌,让大家松了口气。
这时候,由于唐琪他们昨天投资F股的“失利”,让那些一直关注大夏人的财团,已经失去了兴趣。
他们现在已经放弃了监视,只等着看大夏人最后的结果:看他们大哭大叫,或者跳楼。
这种猜况在以往也屡见不鲜。
到了下午,F股还在缓缓上升,A行股缓慢下降,Lm兄弟股却迅速下滑,让大家看到了曙光。
唐宇问,“要不要加仓Lm兄弟?”
因为这会,他们手里还有四分之一的备用金。
“不,先看着。”
如果F股爆仓,唐琪将会用那四分之一的资金,继续买入F股。
因为上一世,F行确实破产了,下滑是必然的。
翌日,F股继续平缓上涨,快到爆仓点时,唐琪立即命令,“加仓F股,快,全部。”
好在大家都是老手,也完全相信唐琪,交易瞬间完成。
时间不长,F股就跃过了刚才的爆仓点,好险。
其实,唐琪的判断没有错,F股现在的走势并不是前世的轨迹,而是某财团的恶作剧。
他们在用大量的资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现在刘峻玮两人和米文两人,都在隔壁的另一个交易所里,有服务员即时报告唐琪这边的交易情况。
当唐琪他们买入F股的消息传进刘峻玮的耳朵时,他和蓝骁也随机买入问样的股票。
米文两人也照做。
但不同的是,刘峻玮和蓝骁只是想试试看,唐琪他们能不能赚到钱?
而米文和米什卡只是单纯的想让白总他们倒霉,看他们血本无归,这样,自己或许就有了追白总的机会。
米什卡收到消息后,立即让人传话不远处的杰森财团首领,“估计大夏人没有资金了,想不想看着他们哭?
我可以弥补你们所有的损失。”
“看他们哭?好玩。我来做吧。”
那个亚州面礼男人主动请缨。
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市场情绪并不偏向他们,多数股民已经抽资,甚至还有人开始做空。
而唐琪他们手中,竟然还有大批资金,能在爆仓之前加仓。
这时,他自己手中的筹码却已经抛光。
他自己是损失不了,因为米什卡承诺,会弥补一切损失。
可是这场博弈的结果是,米什卡将补偿那个人20亿美刀。
……
唐琪他们这边。
F股爆仓点过后不到五分钟,就急剧暴跌,直接跌停。
“哇!真是大快人心。”
韦良大喊。
由于补仓资金的加入,前边损失的资金瞬间收回。
“唐老板,你说这是什么情况?”
白总问
“八成是有人想看我们笑话,恶作剧罢了。”
“可他们为什么又忽然离场?”
韦良问。
“当然是筹码没了。”
当天下午,A行股继续平稳下跌,Lm兄弟的股票,也有下跌趋势,而F股直接跌停。
这天下午收盘,是大家这几天以来,心情最好的时候。趋势稳了,唐琪和蓝印也不那么紧张了。
目前账面上的资金已经翻倍,即使下个礼拜一立马退出,也赚到十分可观的一笔。
当天晚上,白总请客,吃美洲最大的帝王蟹和波尔多红葡萄酒,反正明后天休市,今天可以晚点睡。
而米什卡的行为,很快就被线人报告给了蓝印他们。
“白兄,那女人真是祸害。”
蓝印说。
“她追你就追你,还想干涉我们做事,股市都要掺一脚。”
“兄弟放心,等这件事结束了,我就收拾她。”
白总有点醉了。
“你还是别喝酒了,出门在外,安全重要。”
唐琪提醒大家,她自己只尝了半杯。
而餐厅不远处的刘峻玮和蓝骁,以及米文两人,不断的往这边看。
唐琪他们赚了,刘峻玮当然知道,因为他也同步投入了钱。
这个周末,他决定大笔筹集资金,到礼拜一开市,多投资一些,因为他有点相信唐琪的能力了,她的投货策略好像能赚钱。
恩怨先放在一边,先好好赚一笔再说。
第二天,大家都起的很晚,到餐厅的时候,午饭已经上架了,就顺着吃了午饭。
好不容易来一次曼哈顿,今天就好好玩一玩。
先去转角处的三一教堂看看,前边几乎每天从这里经过,就是没时间进去,早就眼馋了。
哥特式尖顶刺破金融区的钢筋森林,彩绘玻璃把阳光滤成蜜糖色,洒在1797年的老木地板上。
韦良每天都说,等有空了,一定仔细看看。唐琪,谢林熙几个没来过的,又何尝不想看。
望着尖顶上的十字架发会儿呆,或许是算完每天的收益后,想从百年前的祷告声里偷片刻的安宁。
联邦厅国家纪念堂的台阶比想象中温和。1789年华盛顿宣誓就职的地方,如今立着他的青铜雕像,燕尾服的褶皱里还沾着华尔街的风。
再往前,大理石台阶被踩得光滑,常有游客坐在这里啃三明治,抬头就是证交所的电子屏。
低头是刻着“自由”的奠基石——两个时代的注脚,隔着两百多年,在阳光下并排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