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年,“星光农场”的旁边建起了所“初心学校”。开学典礼那天,唐僧站在讲台上,给孩子们讲“寂静之日”的故事,手里举着颗发了芽的种子:“这颗种子,当年埋在石头缝里,大家都说它长不出来。可你们看,它不仅发了芽,还结了果。”
台下的孩子们眼睛亮晶晶的,其中有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正举着块画着金箍棒的木牌——他是孙悟空资助的孤儿,总说长大后要像“孙爷爷”那样,保护所有人。
课间休息时,猪八戒蹲在学校的菜园里,教孩子们分辨韭菜和麦苗。“这个叶儿扁扁的是韭菜,包饺子香;那个圆滚滚的是麦苗,磨成面能蒸馒头。”他的肚子比以前更圆了,却灵活得很,蹲在地里像座会移动的小山。
沙僧在教室后面整理图书,书架上多了许多新绘本,都是孩子们自己画的:《会唱歌的吉他》《会指路的海鸟》《会发电的铁皮灯》。他拿起本最厚的,封面上画着支庞大的队伍,正往有光的地方走,角落里写着“我们的故事”。
宋亚轩在医务室给一个擦伤膝盖的小女孩涂药膏,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花瓣。“别怕,”他笑着说,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这点小伤,就像种子破土时蹭破的皮,很快就好了。”女孩眨着眼睛,指着他白大褂口袋里露出的野菊花标本:“老师,这个能治病吗?”
“能呀,”宋亚轩掏出标本,轻轻放在女孩手心,“它能治不开心,闻闻就好啦。”阳光透过窗户落在标本上,花瓣的纹路清晰可见,像把浓缩的小伞,藏着山谷里的风。
操场边,刘耀文正带着孩子们排练舞蹈。音乐是王源新写的《种子歌》,节奏轻快得像春雨敲窗。孩子们蹦蹦跳跳,衣角飞扬,其中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舞步格外灵动——她是红棉袄女孩的妹妹,总说要跳遍姐姐讲过的所有故事。
张真源抱着吉他坐在台阶上,为他们伴奏。琴弦是新换的,却弹出了和当年山谷里一样的调子。他看着孩子们的笑脸,忽然想起严浩翔昨天送来的太阳能灯,说要在操场周围都装上,“让晚上练舞的孩子不摸黑”。
马嘉祺和丁程鑫在办公室整理捐赠物资,其中有箱崭新的画板,是王俊凯托人送来的。“他说要在学校建个画室,”马嘉祺笑着说,指尖划过画板光滑的表面,“教孩子们画会开花的种子。”丁程鑫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本相册,里面是孩子们画的全家福,每张画上都有片小小的星空。
贺峻霖的快板声从走廊尽头传来,他正给孩子们讲《分岔路的约定》。“后来呀,那些走散的人,都在星光农场重逢啦,”他的快板敲得又响又脆,“就像这颗种子,不管被风吹到哪儿,只要心里有光,总能找到扎根的地方。”
放学时,白龙马敖烈化作的银白色轿车停在门口,车里装满了东海的贝壳。“给孩子们当画笔,”他笑着说,车窗倒映着夕阳,像块流动的金子,“让他们画大海,画星空,画所有没见过的远方。”
孙悟空靠在学校的老桃树下,看着孩子们背着书包跑过,手里的木拐杖轻轻敲着地面,节奏竟和当年金箍棒的回响有些像。“老猪,”他喊了一声,“明天种向日葵吧,让孩子们知道,花儿是朝着光长的。”
猪八戒从菜园里探出头,手里还攥着把韭菜:“得嘞!俺这就去翻地!”
暮色降临时,唐僧站在教室门口,看着最后一盏灯熄灭。那颗发了芽的种子被放在窗台上,嫩芽直指夜空,像在触摸星星。他想起很多年前,在山谷里埋下的“星光日志”,忽然明白——所谓会开花的种子,从来不是某颗具体的种子,是那些藏在心里的勇气、善意和约定,只要有人记得,就永远在生长。
而这所学校,这片农场,这群人,都是那颗种子开出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