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啊,干脆我就直接在南城这里不走算了,到时候直接把那些东西全部交给几个主管,让他们过去替代我就行。”
林业一说到这里,就是喝了口酒,随后又摇摇头,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行,这样一来的话,张悦那女人肯定是不会放过我的。”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随后叹了口气,“算了,刚才你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吧。”
郑安远看着林业这一副模样,这家伙该不会是被逼疯了吧?
不过这些他也懒得去管了,倒不如老老实实的喝酒,等龚蛇他们那边把事情解决就可以了。
约莫十几分钟的时间,龚蛇他们就已经回来了。
“这么快就回来了?”在看到了龚蛇他们几个人时,郑安远显然是有些意外的。
他本来还以为这一次需要半个多小时呢,结果这么快。
“嗯,事情都已经调查清楚了,是一个叫王陵的人做的。”龚蛇也是没有过多的犹豫,直接就把对方的名字说了出来。
这个名字,倒是让郑安远觉得陌生:“他在南城很有名吗?”
“想多了,只是一个小公司的老板而已,我听说过那家公司,是个黑心企业。”
龚蛇无奈的摊开手,像他这种经常跟别人打交道的人,自然是知道南城内大大小小的事情。
郑安远摸着下巴,“那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好像是他的儿子被你们给打了,心中不爽,要给他儿子报仇,所以就找了这么几个人。”龚蛇坐在一旁,拿起自己的酒杯就喝酒。
郑安远思索了一会儿之后,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旋即转头看向林业。
然而林业一脸茫然地看着郑安远:“你盯着我看干嘛,总不能说是我做的吧?”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今天闯入到你家的那个人,就是王陵的儿子。”郑安远如此说道。
林业突然一愣,“不会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吧?”
“恐怕不是巧合,你难道忘了么,当时咱们在执法司的时候,可是有一个中年男人阴沉着脸走进去呢。”郑安远提醒道。
林业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儿,不由得惊呼道:“难道那家伙就是王陵?”
“依我看,恐怕是的。”郑安远很是无奈的说。
“郑少,这种事儿你们就没有必要管了,交给我处理就行。”龚蛇嘿嘿笑着,“毕竟这一顿酒可值不少钱呢,咱们哥几个已经好久没有喝过这些好酒了。”
郑安远摆摆手:“不必了,这个事情我自己会看着处理的,总不能一直麻烦你们。”
龚蛇是个聪明人,他当然清楚郑安远这说的目的,仅仅只是想自己处理而已。
所以他并没有拒绝:“既然郑少都已经这么说了,那就按照你说的来。”
“行了,少说这些,来来来,大家一起喝一杯。”林业摆摆手,举起酒杯喊着。
众人不再多说,一个个的都是拿起酒杯,开始喝酒。
......
夜晚,十点。
郑安远与林业已经走了出来。
郑安远身形有些晃悠,不过勉强能够走得动道。
反倒是林业,他走路都已经飘了,甚至眼前的物体都已经变得模糊不清。
郑安远对此倒是没有多想什么的意思,反而是对不远处的龚蛇说:“把他送到酒店去吧,随便找一家酒店就行了。”
“好嘞。”龚蛇一把接过林业,随后带着他离开了这里。
郑安远则是在这里等了一会儿之后,这才让代驾把他给送回去。
半小时后,他已经从车上下来。
只是刚刚回到家里,就看到大厅灯光打开,倪雨薇正穿着睡袍在那里看着电脑。
“老公,回来了。”
见郑安远回来,倪雨薇将桌上的热水递给他,“喝点水吧。”
郑安远点点头,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
“这不是在等你回来么,而且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就顺带着在这里等你了。”倪雨薇微笑着回答,随后将笔记本合上:“要不去洗个澡?”
“嗯。”郑安远迷迷糊糊的朝着浴室走,只是走了几步,他就感觉意识有些模糊。
歪歪扭扭的走了几步之后,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眼前一黑,忽的栽倒在地上。
......
第二日一早,郑安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他感觉这一觉睡得很舒服。
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倪雨薇已经不在了,他则是惬意的伸了个懒腰,拿着床头柜的手机看了起来。
“嗯?怎么这个时间点了。”
郑安远很是诧异,这都已经上午十一点了,难怪睡得这么舒坦。
“还是得先去公司啊。”郑安远扶着额头,换好衣服之后,这才朝楼下走去。
简单的吃了点早餐,郑安远这才前往公司。
半小时后,公司门口。
当郑安远到了这里时,坦克已经着急忙慌的走了过来。
“老大,你可算来了,公司里来了个客户,指名道姓的说要见你。”
坦克的声音不大,只有郑安远能够听到。
“找我?”郑安远皱眉:“既然我没过来,那他应该已经走了吧。”
“没有,这会儿我把他安排在休息室那边了,你还是过去一趟吧。”坦克小声说道。
“你怎么不通知我?”郑安远问道。
坦克无奈摊开手:“老大,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结果你都没接。”
这让郑安远心中更是疑惑,“有吗?”
“我还能够拿这事儿骗你不成?”坦克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郑安远摆摆手:“行了,这事儿先不说,先带我去见那个客户吧。”
虽然不知道对方来找自己是要谈什么合作,但基本的礼仪还是得有的。
于是坦克带着郑安远到了休息室,只是当大门打开的时候,郑安远却是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这家伙怎么来了。
眼前坐着的中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奔的父亲王陵。
他阴沉着一张脸坐在那里,目光死死地盯着郑安远:“来的真够早的啊,你们公司就是这么对待客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