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不知什么时候艾登被控制了说道:你们就在样被骗了,你们看看我是谁。众人看去艾登的声音的时候说道:你是妖王你不是艾登话音未落,被“控制”的艾登突然咧开嘴,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原本清澈的眼眸瞬间被暗红色的雾气笼罩。他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指尖划过之处,皮肤竟像水波般荡漾开,露出底下覆盖着黑色鳞片的面容——那哪里是艾登,分明是尾兽妖王的真身!
“啧啧,不愧是能让星耀那丫头动摇的家伙,反应倒是快。”妖王的声音从艾登的身体里传出,带着戏谑的沙哑,“可惜啊,你们以为刚才看到的‘真相’,就是全部吗?”
他身形一晃,艾登的模样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只覆盖着暗红色鳞片的巨狼,九条尾巴在身后缓缓摆动,每一片鳞甲上都闪烁着虚假的记忆碎片——正是刚才众人在光柱中看到的画面。
“那所谓的‘本源之力’,不过是我分出的一缕意识罢了。”妖王甩了甩尾巴,鳞片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星耀那丫头太好骗,几句‘花开了’就信了我?真是天真。”
艾莉丝脸色骤变,急忙检查手中的珠子,果然发现那里面的生命之力正在迅速消散,化作黑色的雾气:“你把真正的艾登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妖王舔了舔尖锐的爪子,眼中闪过残忍的光,“当然是……变成我的‘容器’了。你们刚才联手的力量确实厉害,可惜啊,太依赖‘信念’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了。当你们相信‘艾登还在’时,我就能借他的身体,一点点吞噬你们的力量。”
他张开嘴,暗红色的能量漩涡在口中凝聚:“现在,你们的力量已经被我污染了一半,这彩虹桥,也该塌了——”
“你错了。”一个冷静的声音突然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被妖王“吞噬”的艾登,此刻竟从妖王的影子里缓缓走出,周身环绕着淡淡的金光,正是那枚永恒泪晶的光芒。他手中握着一块破碎的镜片,上面还残留着妖王刚才没注意到的、星耀悄悄塞给他的葫芦碎片。
“你以为星耀真的没发现吗?”艾登举起镜片,碎片反射出妖王鳞甲下的一道裂痕——那里,正是星耀刚才长剑划破的地方,“她故意让你以为自己得逞,就是为了让我找到你的弱点。”
话音刚落,星耀的红衣身影从彩虹树后跃出,手中长剑直指那道裂痕:“尾兽妖王,你最好记住,被欺骗的人,从来都不是我。”
妖王这才发现,自己鳞甲下的裂痕正冒着白烟,那是葫芦本源之力与永恒泪晶的双重净化。他怒吼一声,九条尾巴同时拍向四周,却在触及彩虹树时被弹了回来——树上挂着的红色葫芦此刻光芒大盛,里面传出无数细碎的声音,那是被妖王吞噬的、各个宇宙的生命残响,此刻都化作了反击的力量。
“不可能!你们怎么可能……”妖王的声音里第一次出现了慌乱。
“因为守护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艾登与星耀对视一眼,同时发力,“你只懂吞噬,却不懂‘相信’的力量。”
永恒泪晶的光芒与葫芦的白光交织成网,将妖王牢牢困住。那些被污染的力量在网中挣扎,却渐渐被网中的光点净化——那是每个宇宙里,普通人在危难时互相扶持的温暖记忆,是比任何力量都坚韧的“守护之网”。
妖王在光芒中发出不甘的嘶吼,身体一点点消散,最后只留下一片暗红色的灰烬。而艾登的身体里,一道金色的光团飞出,正是被囚禁的艾登本人的意识,在众人的注视下,重新融入自己的身体。
彩虹树轻轻摇晃,红色葫芦里飘出一句清晰的话:“原来……这才是花开的样子。”
星耀抬手接住飘落的葫芦碎片,看向艾登:“看来,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比如,去死寂星域种真正的花。”
艾登笑着点头,目光扫过身边的伙伴们,又望向那些在光芒中逐渐清晰的、来自各个宇宙的新面孔。属于他们的故事,确实还在继续,而这一次,故事里不再只有对抗与封印,更多了“相信”与“同行”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