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外,对抗在无形中陡然升级。
车顶十六人抱着炸*药包在奔跑,他们的主要目标是软卧车厢,不但在车顶放置,还在车厢四周安置,总共二十五个定时炸弹,有十二个放在这节车厢,而且是在卧铺里人最集中的区域……明显已经有里面的情报。
看到他们把时间定在十分钟,秦淦西并没着急出手,他先处理车厢里面的人。
十一号车厢的那个枪手,他单膝跪在床上,平端卡宾枪,被子搭在枪上,枪口指着铁路公安来的方向,在他旁边站着他的同伴,其脚下踩着炸*药包,腰间挂着四个手雷,右手抓着一把手枪。
秦淦西不知道他们这是什么行为,是准备来一场遭遇战吗?
他不想去弄清楚为什么,八根空间棍出击,两人八肢全部断裂。
几乎同时,他们拿着的、摆在床上和地上的热武器全部消失,包括包裹。
下一瞬,瘫软的两人出现在软卧车厢里,他们的突兀出现被几个交叉监视的兵哥哥发现,有两人同时冲过去,飞脚踹中两人的胸膛,没有喊所谓的“不许动”“举起手来”之类的。
两人被踹中,在地上滑行了近两米,也直到这时,那两人才发出惨叫。
被空间棍打击的速度太快,他们还没反应过来。
两个兵哥哥一拳砸在各自对手下巴上,对手的牙飞出几颗,然后把他们捆起来。
看到凭空出现的两人,那老人站起来,问了一句,“他们怎么进来的?”
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中年兵哥哥应道:“凭空出现的,好像四肢已经断裂。”
不得不说,他有一双捕捉细节的鹰眼。
老者愣一下后说:“好了,我们安全了,找个地方准备审讯吧。”
中年诧异地问:“难道……?”
老者微微点头,“应该……”
把这两个解除武装扔进软卧后,秦淦西把目标移向下一节车厢的一人。
看到公安上车,他没有离开,也没有拿枪,而是坐在地上把包袱拖出来,里面有四个炸*药包,并且是已经安置了定时器的炸*药包。
把炸*药包平铺到床下地面后,他又把里面的手雷拿出来摆在自己周围,最后把拿出两把卡宾枪,“咔咔”拉两下枪栓,然后抬起枪口,指着中铺一个探头观看的男子。
因为要检查,所以全车的灯都是亮的,乘客们有的继续睡觉,有的在讨论发生了什么,有的在查看自己周围有没有异常。
中铺那位发现了异常,也很快看到了黑洞洞的枪口,枪口后方一双充满杀气的眼睛,顿时两眼发黑,一股巨大的惊惧撞击脑海,发出一声嘹亮而又凄厉的惨叫。
这个隔间其他人都在闭目仰卧,突然听到一声惨叫从这个隔间中传出,连忙抬头往下看。
没看到别的,只看到那道声音的主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乌黑。
上铺是那人的同伴,他大声问道:“老严,出什么事了?”
下铺那个人说:“我模糊看到他伸出了头,大叫一声后又缩了回去。”
同伴喊不应,下铺又这么说,对面中铺的人探身出来伸手推推,发现没有反应,“昏了?咦,下铺的人呢?”
下铺的人已经到了软卧。
就在他举枪指向中铺时,秦淦西已经把十一号车厢的两人送进软卧,准备处理这个人。
看到他举枪,却没看到他扣扳机,便知道他只是吓唬人,准备拿他们做人*质。
虽然没有马上开枪,但他绝不允许这样的威胁存在,所以四道空间棍出击,打断他的四肢,同时十一道空间勾出击,把炸*药包、手雷、枪、包袱全部收入储存空间,同时将其送入软卧。
再次凭空出现一人,还是一个四肢断裂的人,一个兵哥哥拿着绳子跨过去,一拳打在其下巴上,砸飞几颗牙,然后将其捆起来,其他人则偷偷呼出一口气。
传说是真的。
那个中年兵哥哥抬头看向空中,抬手敬礼。
那个老者站起来,微微鞠躬。
礼未毕,又有四个人又凭空出现,还都是四肢尽断,三男一女。
女的就是那个试图利用面子占秦淦西铺位之人,也是已经拿枪准备顽抗的七人之一。
他们败得冤呐。
位置已经占好,列车员的制服也已经穿上,保险已经打开,只差两米就可以对那些公安发动袭击,没想到瞬间来到这里,滋味还没感受清晰,就遭到连续两拳暴击,血伴随着牙飞出口腔。
模糊中,他们看到四周都是威武的兵哥哥,而在身边,躺着自己的同伴,脑中同时涌出同样的念头,“我在做梦吗?做梦会这么真实吗?”
秦淦西还是没有看这些人会遭受怎样的“招待”,把主要精力移到车顶,同时还锁定车内另外七个带枪的人。
经过试验,他现在可以同时祭出三十二根空间棍,也就是说可以同时对付三十二个目标,所以对付这些人,简直是不要太容易。
秦淦西出手如雷霆出击,而且是来无影去无踪。
他收拾完七个明火执仗的,车顶才放置了四个激活定时器的炸*药包,实在太慢了。
他同时收取了八个炸*药包,已经启动的四个,还堆在原地的四个。
收走被启动的,他就不急了,先把已经启动的那四个定时器拆除……很简单就拆除了。
月亮斜挂在西边的山顶,十六人在盯着自己的目标位置,双腿快速腾挪。
看到他们专心的样子,秦淦西一点也不觉得美……他们的专心,对这列车的人来说是灾难。
一个人趴在车厢顶部,他想把炸*药包挂在车厢侧面,正在处理之际,发现炸*药包突然消失,而自己的四肢传来剧痛,还没等想出发生了什么,模糊发现自己摔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都是绿色的魁梧汉子,他怀疑自己眼花了,努力紧闭双眼,试图让自己知道这不是真的。
可眼睛还没睁开,就感觉下巴遭受到重重一击,咸的、硬的不受控制地从嘴里喷出。
真的痛,下巴痛,四肢也痛。
他终于知道这是真的,自己受到“神灵”惩罚了。
在四肢麻木的疼痛中,他睁开双眼,看到旁边有七个被捆的人,自己正在被捆,还有一个的下巴被打得高高扬起。
他发出一声惨叫,那个被打的发出闷哼,而被捆好的七人口里,都被塞了破布。
兵哥哥也想审问犯人,可这送来的频率太快,抽不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