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府的海棠开得正盛,宝玉却对着阶下的落英发怔。忽听贾母院里传来一阵喧哗,说是来了群“衣着古怪、言语新奇”的客人。他揣着通灵宝玉赶过去时,正撞见一个穿“短褂长裤”的少年(马嘉祺)对着贾政拱手:“晚生等迷路至此,绝非歹人。”旁边一个笑眼弯弯的少年(丁程鑫)正给贾母递上块“巧克力”,惹得老祖宗连连称奇。
孙悟空早被园子里的假山水池吸引,金箍棒在手里转了个圈:“这园子倒比天庭御花园多几分烟火气。”猪八戒盯着丫鬟端来的胭脂米糕,口水差点流下来:“这玩意儿比高老庄的馒头精致多了!”沙僧默默扶着唐僧,目光落在匾额上的“太虚幻境”四字,眉头微蹙。
宝玉最是好奇,拉着穿白衬衫的刘耀文问:“你们那处,也有这般儿女情长么?”刘耀文挠挠头:“有是有,就是不用天天吟诗作对,喜欢就直接说。”这话让黛玉在廊下听见,帕子捏得更紧了——她哪曾听过这般直白的道理。
几日后,宝钗生辰,贾母设宴。tFboYS三人凑在一处看黛玉葬花,王源忍不住说:“花谢了明年还开,人要是总纠结,反倒累着自己。”易烊千玺望着黛玉的背影,轻声道:“她不是纠结花,是纠结心里的人。”王俊凯点头:“就像歌里唱的,爱不到的人,连花落都觉得是在骂自己。”
宴席上,王熙凤见宋亚轩唱曲儿好听,拉着他认“干弟弟”,被贺峻霖打趣:“凤姐姐这是想挖人啊?我们亚轩可是团里的‘主唱’。”惹得满座大笑。宝玉却注意到,严浩翔看着桌上的“通灵宝玉”,低声对张真源说:“这玉看着贵重,倒不如我们那奖牌实在,好歹是自己挣来的。”
夜里,湘云拉着马嘉祺说悄悄话:“你们那处的姑娘,都敢自己出门么?”马嘉祺想起舞台上的女粉丝,笑道:“何止出门,还能站在几万人面前唱歌呢。”湘云眼睛亮起来:“真的?那我也想去!”
变故出在抄检大观园那日。王熙凤带着人翻箱倒柜,宋亚轩护着黛玉的诗稿,冷声道:“私物就是私物,翻来翻去算什么体面?”孙悟空早看不过眼,金箍棒往地上一顿,震得楼板发颤:“一群人欺负妇孺,算什么本事!”吓得婆子们不敢再动。
离别前,众人在沁芳闸桥边话别。黛玉望着穿工装裤的少年们,轻声问:“你们说,人这一辈子,是不是终究要错过些什么?”丁程鑫递给她块薄荷糖:“错过就错过了,总比攥着不放,苦了自己强。”宋亚轩补充:“就像唱歌跑调,这次错了,下次找准调子就行。”
宝玉把通灵宝玉摘下来,想送给他们作纪念,被唐僧拦住:“万物有定数,强求不得。”孙悟空拍了拍宝玉的肩:“小子,别总对着月亮发呆,喜欢谁就去说,一万年太久,过了这村没这店。”
时空裂隙在蘅芜院外张开时,黛玉正抚着琴,琴声里混着贺峻霖的和声。八戒叼着米糕跑过来:“师傅,等等俺!”沙僧背着行李,回头望了眼大观园,那里的灯火像极了他们舞台上的聚光灯,只是一个照着重逢,一个照着离别。
宝玉站在桥头,看着他们消失在光晕里,手里还攥着刘耀文塞给他的“情书模板”。远处传来黛玉的咳嗽声,他突然想通了什么,拔腿就往潇湘馆跑——有些话,再不说,怕是真要像那歌词里唱的:“追八千里,也追不回来了。”
而裂隙那头,少年们的歌声正起:“谁不是带着遗憾长大,却把遗憾唱成了花……”红楼的风,终究吹进了异世的旋律里,就像那些没说出口的喜欢、没抓住的手,最后都成了心口的朱砂痣,既硌得慌,又舍不得擦。
《红楼异世录》
一、大观园初遇
时空裂隙在沁芳闸桥边炸开时,众人正撞见林黛玉葬花。花瓣落在孙悟空的虎皮裙上,他挠挠头把花拨开:“这妹妹哭啥?花谢了再种就是,俺老孙能让它明天就开。”
黛玉拭泪抬眼,见这群人衣着古怪——有穿西装的(tFboYS),有披袈裟的(唐僧),还有个戴棒球帽的少年(刘耀文)正举着手机拍她。“你们是……”
“我们打哪儿来不重要,”马嘉祺上前拱手,学着戏文里的样子,“只是看姑娘伤春,想起一句:花谢非终点,再开是新生。”
贾母听闻府里来了“奇人”,召去荣庆堂。王熙凤眼尖,瞅见王源手里的折叠屏手机:“这小镜子倒别致,还能亮?”贺峻霖赶紧收起:“这是……西洋奇物。”
席间,猪八戒盯着桌上的胭脂鹅脯直咽口水,沙僧默默给他递过公筷。宝玉凑过来,拉着宋亚轩的手:“这位哥哥眉眼像极了画上的仙童,咱们结个诗社如何?”宋亚轩刚要应,却见黛玉蹙眉望着窗外,嘴里念着:“‘不得你’……这话倒比‘花落人亡两不知’更疼。”
二、红楼心事
夜里,严浩翔在潇湘馆外听见黛玉叹:“那人发消息时,我等了三个时辰才敢回,就怕说错一个字。”他想起自己给粉丝发私信时的犹豫,轻轻敲了敲门:“其实你怎么说,他都爱听。”
宝钗在蘅芜苑见王俊凯对着手机发呆,屏幕上是未发出的消息。“怕赌输心情?”宝钗递过一杯茶,“当年我给宝二爷送胭脂,也在门外站了半宿。”王俊凯抬头:“宝姐姐懂我。”
宝玉拉着易烊千玺看他的旧帕子:“你看这些无聊事,我都记了三十年。”易烊千玺指着自己的备忘录:“我也记着第一次舞台摔麦的事,比奖杯还清楚。”
孙悟空在怡红院屋顶撞见八戒偷啃点心,骂道:“呆子!懂啥叫‘人不对,再好也枉然’不?”八戒嘟囔:“可她递点心时,眼里有光啊。”远处,唐僧正听贾母讲宝玉摔玉的事,轻声道:“执念如紧箍,戴与不戴,都是心疼。”
三、风雨欲来
查抄宁国府那日,贾赦被带走时,王熙凤哭倒在地。丁程鑫想起那句“爱情有时连银子都打不过”,把她扶起:“嫂子别怕,咱们再挣回来。”
黛玉咳得厉害,宝玉守在床边。张真源端来熬好的药:“我妈说,再坚强的人,也得有个肩膀靠。”黛玉接过药碗,突然笑了:“当年他说‘来看海’,其实我知道,他是来看我。”
众人聚在凹晶馆,看tFboYS和时代少年团合唱。“‘左拥右抱无情欲’,”沙僧突然开口,“原来是心里空着个位置。”白龙马轻嘶一声,用头蹭了蹭沙僧的手背。
贾母临终前,拉着唐僧的手:“他们说‘没有永垂不朽’,可我记了一辈子的事,不都活着吗?”
四、异世归途
裂隙再开时,宝玉把通灵宝玉塞给刘耀文:“这玉护不住人,你们的‘奇物’能护着彼此不?”刘耀文指指身边的兄弟:“我们不用玉,靠这个。”他举起手,众人默契地叠上来。
黛玉站在桥头,给黛玉递了张字条:“‘再联系不是过得不好,是太想你’。”黛玉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把字条夹进诗稿,上面新写了句:“花再开时,记得约。”
回到现代,贺峻霖翻着手机里的红楼照片,突然笑了。屏幕上,贾母的皱纹里盛着光,黛玉的泪痕映着月,宝玉的痴傻里藏着真。
“你看,”丁程鑫凑过来,“不管哪个世界,‘不得你’都是最疼的孤寂,而‘在一起’,都是最暖的奇迹。”
远处,舞台的灯光亮起,像极了大观园的灯笼。他们知道,那些红楼里的心事、未说的话、无聊的记忆,都成了此刻的底气——因为懂得“不得”的疼,才更珍惜“所得”的暖。
《红楼异梦:尘缘交错》
荣国府的海棠开得正盛,宝玉刚从黛玉院里回来,手里攥着半块没吃完的胭脂,却见一群“奇装异服”的人跌在沁芳闸边——唐僧袈裟半敞,孙悟空金箍棒斜插在石缝里,猪八戒正盯着旁边的石榴树流口水,沙僧默默扶着歪斜的担子,白龙马化作的少年立在水边,衣袂沾着水汽。更奇的是几个后生,穿的衣裳料子从未见过,为首的马嘉祺正蹙眉打量着“沁芳”二字,丁程鑫拉着宋亚轩的袖子小声说:“这院子比我们舞台还精致,就是太安静了。”
王俊凯刚要开口,却见黛玉扶着紫鹃从桥上走过,眉尖微蹙:“这些人是哪里来的?倒像是画里走出来的。”宝玉眼睛一亮,丢了胭脂就往这边跑:“林妹妹你看!他们的帽子上还有亮片呢!”
八戒凑到沙僧耳边:“沙师弟,这地方的姑娘都跟画里似的,比高老庄的翠兰还俊。”被唐僧瞪了一眼,赶紧缩了脖子。孙悟空跳到假山上,手搭凉棚:“这宅子邪气,看着富丽堂皇,却处处透着股子沉郁,不像好地方。”
夜里,贾母设宴,王熙凤穿金戴银地来陪,眼波一扫就盯上了易烊千玺:“这位小哥生得周正,是哪府的亲戚?”王源笑着答:“我们是远方来的戏班,路过此地。”贺峻霖赶紧接话:“我们会唱新调子,老太太要不要听听?”
戏台上,宋亚轩开口唱的却不是昆曲,是带着少年气的歌谣,刘耀文边跳边唱,台下的宝玉拍着桌子叫好,黛玉却望着窗外的竹影发怔。散了席,黛玉回房,见紫鹃拿着件“奇装”(严浩翔落下的外套):“这料子滑溜溜的,不像棉也不像麻。”黛玉指尖划过拉链,轻声道:“他们的世界,大约是没有这些愁绪的。”
几日后,宝玉拉着马嘉祺去沁芳闸:“马兄,你说人活着,是不是都得戴个‘紧箍’?我不想考功名,他们偏逼我;我想和林妹妹多说说话,老太太又说‘男女授受不亲’。”马嘉祺想起舞台上的束缚,点头:“我们也有‘紧箍’,想唱自己的歌,偏要学些不喜欢的调子,可真喜欢的,再难也想唱。”
那边,黛玉正和王源说悄悄话:“我总觉得,万物都有定数,聚了终要散。”王源递过块巧克力:“我们那有句话,‘珍惜当下’,散了也记得曾经聚过的好。”黛玉尝了口,眼睛亮了:“这是什么?比冰糖甜,却不腻。”
变故来得突然,元妃失势的消息传来,荣国府乱作一团。王熙凤捂着心口直骂“天杀的”,宝玉愣坐在怡红院,把那些胭脂水粉全扔了。孙悟空扛起金箍棒:“怕什么!天塌下来有俺老孙顶着!”八戒难得正经:“师傅,要不我们先护着姑娘们走?”
离别那日,黛玉把宝玉丢的胭脂捡回来,包好塞给易烊千玺:“你们的世界,若有这般苦,就看看这个,知道有人也熬过。”宝玉拉着王俊凯的手:“你们还会回来吗?我总觉得,和你们在一起,日子没那么沉。”
时空裂隙在荣国府上空张开,唐僧合掌:“世间聚散皆有定数,心记得,便不算散。”孙悟空冲黛玉喊:“爱哭鬼!别总皱着眉,笑起来好看!”
回到现代,贺峻霖翻着手机里拍的红楼风景:“你说,黛玉后来会好吗?”丁程鑫望着窗外:“会的,就像我们,再难也会有舞台。”易烊千玺摸着那块没送出去的玉佩——本想送给黛玉,终究没敢。
后来,他们唱了首新歌,歌词里写:“海棠落满沁芳闸,胭脂融了旧牵挂,紧箍戴过才懂,放手是为了更想留的她。”台下粉丝举着灯牌,像极了荣国府夜里的灯笼,亮得让人眼眶发烫。
原来无论哪个世界,愁绪都相似,温暖也相通。就像宝玉没说出口的“别走”,黛玉没递出的手帕,和他们没来得及道的“再见”,都藏在那句“记得”里——记得相遇时的海棠,记得共过的月光,记得那句“原来你也在这里”。