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想问一下,你逃跑时,是封帝在前,还是在后?”
李相夷瞥了一眼:“哥,天地良心,我守身如玉!”
“真没有发生什么事……是和她达成了协议的。”
“她想借我的势……签了合约之后,我就跑路了。”
李莲花双眸微亮,察觉出言不尽意。
他对张炳文招呼了一声,搂着他往外走。
不多时,李相夷缩在楼梯间角落:“哥……你要霸凌我?”
李莲花轻哼一声:“我记得小家伙说过,你周身的正气,是我们几人之中最大。”
“当时就觉得奇怪……你和我之间,所做的事大差不差,为什么有这么巨大的差别。”
“说一说你与女帝之间的协议,她用两国修好,将你困在皇宫……不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
“你用什么交换的?”
李相夷:……
“能不能不说?”
李莲花坐在台阶上,目光如炬的盯着:“你觉得呢?”
李相夷叹了口气,蹲下身:“这个……”
“好吧……反正已经来到了这里,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他摸了摸下巴:“就是……我被封帝了……就这么一件事。”
“比你强的气息,可能是帝气?”
李莲花挑了挑眉,随即一笑:“果然如此。”
“你说详细一点。”
李相夷盘坐在地上:“当时她想要嫁给我……我自然不同意。”
“她就说,灵州一地自古就是昭国领土,如今她想收复故土。”
“两地边境地区,已经不起战争,那可是十万百姓的安危。”
“我们两人各自退了一步,她说……她知道困不住我,得不到人,也要得到名。”
“她只要两帝并立,待她百年之后,我和她能共入昭国太庙。”
“我说于理不合,我身是大熙人,绝不会妥协。”
“于是我们两个又各退一步……”
“她登基大典那日夜晚……我与她一同在太庙……悄然完成了余下的典礼。”
“就这样……我拿到了协约,准备离开皇城时,她亲自相送,那剑穗就是她送的,顺便递给了我一枚玉佩。”
“就这样,我捧回两国,百年永不征战的合约。”
李莲花一脸八卦:“李小鱼……那个女帝长得怎么样?”
李相夷啊?一声:“不同于武林中人,她眉宇间透露英气,她是一个合格的帝王,励精图治。”
李莲花对着他挤眉弄眼:“你们两个肯定发生了一些事。”
“你不愿说罢了。”
李相夷神色坦然:“真没有什么事,我离开时,没想到,她居然在边境等着我。”
“她说不拦着我,只是给我饯行,给我带了两坛宫中好酒。”
“我们两个就在一个破庙里,把酒言欢。”
“她认真听我聊江湖,最后两个人都醉了,给她舞了一剑,她给我跳了一段舞。”
“那酒不愧叫做七日香,我在客栈醒来时,已是两日后,她留了一封信,愿我一路顺风,肆意江湖。”
“我回到了大熙,两国的百姓,也过上了安居乐业的生活。”
“没多久,她娶了一位帝夫,两个人恩爱不已,一时之间,成为佳话。”
“那个帝夫跟乾隆似的,天天只知道写破诗。”
“后来宋圭去历城,遭遇刺客,早产生了一个儿子,百日宴时,还宴请我呢。”
“我在西南忙着查邪功,当时不少女童被掠,告破的时候,我还受伤了。”
他起身掸了掸衣服,指了指胸口:“就是这道伤,被一个五岁孩子刺的,还好我有雄厚内力护体。”
“我在云隐山养了三个月的伤,过完年之后,这不是又查拐卖妇女的案子,就来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