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拿着衣裙看了看：“哥，我有一个朋友，他男扮女装，惟妙惟肖。”
“他曾经告诉过我，他那个圈子就有人吃药，不过他不吃药，那样太伤害身体了。”
“在杭州的时候，他请我吃饭，遇到了他的朋友。”
“很漂亮的御姐，馒头特别大……”
“我当时都在想，这跑步的时候，不得上下晃荡的疼死。”
“结果孙沅告诉我，他是男的。”
张起灵：……
他怔了怔，闷笑道：“小鱼，你的关注点……我属实没有想到。”
李莲花认同地点头：“我也是……不过他思考的点……确实没问题。”
张炳文将男孩解救出来，肤白貌美大长腿，馒头也大，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男孩。
李相夷抱臂，高深莫测地问：“哥……你知道一种病吗？”
李莲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个人有问题？”
李相夷点点头：“很大的问题。”
他低头拉起张起灵的裤腿，又拉起李莲花裤子：“你看你们的腿，都有腿毛，他却光滑的很……”
“他即使不吃雌性激素，也没有后代。”
“这是医学上的一种病，叫做克氏综合征。”
“?是一种由?性染色体异常?引起的遗传疾病，他比我们多出一条x染色体，他的核型为47,xxY……”
“会出现性腺功能减退、不育、第二性征发育异常?。”
“很多女孩子喜欢高高瘦瘦，皮肤白皙……没有什么体毛的男生。”
“他们具备男欢女爱的活动，但是东西不大，属于是无精症。”
默然片刻，李相夷长长叹了口气：“他的双侧乳腺已经发育了。”
张起灵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又看了一眼对方：“小鱼，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说来也是机缘巧合，孙沅的朋友就是克氏综合征，白白净净的。”
“他还有女朋友，他女朋友验货的时候……就……成为前任了。”
李相夷抬手摸了摸下巴：“所以，我从孙沅那里吃到的瓜，特意查了一下这个病。”
“没想到今天遇到了。”
他轻轻碰了碰李莲花：“哥……你看，他下体……是不是没有一点起伏。”
李莲花白了他一眼：“看得出来，你很满意自己。”
听罢，李相夷甩了一下下巴：“必须满意。”
“你是单身狗。”
“那咋了，男人可以没有女朋友，但是不能不行。”
张起灵拉起衣服看了看手臂：“没想到，这种不白白净净的，居然还是病。”
李莲花笑了一声：“小哥，你用不着比对，你整个人散发着，你非常行的气息。”
“走啦，出去等着。”
张起灵哦了一声：“花花，我行是什么气息？”
李莲花斜睨道：“你不会不知道，小梅的同学……她叫你大1哥。”
张起灵眉心微蹙：“什么是大1哥？”
“你看看，16G的网速，延迟了不是。”
李莲花失笑一声，走到阳台去查看。
不可说，不可说。
张起灵碰了碰李相夷：“小鱼，小梅同学叫我大1哥，这是什么意思？”
李相夷：……
他唇角扬起意味不明的笑意：“这个啊……”
“小哥，我哥上次看的那个……家国天下的双男主，你看了没？”
张起灵点了点头：“看了，两个人感情并不多，大多数都是江湖事。”
李相夷对着他挤眉弄眼：“大1哥，就是里面那个身中剧毒的天下第一……两个人进行男男之欢的时候……他压着权倾朝野的侯爷。”
“这就是大1哥。”
张起灵皱了皱眉，随后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小鱼，大1哥，就是……上面那一个。”
“那我明白了……”
李相夷瞄了他一眼：“你好像接受挺良好。”
张起灵眉头一挑，笑着看他：“这有什么，我又不是老古董。”
“现在的年轻人嘛，我会努力跟上他们的想法的。”
“而且，上次在川渝旅游的时候，我还听见一句话，誓死做1不做0？”
李相夷笑出了声：“那要是有一个人，你特别深爱他，他是1，你也是1，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